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於申公亦當是如此,而王臧兄你?則會直入中樞,手操大權,為蒼生黎民而奮鬥此生!”白琦一臉的嗟嘆和快慰。
“白琦兄只是順道而來,諸事壓身,不久便要往南而去,是故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聚?王鐵骨你學識素深,也寫點什麼,既可以風騷一把,亦可以用作緬懷今昔。呵呵!”興許是此刻氣氛的沉悶,申公也難得的打起了秋風。
其實到此時,王臧對白琦的身份大致也有了一個模糊的印象,連關中桑家都只是他的下線商家,那白琦也許就是個大商巨賈了。
心裡這樣想著,口中卻是高亢地回道:“連申公兄都如此編排我,別人不知你申公之底細,我還不了然嗎?論學問,申公你恐為天下第一人也!但既然申公兄如此另眼相加,那我王臧,豁出臉面也要露露了。”。
說完,也不知從哪裡抽出一張羊皮絹,鋪展開來後,揮毫便寫:“割股割股,兒心何急!捐軀代親尚可為,一寸之膚安足惜?膚裂尚可全,父命難再延,拔刀仰天肝膽碎,白日慘慘風悲酸。吁嗟殘形,似非中道,苦心烈行亦足憐。我願移此心,事君如事親,臨危憂困不愛死,忠孝萬古多芳聲!”。
此字此句,慷慨豪邁之情淋漓盡致,捨生忘死之志直陳眼底!雖九死而猶未悔也!
暗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