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來悟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軍,都已安置入席了。”正是那名副將。
宋啟玉心已沉底,冷汗也淌了滿身。看來線人所報非虛,今夜禁中必有異動。然而,右武衛卻又分明未動一兵一卒,這白弈葫蘆裡究竟賣得什麼藥?他實是捉摸不透了。
他強作鎮定對葉一舟笑道:“先生不是真想留下本將罷?”
葉一舟道:“我已派人前去貴府上告知,將軍今夜在右武衛轅營飲酒,就不回了。”
話到此處,宋啟玉已再撐不下笑意,當即冷了臉:“你們總是要放我走的。”言外之意,他們並不敢傷他分毫,只要他得脫,便會上奏彈劾。
葉一舟似早已料到,斟酒笑請道:“待大將軍醉了,自然派人護送大將軍回府。”
此言甫一出,宋啟玉面色徹底慘白。
他們著實不能動他,但卻能將他灌醉。若他在右武衛轅營喝得酩酊大醉給人抬出去,無論他再說什麼,大概也只會當他酒醉胡言,再無人信了。
面前已是宮牆,再無去路。衛軍如潮,三面圍剿而來。人聲、兵甲聲,猶如嘶叫。
殷孝抬頭,蒼穹如綢,什麼也沒有,只是被火把烙上了赤色。
瞬間恍有錯覺,自己是又回到了金戈鐵馬的沙場,那熟悉的戰呼喚醒著他的血液,沸騰滾燙。
他傲然迴轉身來,緩緩除卻篷帽。
他看見對面的領軍神色大震,那驚恐,宛如瞧見了厲鬼。他於是笑起來,半是譏諷,半是自嘲。
“殷……”只喃喃念出這個姓氏,韋如海便像被扼住了喉管一般,再發不出半點聲音。
那竟是殷孝。應該早已死去十餘年的綏遠將軍殷孝。縱然那謀逆叛國的罪名天下皆知其冤,但絲毫也不能挽回皇帝下旨將殷氏滿門盡誅。這人應該早已死了。莫非冤魂反陽,前來索命麼?
韋如海禁不住渾身打了個哆嗦,只覺後脊發寒,頸項陣陣怵麻。
不。不能是鬼。他有影子。
火光照映,將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