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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為。
這樣一來,蕭去病行為的性質就全變了,一個是主動,是蕭去病太會謀算,將自己也算計了,這樣的臣子,就必須打壓,敲打,甚至永不敘用;另一個卻是被動,這就情有可原了,甚至值得讚賞。
誰能有這樣的急智呢?若是換做李林甫,楊國忠現在党項八羌還不知道會亂成什麼樣子;還有安祿山,更是沒用,一個契丹,一個奚,當初被阿史那承慶逼反,六年了,安祿山都沒能夠平定兩番,去年更是一下葬送了六萬大軍!
可是蕭去病在喪失理智時做出類似的事後,時候臨時想辦法,卻順手就解決了問題,不到五天,就一舉平定整個党項八羌,還順勢而為,將後事安排的妥妥帖帖,不留一點後患。這份急智和能力,連李隆基都忍不住為他叫一聲好!
想到這裡,李隆基的惱怒之意卻差不多全消,但忌憚之心卻越發重了。
正因為他不是早有預謀,反而更加凸顯了其處置問題的能力。但畢竟蕭去病這是被動行事,再不能怪到他的頭上。
而蕭去病另一層意思也說得明白,党項八羌早早的秣馬厲兵,若不是蕭去病先下手為強,只怕吃虧的就是自己這兩千虎賁,其中還有一千是自己的親軍,說不得就會全軍覆沒。
李隆基神情一下舒展開來,溫言道:“蕭卿起來說話。”
蕭去病直起身來,轉頭就對吉溫怒目而視,厲聲道:“你這奸臣,你如此居心不良,矇蔽聖上,莫不是早已被蛇牙逆賊收買?否則你怎敢如此?”
吉溫本是酷吏出身,嚴刑峻法,剝皮抽筋無所不用其極,被他用酷刑折磨至死的人足有數百,但這個時候被蕭去病像只要吃人的老虎惡狠狠地盯著,卻把他嚇得半死,支支吾吾道:“我……你……我……我沒有……”
蕭去病彷彿瞬移一般,一步就掠到他身邊,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提起來,大怒道:“你若不是早已被蛇牙逆賊收買,為何要替反叛說話,肆意中傷攻訐這兩千浴血沙場,對大唐忠心耿耿將士?陷陛下於不義?”
蕭去病像提小雞一樣提著他,轉頭對群臣道:“兩千將士又有何辜?他們奉的是陛下的敕令,出征討賊。河曲之地,哈氣成冰,兩千將士不畏嚴寒,轉戰不休,一天之內歷經數十戰,為的就是要報效陛下和朝廷!
党項逆匪以十多倍兵力,對我軍悍然發動襲擊,陛下的兩名飛龍禁軍,叫葛興和雷志的被党項逆匪射下戰馬,摔斷了腿,依然奮力殺死兩名党項逆匪,最後被後面党項逆匪踩成肉醬!
此二人何辜?此等忠烈之士,不但得不到嘉獎撫卹,還要承擔惡名?
還有陸挽,胡月元等八名斥候,為了打探軍情,一動不動趴伏雪地當中幾個時辰,若不是因為拳拳報國心,又如何堅持得下去?
他們都是陛下最忠誠的衛士,哪一個不是赤心報國?此次出征,戰死一百零七,重傷二十五,輕傷四百多人,凍傷,手腳耳朵生凍瘡的更是佔了八成!
如此苦戰惡戰,這些浴血沙場的將士,他們用生命護衛大唐,到頭來卻要被吉溫這樣的奸臣詰難,豈不叫天下將士寒了心?今後又有誰肯為國血戰沙場?”
李隆基有些尷尬,吉溫昨天也入宮議事了,剛才的這個進言雖不是自己授意,但當時他試探的時候,自己確實沒有反對。
原來只想著可以藉此打壓蕭去病,沒想太多,現在發現確實非常不妥,非但不妥,還特別不應該。
正如蕭去病所說的,寒了天下將士的心,誰還肯為國血戰沙場?特別是飛龍禁軍,可是朕的親軍,若是真聽信了吉溫的話,這不是逼著他們對朕離心離德嗎?只怕朕以後睡覺都不安穩了。
這個吉溫,著實可惡可殺,還有李林甫,楊國忠等人竟沒有提醒自己,當真是尸位素餐。至於安祿山,他肯定是沒想到。
李隆基當即恨恨地道:“吉溫可惡,險些誤朕,罰俸一年,罷免其侍御史(御史中丞之下,御史臺負責監督彈劾百官的具體負責人)職位,著令閉門思過十日。”
蕭去病這才恨恨地把吉溫扔在地上,這個酷吏,五姓家奴連忙誠惶誠恐地叩頭謝恩,灰溜溜下了朝,心裡委屈得幾乎要哭出來。
這事是安祿山授意,昨日也試探過李隆基和幾位重臣的意思,都沒有反對的意思,加上今天蕭去病又表現得特別溫順的樣子,他這才下定決心上前進言,誰知道是現在這個結果!
李隆基繼續溫言道:“此次出征平叛勞苦功高,兩千將士俱都策勳一轉,之後再按所立功勳從厚超遷犒賞,陣亡者,優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