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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貴主還要出行。莫非又是去見吳王殿下?”他一邊理著被扯亂的衣襟,一面問。
王妜面頰仍染著紅暈,隨手從案上撿了顆梅子,竟在胭脂盒裡摁了一下,塞進崇儉嘴裡去。“你管這些做什麼?”她跨坐在崇儉身上,一手托起他臉,另一手卻拈著那顆梅子不放。
白崇儉便就著她手將那粘了胭脂的梅子吃得乾乾淨淨,連帶著將她手指也吮入口中好一陣舔弄。“我吃個味兒總許罷。貴主將我當個什麼?”他又露出那委屈極了的神情,彷彿已整個沉入哀傷中去。
“白郎……”王妜嘆一聲,與他交頸一處,將手滑進他衣裡去,貼著肩頸胸口遊移。“錦鯉兒要當皇后,就要跳過那龍門去。你不行呀。”她偎著他低語。
“皇后。”就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白崇儉唇角分明揚起一抹嘲諷冷笑來,“商姓殷,周姓姬,至秦姓贏,漢姓劉,朝代變遷換了多少帝皇姓氏。當今天下確實是姓李的,將來可未必罷。”
王妜聞言撐起身,定定地看了他良久。“那……也未必輪到你呀?”她挑著眉眼,意味深長言道。
“事在人為。”白崇儉淺淺一笑,一雙烏眸明若晨星,眼底卻是一望不盡的深邃。
“說這種話,也不怕掉腦袋。”王妜整了整滑落的披衫,佯作怒容。
“為了貴主,這腦袋也掉得。”白崇儉翻身將王妜壓了,又是一番狎暱,而後撩起她裙襬,就要探她雙腿間去。
王妜雖已是心蕩神搖,但到底知道他在做什麼,急忙抓住他手將他推開。“猴急得什麼。”她斂容正了神色,嗔道,“你好歹也先為出點功業來給我瞧瞧再說罷?就算真要變了天,不也還有人在你頭上壓著呢麼。”她起身坐到鏡前去重整妝容,喚了侍婢開道啟程,不理崇儉了。
待到聽著王妜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