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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那些莫名痛楚。
白弈整日地陪著她,清閒不似平常。
她卻如敏感的貓,立刻從這溫柔相伴中嗅到絲絲歉疚、無奈,又或者,小心補償。於是她只能默默,依舊是微笑。
半月後,白弈上京去了。他遲遲不願告訴她此行究竟所為何事,只說送母親回京。但她懂,他是去迎他萬千榮寵於一身的新婦。
“阿鸞。”臨行前,他望著她,喚她名字,他道:“阿鸞,你要相信我。”
她掛起個最乖巧懂事的笑臉送他出門去,轉身,心傷一地塗炭。
三月末至,暮春初夏,夏花愈漸燦爛起來,爭奇鬥豔得香濃。
一晃,白弈返京也半月有餘。公主大婚的喜色浸染神州,尤其是鳳陽。一時間,彷彿人人都在等他們的使君帶著高貴的新婦回來,好一睹天朝嫡脈公主絕代的風華,城內城外,一片歡躍。侯府上也是吉色不掩,方茹忙著操持,等著接公主鸞駕。
只有墨鸞,世人喜,獨清寒。她像只被洪流席捲的孤鳥般,易驚易哀,看著侯府上日益慶隆,躲在屋裡,再不願出去,以此自欺。
但她卻不怎麼吃得下東西,一日日的消瘦。
直到一日,靜姝忽然拉起她,不由分說備了車,強將她拖出府去。
靜姝帶她去了鳳鳴湖。
“小娘子若是不快活,咱們便不回去了!沿湖繞過去一路便能出西城門。我照顧小娘子。”靜姝如是說著,從袖裡摸出一塊通牒來。
墨鸞聞之半晌不能言語。看靜姝竟已將行囊盤纏都備好了,似是默默謀劃已久,她竟連通牒也準備了,有了這一張通牒,皖州各處關守均不得阻攔,此時若真要走,那便真是走了。可靜姝怎麼弄到這種東西?莫非,是姆姆……墨鸞不禁擰眉:“咱們這麼做,姆姆怎麼好交待?”
靜姝道:“小娘子就別管這麼多了,真要追究起來,姆姆只要將事情都推到我身上,也就沒事了。小娘子只說,要不要走,舍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