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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也不會經常有築基道士甚至金丹真人前來觀摩,但碑又僅僅只是一塊敲門磚,特別是對外門弟子,顯然不可能透過讀碑就能一帆風順踏足仙途。
從摩雲碑上散發的微若螢火的光束,把張若虛心靈照得透徹空明,一瞬間,許多事情不悟而通,對日後的修行有了大致方向。
四周的雲霧仍舊濃如實質,把十尺之外的事物遮得一團模糊。因此張若虛也只是透過那束螢光,間接感受到摩雲碑的不凡,而無法直接看清此刻的巨碑究竟有何變化,是否凸現可供辨識的碑文。
螢光又持續了兩息,便毫無徵兆的消失。摩雲碑恢復原態,再也感受不到那股透空而來的不凡氣息。
但此刻的摩雲巖,卻空前熱鬧起來,不斷有師兄師姐,帶著呼呼風聲從張若虛頭頂掠過。
師兄們大多是默不作聲的行動派,而師姐們除了行動,還不斷髮出斥喝和興奮叫喊之聲。
“別搶,是我先發現的!”這是撲向雲海竅穴的半途中,發現有人爭搶。
“哈哈哈,還是我手腳更快!”這是捷足先登的得意嬌笑。
“羅烈你個死不要臉的!每次都跟我搶!看明天出門不摔斷你那條破腿!”這是總也搶不贏的憤怒咒罵。
“妹妹,你去那邊!錯了錯了,不是那!”
最後這把聲音聽來好不熟悉,張若虛略加思索便即恍然,能如此胡指亂叫而且他還認識的,不就獨有黃溫眉一個?
聽著師姐們爭先恐後的叫喊聲,張若虛也不禁怦然心動,別的不敢說,但云海竅穴他是呆過半個時辰的,多少有點印象,若隔得近就不定就能發現一個。
雖然發現也沒有用處,但怎麼說也算是一種鍛鍊體驗。
濃雲厚霧中,張若虛身形緩慢移動,也學那些師兄師姐,放出氣場,探索附近的雲霧。
他放出的氣場範圍只有兩丈方圓,而且越到外圍氣場便越趨微弱,只能勉強維持不散,因此真正能夠探索的區域實際僅有丈餘。
張若虛就這般操縱著小小的丈許氣場,在雲霧間穿行,探索其間有無雲海竅穴的氣息。
可摩雲巖上的雲海竅穴,早就被那些師兄師姐搶之一空。不僅如此,便連裡許外的竅穴現在也不剩幾個,所有人都四散開來,向更高、更深、更遠處展開搜尋。
這種情況下,張若虛的探索無疑顯得十分可笑。這點張若虛也並非不知道,但他無所謂。如果不早早的積累經驗,等到了真正能夠播種的時候,卻連一個雲海竅穴也搶不到,那才真叫可笑復可憐。
漫漫長夜不覺過去,到黎明前夕,張若虛外放的氣場,已經縮小到只有丈許方圓。但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忽然在氣場感觸的末梢,出現一團氣息古怪、冰冷異常的雲霧!
早已經麻木不堪的張若虛心頭一震,立時蕩起氣場把那團雲霧籠罩在內。
經過探索很快發現,和此前所見雲霧的螺旋狀流動迥然不同,這團雲霧是成團成團的相抱,中心更凝結著數百塊極為細微的冰晶,這些冰晶看似雜亂無章、實則暗合規律地連成一體,帶動整個雲團沉甸甸的隨風浮行。
夜間溫度雖低,但還沒有低到足以凝水成冰的程度。因此這個冰晶雲團便顯得無比詭異,雖然不是張若虛要找的雲海竅穴,便也肯定不是什麼尋常之物!
張若虛操縱著氣場,小心翼翼地引導那團冰晶,向摩雲巖的中心地帶移動。
這個東西好古怪,就這麼放走太可惜了,他得保留著等師兄師姐們回來,以便問個究竟。
好在這團冰晶,並不像雲海竅穴那般變幻不定,只要稍加引導,便能夠緩緩行進。偶爾沉到地面,與岩石輕輕一碰,隨即又彈將起來。唯一的麻煩就是,它外放的那股冰寒氣息,初時微不足道,漸漸積少成多,讓從未畏懼過寒冷的張若虛,也感到一股涼意透心而入。一邊要操縱氣場,一邊還要抵禦寒意,真氣的消耗立時翻倍增長。
真氣消耗一加快,氣場也跟著收縮,眼看便要讓那團冰晶逸出逃掉,一聲驚呼自遠及近、陡然響起:“冰晶竅穴?”
聲音十分熟悉,張目一看,巧了,正是崔紅崖。
見崔紅崖趕到,已近筋疲力盡的張若虛連忙收起氣場,那團冰晶竅穴沒有束縛,飄飄蕩蕩的便要逸走。
崔紅崖也顧不得跟張若虛打招呼,飛快掏出一把冰晶靈種,雙臂上下翻飛,十指眼花繚亂地穿梭,終於成功結出一個極為細小的六星芒陣,悶喝一聲打入雲團中心!
“好了,靈種已經播下,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