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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如意郎沒有啥腦袋,回到京城後不一定能好好“轉達”淮安王七公子的意圖。他傻,他爹可不傻。京城情況千變萬化,肥豬一定反應不過來。七公子不知安插誰到如意郎身邊好,為此也頭疼。趙宣廷再好用,也不能白天晚上沒日沒夜地跟著肥豬。話說回來,世界上還有比歌舞伎或者侍妾更不引人注視的智囊嗎?
“嫁給我?”如意郎還在眨巴眼。見舒眉一個勁地給自己使眼色,這娃心地也不算壞,又馬上道:“我知道了!楊姑娘,你別去尼姑庵了,嫁給我就嫁給我,你放心,你雖然是十九,但是我回好好待你的!咱們姐妹倆沒事還可以聊聊傷心事,嗚嗚嗚我……。”
姐妹倆?舒眉聞言嘴角抽搐。這傢伙男女角色轉變得真流暢。
楊若兮卻沒有深究他的吧啦吧啦。她只轉過身,回頭看向窗外。春寒,已經無花。只有夜色中的寒意在七公子的指尖穿梭。
“我願意。”她說。(未完待續)
193,輕雲出岫
那天晚上舒眉沒睡好,她一會想到楊若兮,一會想到自己【妾為財狂193文字手打內容】。一時想著:“不知道他會怎麼想?”,一時又對自己說:“胡思亂想什麼,你過段時間就會回去的。”就這樣輾轉反側,好不容易睡去,朦朦朧朧間又聽見西門在說:“你也會是一枚棋子。”舒眉說:“不會!”。可當她想看清西門的臉,西門的臉卻像楊若兮一般支離破碎,更可怖的是一片片的血肉還帶著膿水跟蛆蟲在往下掉。而西門還在笑。明明在笑,卻有笛聲。舒眉一下看不清西門了,四周紅通通的。舒眉覺得自己似乎掉進了水裡,仔細一看,不是水,而是血。水中是血,手上身上也有血,鮮血像瓢潑大雨般從天上落下,讓她幾乎窒息。她覺得自己會淹死。終於有人伸出了手,她一握住,卻發現是淮安王。她欣慰地一笑,卻聽淮安王說:“不行,不能是你。”然後就鬆開了她的手。她獨自留在血湖中,眼睜睜地看著淮安王轉身走了,那背影看上去很高大,卻離她很遠很遠。不知怎麼舒眉就覺得莫名悲傷,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來。又看見七公子跑了過去,舒眉說:“救救我。”七公子卻說:“記賬!”於是,舒眉便更傷心了。她抬頭看,發現那從天上落下來的血是從死人身上流出來的。天上懸浮著許多許多死人,死人的眼睛都還睜著,有的眼珠已經流出了眼眶。他們都在看著舒眉。舒眉甚至看得清他們已經有些發綠的牙齒。他們也在笑。他們的血一滴滴落在舒眉身上。舒眉受不了了,哭道:“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啊!”舒眉一下驚坐起來。摸摸頭,一身汗,不知不覺還哭了一枕頭的眼淚。
“原來是夢。”舒眉舒了口氣。可是夢中的悲傷卻怎麼都揮之不去。窗外晨光熹微,多少讓舒眉覺得安心些。舒眉睡不著了。索性披上一件斗篷站起身來。這件斗篷正是七公子送的銀狐裘。相對備受珍視壓在箱底的淮安王那件,這件銀狐裘顯然成了舒眉隨意放在床頭的日用貨【妾為財狂193章節】。但是伴著舒眉的日常起居,舒眉倒也漸漸覺得這件斗篷很暖和方便。
舒眉起身喝了一口茶。
便真聽到笛聲。不由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推開窗,原來窗外稍遠站著劍奴。
劍奴正在吹笛子,長身玉立,瀟灑風神。書呆子則坐在一旁的青磚上藉著晨光看書。這兩對頭少有的和諧。
舒眉便走了出去。相對高高在上的淮安王,他們倆似乎離舒眉更近些。從噩夢中驚醒的舒眉,緊了緊斗篷走出門去。
書呆子看見舒眉。停止唸書,輕聲對舒眉說:“昨晚死了人。”
舒眉心中微微一驚。
其實,島上來殺手刺客已經是家常便飯,舒眉現在用毀屍藥粉都用熟了。但或許是因為昨晚的夢,舒眉有些忐忑。
“被他幹掉了。可是幹掉人後他一直怪怪的。好像不開心。”書呆子指著劍奴打小報告。
舒眉看劍奴。劍奴果然蹙著眉頭。
舒眉翹起一根指頭,對書呆子做了個噓的姿勢,輕聲說:“你用功看書。我去處理。——劍奴,我們走。”
書呆子會意,嘻嘻一笑,繼續潛心看書。他如今經歷的事情多,論處事波瀾不驚,恐怕一般的文官已經比不過他。
劍奴向來最聽舒眉的話。果真收起了笛子。隨舒眉進屋拿藥。舒眉開啟箱子,手拿起罐子,又冷眼瞧見另一瓶藥——明月雪花。“每月天葵時期服下,服之增益顏色,輕身。肌膚完美如雪,柔嫩如月光。然不可斷。否則全身逐漸潰爛而死。”舒眉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