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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呢?”舒眉發現弟弟還沒回來。
於是抬起手腕。撥動了兩下按鈕,調大音量。對著無線電吼道:“舒心,怎麼還不回家!”
只聽腕錶亮了一下,弟弟道:“姐姐,我闖禍了。”
屋裡眾人聽到這句,都停下了手中的活。
“怎麼了,你在哪?”舒眉急問。
“我……快到家門前了。”舒心說。隱隱還有人的喝罵聲。
聽到打罵聲,舒眉臉色都變了。二話不說舒眉拿起櫃子上的“燒火棒”。白竹生道:“真是怪了,現在這陌香難道還有敢欺負舒心的人?”
說歸說,眾人也顧不得吃東西,一起來到門前【喜歡妾為財狂86請記住。。】。何三少比較隱忍,書呆子則不同,他覺得自己作為唯一一個“有智慧”的青年****,已經義不容辭地擋在眾人的前面。
才開門,就看見一隊人正敲鑼打鼓地往天朝店來。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舒眉的寶貝弟弟舒心。只見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陪”在弟弟身邊,弟弟身上還戴著一朵紅綢子扎的大花。這花大得就跟電視裡入伍軍人的大紅花一般。
清風明月也被紅繩子綁著。拴在一頂紅轎子的後面。因為身上繩子多,清風明月走得一點不利索,磕磕絆絆地活像兩隻被拴住的小蛤蟆。
“這是個什麼人?”何三少問。他問的是那個挾持住舒心小弟的青年男子。只見這男子穿著白底中衣,套著青黑紗半壁直裰。頭戴同色罩紗儒冠,說是書生,偏偏眉宇間滿是桀驁,手中玩著一把劍,腰間別著一個酒葫蘆。說是書生不像,說是遊俠也不對,不倫不類。醒目異常。
因為一路吵嚷,又敲鑼打鼓的,這幫人剛進包子巷便吸引了一群舒傢伙計出來圍觀。圍觀的人一看——小舒心在哭呢,這還了得!
當即,還不等舒眉問話,便有幾個大夥計叉腰喝道:“哪裡來的無賴!放開我們家小當家的!”
“放開!”包子巷的眾人怒了。心中均想這青年不是找死麼,居然欺負到地頭上來了。
那青年卻不跟這些人說話,只拿眼睛瞟舒眉。
舒眉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心裡有擔心弟弟,不由臉上就帶上了怒色。
“你便是那舒姑娘?”青年問。語氣中多有笑意。
“正是。”舒眉道。
“一進這城便總是聽到舒姑娘三字。如今一見,模樣倒是比我想得好看得多。我還以為叫你舒姑娘,其實是個舒大娘。沒想到還真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姑娘。哈哈哈,算是開了眼了!陌香果然不同,女兒家也能當大掌櫃,哈哈哈哈!真是‘陌香女兒金作土,長鬚男子腿無骨!’”青年狂妄笑道。眼角眉梢裡全是不屑。他這話連舒眉都聽明白了,他這是罵自己揮金如土仗財勢欺人,還拐著彎子罵陌香男人沒骨氣,讓她這個小小女兒家當了大掌櫃。
“哈哈哈,再對上一句‘何方才子氣焰足,橫行無人凌幼雛’豈不更妙?”白竹生挺身問道。
可能是沒想到舒眉身邊居然有讀書人,那青年微微愣了愣【喜歡妾為財狂86請記住。。】。
卻不知白竹生有著書呆子們世代相承的優良本性——最喜找人掐嘴架。
“哼,把‘何方才子’換成‘舒家小子’恐怕更為貼切!”那青年道。
“什麼意思?”舒眉問。
“兄臺可別血口噴人。要知道舉頭三尺有神明,更要對得起兄臺這一肚子聖賢書,子曰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瓜田李下,尚要避嫌,若是惡意誹謗,可不是君子所為……。”書呆子棋逢對手,立馬發揮出戰鬥機的優勢,一張嘴剎那間變身機關槍。
舒心聞言,頭偷偷一低,不敢看姐姐,只敢看著自己雙腳。
“舒姑娘養的好弟弟!”那青年嘲諷道,“請看!”
言畢,將小紅轎的轎簾一扯,裡面坐著兩母女。母親不過二十來歲近三十,女兒跟舒心差不多大。兩人頭上都戴著白花,顯然是新孝。比白衣白花更顯眼的是她們臉上身上的傷。這些傷幾乎都集中在面部,看上去滿臉青腫觸目驚心。以至於簾子一掀,圍觀的眾人都驚訝地叫出聲來。
“她們這是怎麼了?”舒眉也問。
“這都是你養的好弟弟所賜。”青年道,“這對母女在街頭求個棺材本,你家弟弟倒好,帶著一幫人用銀丸打她們。還說,‘承得住多少銀丸,就賞你多少銀子!’,真真好大的口氣!”
舒眉一聽,氣得柳眉倒豎,瞪向弟弟。小舒心害怕得低著頭。舒眉看見,弟弟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