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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搖頭,“她們兩個人聖上都曾經寵幸過,但是您對她們每個人的香氣真的不夠熟悉。這種香料是從海上傳來,據說是從一種神秘的大魚身上採集到的,所以極為稀有,價格昂貴。在我東嶽,買得起這種香料給自家女孩兒用的也實在不多。
“蘇秀雅的父親雖然是小小的員外郎,但是世代經商,尤其擅長經營香料,有這種東西並不奇怪,但張月薇的父親是禮部張超大人,人人都知道張大人是個清廉的好官,他女兒又怎麼可能用得起這種香料?”
顧青彤的話讓皇甫夜正色起來。“那,依你之見呢?”
“臣妾現在不好說,但這或許可以算是張月薇的一個疑點。”
皇甫夜笑了,“看來你的收穫不如我。”
“聖上也有收穫?”她不解地看著他。
“別忘了朕是皇上,難道只是坐在朝堂上喊著‘有本上奏,無本散朝’的迂腐皇帝嗎?你要去查案,朕當然也可以查。”他傲然地揚了揚下巴。“今天我去許娉婷那裡轉了轉,本來想去旁敲側擊地提醒許威一下,但是路上卻遇到了張月薇。你猜她和我說什麼?”
她眼珠轉一轉,“是讓聖上小心許威將軍?”
他讚許地點頭,“果然還是女人最瞭解女人。”
“她是有點著急了,以為聖上有意和許娉婷修好,或者,怕你對許娉婷並沒有她想的那樣厭惡。”
“不是她著急,而是她笨,自以為能看透我的心思,但是我被一個女人看透就罷了,難道還會被第二個女人看透嗎?”
顧青彤淡淡一笑,“看透一個人並不是什麼難事,重要的在於,你對於這個被你看透的人到底花了多少心思,也許看透和被看透,只是兩人心靈相通時刻的心有靈犀罷了。”
“這麼說來,你對我的確花了很多心思嘍?”皇甫夜露出得意的笑容,“那麼,我實在不該辜負你這份盛情美意,所以明天的這齣好戲,我必須請你和我一併來演。”
“我?”她不解地看著他,但他只是笑著以吻回應,再不肯多透露半個字了。
向來只酣睡一人的龍床,今夜是龍鳳合眠的地方。
糾結出皺紋的床單,沾滿汗水的散落黑髮,以及那枚永遠閃爍著綠色光芒的戒指,成為這一夜臥龍宮中最與眾不同的景色……
清晨許娉婷剛剛走出宮門,發現宮門口站了十幾名衛兵。她自小就和父親出征打仗,對這樣的情勢立刻警覺起來,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衛兵中一個隊長模樣的人躬身道:“娘娘,是聖上派我們來駐守的,最近宮中有亂,聖上怕幾位娘娘這裡不安全。”
她狐疑地看著這些人,門口值守的太監又來稟報,“聖上請娘娘到臥龍宮去。”
“叫我去做什麼?”
“不知道,聖上說娘娘去了便知道。”太監笑容平和,並不像故意有所隱瞞。
但許娉婷並沒有立刻去臥龍宮,而是轉道去了拜月宮,到了拜月宮門口,宮女笑著迎上來,“許貴人,我們娘娘去了臥龍宮,您如果要找她,就要去臥龍宮找了。”
原來月薇也去了臥龍宮?這樣聽來許娉婷就放心了。說不定是聖上同時召見她們幾個人,並沒有特殊的意義。
然而,當她來到臥龍宮卻發現氣氛非常不對。臥龍宮門口同樣持刀站立著衛兵,而且數量更多到幾十人。
太監引領她走到臥龍宮的正殿,在那裡,張月薇和顧青彤分別坐在皇甫夜的左右,殿上空空蕩蕩,再沒有第四張椅子留給她。
她一下子感覺不好,卻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正要開口問,只聽皇甫夜冷冷地說:“許貴人,你知罪嗎?”
她大驚,“臣妾不知,聖上為何要這樣對待臣妾?”
“哼,你昨天和你父親在宮裡都密謀了什麼,趁早說出來,這裡四下無人,朕不會給你外傳,說不定還可以放你一馬。”
“臣妾和父親只是閒話家常,沒有說什麼啊。”許娉婷焦急地對張月薇說:“月薇,昨天你在的,你幫我說說話,聖上是不是誤會了?”
張月薇面露難色,“娉婷,我已經和聖上說過了,昨天我在的時候,你和許將軍的確沒有說什麼,後來我就走了。”
“你走後,我們也沒有說什麼大逆不道的話啊。”許娉婷一眼看到閒閒坐在旁邊的顧青彤,恍然大悟地說:“是你和聖上亂說了什麼!一定是你!你氣我那天指責你有嫌疑,就反過來咬我一口!”
“許貴人,請你注意你的言行,青彤可是一直在為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