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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慜和陪同而來的秦方一起上了馬車。
馬車剛一調頭,秦方就不可置信地道:“真是不敢相信,短短几年的光景,落銀竟然能將葉記發展的這麼大……而且還成了夏國的睿王妃……”
從祈陽來到樂寧,這一路上她沒少聽說過關於睿王和睿王妃的美談。
“什麼夏國的睿王妃,現在只有一個夏國了,咱們也都是夏國的子民。特別是在樂寧,說話謹慎些。”鳳慜的聲音,一如幾年前一般冷清。但在談及落銀的時候,卻早已沒有了那分不屑。
“是我失言了……”秦方連忙垂頭道。
是的,現如今,全天下皆是盧姓人家的,再沒有青國了。
從昭順帝據不肯降從城樓躍下的那一刻起,青國就已經消失了。
昏庸了一輩子的昭順帝。卻在最後一刻,用生命保全了一位帝王的尊嚴。
※
小半年的光景轉瞬即逝。
隆冬臘月裡。靠近了年關,一場大雪將樂寧城染成了銀白色。
正值晌午,葉宅中熱鬧非凡,時而就有愉悅的笑聲從飯廳中傳出。
外頭大雪紛揚,室內卻暖如三月。
幾個丫鬟正往火盆裡添著銀炭。
專為吃火鍋而製作的圓桌旁,圍了整整一大桌人。
葉六郎葉流風一大家子,再有榮寅和落銀,白景亭汪氏連帶著白明印,拾香杜澤皆齊聚於此。
“要說這冬日裡,還是一家人圍著吃‘神仙煮雪’來的暖和,可比那些什麼山珍海味要好多了——”葉六郎邊拿筷子往鍋內加著菜,邊笑著說道。
白景亭笑著點頭:“再者就是年底事忙,能有機會在一起吃頓飯已是難得,自然吃什麼都是好的。”
落銀夾了一塊雞腿肉到蟲蟲眼前的碟子裡,隨口問道:“聽說國學院五院年底的考核成績都出來了,明印和蟲蟲考的怎麼樣?”
“明印哥哥拿了我們詩院裡的第一……”蟲蟲邊咬著雞肉,邊囫圇不清地說道。
“呀,明印拿了第一啊?”月娘驚訝地朝白明印看去。
白明印有些靦腆地笑了笑,點頭。
“這孩子讀書本就比別人晚,能有此成績,當真是刻苦非常……”葉六郎眼中含著讚賞。
汪氏也是一臉的欣慰,雖說不是親生的,但白明印孝順懂事,她沒理由不去疼愛。
“那這麼說來,豈不是可以參加明年的春闈了?”落銀看向白景亭問道。
國學院同科舉之間有著這麼一條捷徑——每院裡年底總考核第一者,可直接參加會試,不必經過院試和鄉試。
這也是眾多寒門學子擠破了頭也想進國學院的緣故。
“不急,明印現如今年紀尚小,不足以應對官場之事,再等幾年也不遲。”白景亭現如今在名利這方面,顯得是十分淡泊了。
白明印也道:“我要學的還有很多,想在國學院多待兩年。”
落銀贊同的點點頭,“這樣也好。”
“那小舅子你呢?”榮寅笑望著蟲蟲。問道:“考了個第幾?”
蟲蟲嘻嘻笑了兩聲,伸出手指比了個三。
“不錯——”榮寅拍了拍他的頭。
汪氏便道:“蟲蟲這孩子才是真的聰明,今年不過才十一歲。日後前途定是無可限量的。”
杜澤在一邊贊同的點著頭。
落銀只笑笑並沒說話。
蟲蟲肚子裡墨水是不少,但總歸是缺乏磨練,沒什麼心眼,若是要她來說的話,她是不贊同蟲蟲日後進官場的。
可現在說這些還早,等他長大一些,且再看吧。
一頓飯吃罷。外頭的雪也跟著停了。
眾人吃完飯又吃了一壺茶,圍著說了會兒話。杜澤便頭一個告了辭,回茶莊去了。
隨後,白景亭跟汪氏夫妻倆也回了府去,白明印沒急著走。跟蟲蟲兩個人鑽進了書房,美名曰討論學術。
榮寅則是被葉六郎拉去了偏廳,下棋去了。
很快,廳堂裡便就剩下了月娘紀海,落銀拾香和幾個丫鬟,葉流風不願跟她們一干女眷多待,回房看兒子去了。
“肖肖那丫頭生了,是個閨女。”月娘將剝好的紙皮核桃仁兒遞給女兒,邊笑著說道。
“我還聽說曾家少奶奶也添了個閨女呢!”紀海沒注意到拾香忽然黯淡下來的臉色。笑著說道:“這下半年生閨女的可不少!”
月娘點著頭又道:“說來明年三四月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