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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是打算要將我丟在山裡,大概,很久都不會讓我下山去。
有一瞬間,我很害怕,困惑又茫然,彷彿自己遭到了遺棄。
我扭頭看那個被我稱為“父親”的男人。他高大而又嚴肅,冷得像一塊冰。我常會覺得,父親只想要一個不會偏離既定軌道的繼承者,而不是一個兒子。他從不問我的意願究竟如何,只是一味的要求和安排,並叫我必須接受。
可他竟要將我丟下了。
我看著他向我走來,忽然有些微戰慄,憤怒而恐懼。但我那時告訴自己:只是因為天太冷。於是我固執地扭過頭去。
我能感覺到,父親在我身旁僵立下來,長久的靜默,而後,驟然空虛。
他走了。是真的走了。
我猛又著了慌,急忙扭頭去找,卻只看見那個背影孤單的離去,在大雪山道上漸漸遠逝。
一剎那,鼻息痠麻。
“真是個狠心的傻小子!”
我聽見身後人的嘆息,回頭看見那黑衣男人已走到我身旁。“你不懂他對你的愛,但那並不代表他不愛你。他所做的一切,只是希望你足夠勇敢堅強,有能力應對一切,保護自己在大風浪裡也能平安地活下去。”他這麼對我說。
“你也是個說客麼?”我從他的眼睛裡看見我的敵意流露。
他爽朗地笑,蹲下身去平視我的眼睛,伸出手道:“我是巽己,從今日起是你的老師,小公子。”
“巽己?這也算是名字麼?”我挑剔他。
那人或許是驚訝了一瞬,頓了一頓,望住我沒有立刻說話,過了一會兒才笑道:“我叫傅昶。但你知道就好,你只能喊我老師。同樣,你是公子,我知道就好,我只會喊你阿赫。”然後他忽然伸手,拎貓崽一樣吊著我的後領將我拎了起來,抗在肩上。“現在,先去把自己弄暖和,然後去見你的師兄們。”他這樣“命令”我。
我閉起眼深吸了一口氣,頓時,胸腔裡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