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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留下的藥裡不是有一味是很像化屍水的前身的嗎?”舒眉一拍手。看來老爺子很實在。舒眉曾經以為他留下的東西一點用都沒有,現在看來卻是行走江湖的必備。
舒眉回了帳篷,小心翼翼地又開啟那個叫做什麼“飛角”的藥罐。不敢用手沾。怕有腐蝕性,於是弄了個塑膠碗,結果罐子裡倒出來的都是小藥粒。似乎已經包了一層油衣。藥粒的大小很像後世的六神丸。
舒眉拿著藥,走到那碎肉塊面前。藉著月光,看得到這個碎肉塊斷口的皮肉脂肪甚至被割斷的臟器,還有淌出的腸子。肉塊上殘餘的血已經凝成黑褐色的粘稠狀。舒眉輕輕抖了下,塑膠碗裡幾顆小藥丸掉到碎肉上【妾為財狂149文字手打內容】。立刻聞到一種奇異的香味。舒眉捂了鼻子跑到一邊。月光下,肉塊在迅速癱軟,像是暴曬下的果凍一樣萎縮。被腐蝕的速度過快,以至於舒眉產生了屍體肉塊在抖動的錯覺。
用這種方法舒眉收拾了這些屍體塊。海邊乾淨得就像從來沒有屍體一樣。緊接著跑回胖哥帳篷裡找了五六根現代鋼鏈子——這是胖哥出門時用來拴馬車行李的——把沙灘上那個昏迷的高手綁上。又把沙灘上的禮花盒子燒掉,再把弟弟揹回帳篷。
她做完這些,月亮都已經西斜。舒眉累極。經過這麼一陣折騰。她終於昏昏睡去。
等到她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她聽到一陣喧譁。貌似是書呆子在玩命叫“非禮啊!”、“非禮啊!”
“怎麼了?”舒眉揉著眼睛拉開帳篷。
只見眾人都已經醒了,都驚恐無比地看著一個風度翩翩的儒雅帥哥——那個高手!
看到那高手身上斷成數截的鋼鏈子,舒眉當時就差點背過氣去。
只見場中已經一片亂七八糟,大小夥計跟家眷都在躲在各自帳篷附近。那個高手手中舉著一個人,那人就是書呆子,書呆子貌似正在換衣褲,總之褲子只穿了一條腿。作為一個酸溜溜很注意形象的書生,在褲子都沒穿好的情況下被人託舉著供人參觀。這種感覺實在不好受,可憐的書呆子恐怕死的心都有了。怪不得他會跟公雞打鳴似的扯著喉嚨喊非禮。
“你把我媽媽藏哪裡了?”高手問,話語很瘋癲,語調很真誠。
“你妹啊!我在出恭啊!我再藏也藏不到糞坑裡吧!你媽是蛆蟲還是米田共啊!——我拜託你啊,放我下來!喂喂喂。你們不許看啊不許看!”書呆子已經欲哭無淚。
眾人聽著,一時都不知道是笑好還是擔心好。
舒眉嘴巴也咧了一下。看樣子這書呆子是沒有“東司福”,怎麼總不能安安全全上廁所呢?
“放開他!”舒眉說。
言畢。讓眾人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高手二話不說就把光臀白竹生丟在地上,然後跑到舒眉身邊,嚴肅而認真地叫了一聲——“媽!”
此情此景,胖二哥直接往自己的肥臉上抽了兩巴掌。
四周一片死寂【妾為財狂149文字手打內容】。
總而言之,這人就這樣留下來了。舒眉平白無故多了一個比自己還大的兒子。這人還有一個很詭異的習慣,總會無聲無息地消失在陰影裡,然後由突然出現。“尼瑪,日本忍者啊!”胖哥被嚇過幾次。舒眉苦笑,這位恐怕是後世忍者們的祖師爺。
舒眉不知道他本來的名字,於是便叫他“劍奴”。白竹生不知道是為了表達友好還是為了報仇,總是“親熱”地叫他“小賤賤”。並且總暗示這個冰塊臉的瘋子管自己叫爹,當然,最經常的後果就是被小賤賤直接抓起來丟到一邊。“去出恭。”他說。
“誰一天到晚出恭啊!哎喲,疼——沒見過瘋得這麼酷的。”白竹生嘴裡的現代詞彙不少。
劍奴到來的同時,舒眉的小荒島建設也正式開始了。
瘦皮猴設計師的設計稿讓座這群不懂房屋構造的人驚喜了一把。胖子已經在憧憬自己的美好未來。不過,他們也意識到一個問題,真要把這樣的房子建起來,需要的是一筆大錢。“我們先放火,然後修幾棟空心磚房子。眼看著越來越冷,不能叫大傢伙總住帳篷。”胖哥說。
於是舒眉們便用一個多星期的時間,清理出數條防火道,再斷斷續續地燒出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空地。
有了劍奴的加入,開荒過程遠比舒眉想得要簡單。
“劍奴!這邊!”花牡丹駕駛著一輛小挖掘機嚷道。她的目標是消滅前方一片林子。可是層層疊疊的榕樹根以及藤蔓擋住了她的挖掘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