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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招攬能人志士、文武百官,為聖上一人的朝廷而效力嗎?”
他望著她,“你是想說,其實朕和你是一樣的人?”
“臣妾不敢。”
“你嘴上說著不敢,但是你敢做的事情已經太多了。”他的雙手抓住她的腰,向懷中一拉,嘴唇貼著她耳邊的髮絲,“那你猜猜看,朕今天晚上丟下蘇貴人那樣的美人,來到你這個冷宮裡,為的是什麼?”
她輕顫了下,語調還強作平靜,“聖上大概想報復臣妾的自私。”
“錯了,朕是想知道,如你這樣的女人,若是上了床,是否真的和其他女人一樣。”他的牙齒忽然咬住她左肩的衣服,用力向下一扯,扯散了衣服,露出肩頭的些許肌膚。
本來就很冷的屋子,暴露於外的肌膚立刻泛起寒慄,但是他的熱吻也隨之覆上,在那一處肩頭留下最初的紅印和齒痕。
顧青彤當然猜到了他的來意。但是他陰冷的神情讓她不安而沒有把握。她牢牢的記得皇甫夜幾次對於女人的評價──
女人只是男人的玩物;女人只負責為男人暖被;女人在床上都是差不多的,他雖然可以在女人的身體上得到些享受,但是並不會為了她們放棄自己的原則;女人,只是他愉悅身體的床伴而已。
終於,她也淪落到這一步,成了取悅他的玩物。
被他丟在床上,但並沒有被立刻撕去衣服,皇甫夜停下了動作,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若是不願意可以現在直說,朕不做強暴女人的事情。”
她還能笑得出來,雖然這笑容可能略帶苦澀,“臣妾既然入了宮,便該有這麼一天,多謝聖上給臣妾這樣一個機會,成為聖上的女人。”
她的謝恩明顯言不由衷還滿是嘲諷,這讓他更加惱怒。她認為他在做什麼?以皇帝之姿做出強佔民女的惡行?好吧,不管她怎樣想,既然他封了她做貴人,又霸道地命令她不許擅離自己的領地一步,她的確應該明白,遲早有一天,她的身心都將是他的。
顧青彤緩緩坐起身,伸出雙手為他解開腰帶,這讓他挑起眉,“做什麼?”
“為聖上寬衣,這不是身為臣妾該做的本份嗎?”
她低著頭,從皇甫夜的角度只能看到她那雙白皙修長的手。即使隔著厚厚的衣服,他依然能感覺到她的指尖是冰涼的。
她不願?還是在害怕?
忽然間,他厭倦她像別的女人服侍他的那種樣子,於是推開她的手,再度壓上她的身子,覆住她的唇。
他不要她做作地假意取悅他,他要的是她的真心實意。但是這個女人從欺騙他的一開始起,就已經失去他的信任。
他以最強勢的姿態主導了這場屬於兩個人的纏綿,扯開了她所有的衣物,撩撥著她所有敏感的地帶,讓她在他的指下顫慄,推拒,又不得不最終選擇迎合。
但是,漸漸的他發現一切都錯了,被取悅和取悅別人的人完全反了,從頭至尾,竟然是他在用盡一切力量讓她快樂。
當她疼痛時,他以熱吻封緘,堵住了她的呼痛,卻順勢吻去她眼角的淚水:當她在兩人交歡的高潮,因為羞澀而咬緊嘴唇時,他撫摸著她的後背,讓她放鬆了緊張的身體。
甚至,當青澀的她不知道怎樣在床笫間取悅他時,他竟然還有耐心放緩動作,引導著她一步步發現男女之間身體最隱私的秘密,使得她從痛苦的低吟慢慢變成釋放的嬌喘……
這一切的一切讓他震驚,又讓他體驗著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歡愉。這種歡愉不僅僅是身為一個男人佔有一個女人時那種佔有慾得到滿足,也不完全是因為他主宰著兩個人激情的程序而感受到的掌控欲。
這快樂,來自心底的最深處,觸及到靈魂,無法言說,又讓他想緊緊地抓住。所以他破例地一再從她身上索求,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而昏倒在他懷裡。
為何會這樣?
他怔怔地擁抱著她象牙般的肌膚,將錦被小心翼翼地覆蓋在他們已經沁滿汗水的身體上。望著這張略顯疲倦,但已開始展露初為女人難掩嬌憨風韻的麗容,平生第一次,他發現,他看不透自己的心。
那天晚上知道聖上在騎鶴殿就寢之後,明豔萬分歡喜,以為顧貴人會從此鹹魚翻身,一躍成為聖上的寵妃,但事實出乎她的預料。
自那夜之後,皇甫夜一連十餘天都沒有再出現過,除了暖爐和熏籠都按他的意思如數送到之外,再沒有任何痕跡證實他曾經來過這裡。
有一次,她忍不住去問顧青彤,“娘娘,上次聖上來的時候,您沒有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