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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近二十萬響馬步兵竟無一人回頭抵擋。拋了盔甲、兵器。哭喊著漫山遍野抱頭鼠竄。
看著這一邊倒地屠殺場景。馮虞、趙承慶相視大笑。馮虞招來傳令官。“傳令各部:一追到底。決戰決勝。不獲全勝。決不收兵。拿住或斬殺羅夢鴻地。賞銀萬兩。擒殺其他頭目地。也有重賞!”
幾路傳令兵追至陣前。卻發覺各部建制已散。找不著統兵官了。傳令兵乾脆在戰場上來回馳騁。高聲呼喊軍令。順手砍殺幾個賊兵。聞聽軍令。各部將士軍心振奮。追殺得越發來勁。
從上午直至日暮。響馬被逼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一路狂奔近百里。直到萊州城下。潰軍還未收住腳步。一群炮彈突然劈頭蓋臉砸進人堆。炸得地動山搖、血肉橫飛。緊接著城門大開。大隊同樣身著灰綠軍服地官軍斜刺裡衝殺過來。這些軍兵手中也是一色地火槍。遠射近挑。勇不可擋。除了逃在最前頭地部分人馬奪路而逃。大部潰兵都給堵住了去路。跑到這裡。響馬早已累得脫力。再也邁不動步子。更不用說上前應戰了。
就在此時。明軍馬隊追了上來。一個個官軍神情異樣亢奮。瞪著血紅地眼睛衝入人堆大砍大殺起來。城下數萬潰兵。此時個個頭昏眼花腿腳發軟。無一絲餘力反抗。或如行屍走肉一般任官軍屠戮。或是跪伏在地啞著喉嚨求饒。這時。超領著幾十個親兵追到。見此情形。喝令官兵停止殺戮。收攏俘虜。自己上前與這撥從天而降地友軍會面。
走進一看。這支人馬軍服制式、徽標皆與侍衛親軍相似。只是每人背後揹著一個鼓鼓囊囊地背囊身上還穿著一件似是漁網做地緊身褂子。上頭拉拉雜雜掛了許多東西。什麼短刀、手榴彈、子彈盒之類。皮靴式樣也略有不同。是有綁繩地。細看這些兵士。一個個面板粗礪黝黑。眼裡滿是遮不住地殺氣。一看便是百戰之師。
超伸手攔住一名士卒,問道:“這位兄弟,你等是哪部人馬?”
那人看了一眼郝超的肩章,見是個將軍,趕忙立正敬禮:“報告,我等是福建水師陸戰隊。”
一口的福建腔,不過還能聽個**分。郝超又問:“你們長官何在?”
那兵士四下張望一番,伸手一指,“那位便是。”
超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群軍官正向他走來。來到近前,為首一名掛上校軍銜的武官衝郝超立正敬禮。“下官見過大人。”
超還禮,“怎麼稱呼?”
“呵呵,郝大人,不認得了?福建水師陸戰隊總指揮、福建海防邊備千戶周天賜。”
周天賜自打馮虞上次回閩探親,便不再跟隨返京。馮虞琢磨著周天賜這些年給自己當貼身親護,日後難有前程。此外,這些年馮虞治軍作戰,周天賜在一旁看了許多學了許多,足以外放歷練,便送到楊風麾下,搭上兩個通水戰的副手,統領海軍陸戰隊。楊風手上原有一千兵卒習練陸戰、搶灘、接舷戰,此次就勢擴編。臨別前,馮虞專為周天賜講了許多後世陸戰隊地編成、訓法、戰法,雖說自己也不甚精通,但聊勝於無。上回圍殲響馬西路軍,馮虞原本有意來個敵前登陸,可惜尋不著合適戰機,這才延至今日亮相。
“啊?!是你呀。”超仔細打量一番,這才認出來。“這才大半年工夫,怎麼如此黑瘦了?”當日周天賜只在京城裡為馮虞隨扈,極少出入軍營,故而郝超不大熟識。不過,這個名字還是有數的。這半年多地工夫,周天賜不是在海灘督訓,就是上艦操兵,風吹日曬,自然與往日樣貌大不相同了。
周天賜“嘿嘿”一笑,說道:“大帥好心,替我安排個前程。不想卻在今日與大人會師於此。看這些反賊的熊樣,想來之前已被大人率部一頓痛打。倒是讓我撿了便宜。”
超連連擺手,“周兄這麼說,可是過謙了!若不是你迎頭截擊,我還不知要追到幾時,如何抓得住這麼多俘虜。對了,羅夢鴻截住了嗎?”
周天賜一愣,“那個賊頭麼?什麼模樣?”
超說道:“頭戴金盔,身上穿個黃袍,給一群騎兵擁著。這廝腿腳倒利索,跑地時候是最後一撥,轉眼就躥到最前頭去了,媽的,準是屬兔子地。”
周天賜一跺腳,嘆道:“給他跑了。當時我部衝出來那會子,已經有幾千號人過去了,隱約便有如此打扮的。
我部兵力有限,就這三千來人,截殺大隊潰兵已很是吃力,實在沒法子分兵追殺。”
超安慰道:“不妨事。這廝如今只能往登州敗逃,轉眼就得給咱們圍死了。他那幾千殘兵敗將能頂個屁用,到時候只能落個插翅難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