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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推撳,然後才撳出銀針,開始給他扎針。這個過程是很痛苦的,因為王老爺子一直都在悶哼,而我看到銀針扎的地方,一滴滴的黑血朝外流了出來,簡直觸目驚心。
而且那血還有一股味,我爺爺皺著鼻子對丁醫生說:“看到了麼?這些毒,就是他體內那些堆積在一起的淤血,和這些年吃的你那些勞什子的藥一起弄出來的,這就是毒,不排出來的話,他吃什麼都沒用,因為身體已經沒法吸收了。”
丁醫生此時是徹底的服了,我爺爺則一本正經的問道:“你學會了麼?”
他面色微紅,支支吾吾的說:“我沒撳過銀針。”
爺爺不以為然的說:“那就撳假人練習,待會兒我讓小白給你畫一個專門講背部穴道的圖冊,讓他給你標出來該扎你來,不光是扎針的手法,位置,就連扎針的前後順序都不能搞錯咯。這一個月,每天扎一次,每次半個時辰。”
丁醫生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說:“我記下了。”
我爺爺牛逼哄哄的說:“你小子賺了,我的醫術向來不隨便傳給別人的。”說著,他轉過身望著滿面驚訝的王啟輝說:“好了,一個小時後我會給他拔下來,現在,我們先去吃飯吧。”說著他就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外面,我二叔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洗手的水,我爺爺不緊不慢的洗了洗手,然後接過我三叔遞來的毛巾,擦了擦手,瀟灑的衝我們一干目瞪口呆的人說:“怎麼了?你們都不餓麼?”
老實說……我很餓,但是我真的被我爺爺今天表現出來的東西給嚇到了,我感覺他在山村裡的生活狀態,簡直就是被三個太監伺候著的皇帝的狀態,他說一不二,他做什麼都有他們隨時伺候著,讓我忍不住想問一句:“爺爺,你收徒弟其實就是想培養幾個保姆吧?”
王啟輝連忙讓我們去飯桌上坐下,這時,外面傳來停車聲,王啟輝笑著說:“肯定是我爸媽回來了。”說著他就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一對中年夫婦走了進來,正是王啟輝的父母,我們雙方又免不了一場寒暄,然後就開始吃飯。
半個小時後,小白拎著藥回來了,同時將一份他寫好的工工整整的藥方遞給了丁醫生,丁醫生看著這個藥方,一臉的驚訝,也不知道他看明白沒有,又過了半個小時,我爺爺去了王老爺子的房間取銀針,而我們父子倆,則和王啟輝父子倆聊起了我們合作的事情。
王家既然也是以地下勢力發家的,自然也碰d品,不過他們的d品都是高價從沈家買來的,沈家一倒,他們就沒有了進貨的地方,我自然想給他們提供這東西,但是我明白現在有無數雙眼睛都盯著我們,所以作為我的退路的秦皇島,是萬萬不能被抓到絲毫的把柄的,所以一番商議之下,我們就將d品交易從我們的計劃中給刪除了。
商量了大半個下午,當我們從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我讓陳昆去準備我要的東西,來到院子裡,就看到我爺爺躺在躺椅上優哉遊哉的晃著,我的三個叔叔則一個站在那裡給他泡茶,一個坐在他的身邊看書,另一個則在那裡給他捶腿,我頓時覺得不能忍,因為這老頭子實在是太會享受了。
不過一想到他在那個山村裡,每天也過著這樣的日子,我的心裡頓時有了幾分安慰,至少,爺爺的晚年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寂寥。
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我於是帶著王啟輝他們去赴宴。
令我意外的是,秦東風的家看起來十分的普通,地理位置不是最好的不說,裡面的裝修還是那種最隨意的,跟我去過的所有當官的家裡都不一樣。而更讓我驚訝的是,當我敲門進來時,他竟然是穿著圍裙出來給我們開門的。
看著這隻有他一個人的房間,再看看我帶來的一大串人,我當機立斷道:“阿輝,你帶我的這群兄弟出去放鬆放鬆。”
站在那裡的秦東風笑了笑,目光一眨不眨的落在秦義豪的身上,說:“王法先生,能不能讓阿豪留下來?”
我一愣,聳了聳肩說:“我不喜歡柿兄弟做決定。”說著我轉過臉來望向秦義豪,他自從知道自己的身份後,就一直很沉默,但是今晚他是主動要求跟著我過來的,所以當我看向他時,他就立刻點了點頭。
我於是讓王啟輝帶著人出去,關上門,他很和藹的對我們笑了笑說:“坐吧,我給你們泡茶。”
“秦市長,我們自己來就好了。”我笑著說。
秦東風點了點頭,說:“那你們隨意,我這邊還有兩個菜就好了。”說著他就轉身鑽進了廚房,我來到飯桌前,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沒有什麼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