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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計程車的魯小斌正準備去坐地鐵,卻發現很多警車過來了,很多警察拿著大喇叭,讓街道上的人立刻進入地鐵通道。
“搞得和有空襲一樣……”魯小斌嘴裡抱怨,身體卻很老實,他老子老孃讓他避難逃跑他不聽,但是日和警察說的話,他全都會相信並且執行。
當魯小斌進入了最近的地鐵站之後,才發現這裡已經擠滿了人,怪不得他之前一直覺得街上人比平時少很多,而且很多店都關門了。
日和國的國民雖然沒有正經的“身份證”,沒有國家統一發放的身份證件,但是地方的是有的,比如社保卡之類的,現在讓市民疏散避難,地鐵停運,軌道上都站滿了人,自然需要維護秩序。
既然是維護秩序,自然要對身份進行篩查。
日和國本身其實是個排外的國家,在日常的時候,自然也有“洋大人”的意識,特別是美國人,在日和國人眼裡雖然不是明說的,但隱約也有點“高人一等”的感覺,原因嘛,學過二戰歷史的人都知道,日和人自己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敗在誰手裡的。
崇拜強者、欺凌弱小是這個國家自古以來、從上到下的傳統,但是在特殊時期,在極度的危機事件裡,什麼“洋大人”就不是第一位了,或者說,這是人們的自保和求生本能吧,在生死麵前,前輩、禮儀和尊重所謂的強者,自然要全部丟掉的。
就比如現在,這地鐵站可不是誰都能進去的——日和人優先,在日和人裡,是東京人優先。
如果說“西洋人”的白皮外表還能勉強放進去的話,那像魯小斌這樣的華國人,就沒那麼容易了——畢竟空間有限,地鐵站和地下空間雖然可以暫時當作民房工程,但也不是無限的空間。
在幾個警察的排查下,魯小斌拿出了自己的學生證——護照在別墅裡呢,誰沒事兒每時每刻帶在身上啊?
學生證的確也是一種證明身份的證件,魯小斌本身從言談舉止到所有的行為細節,真的很“日和人”,短短大半年就變成這樣,可以算是天生有當日和人的料。
但是可惜,學生證上寫得很清楚,他是來自華國的學生,几几年幾月幾號入學,學生簽證有效期截止到几几年幾月幾號,等等,非常詳盡。
然後,他被拒絕進入了,原因很簡單——就是不準進。
“我……我我我是日和人!我已經……已經提交過入籍申請了!”魯小斌慌了,開始撒謊了,“我爸爸是東京藝術大學的新股東,今年年初他可是給學校捐款了30億日元啊!”
警察們並沒有搭理他,很粗暴地趕走了他。
“MD!”魯小斌忍不住來了一句國罵,在警察們不善的眼神中,有些狼狽地逃了出去。
…………
“喂!你也是華國來的嗎?”出了地鐵站沒走多遠,魯小斌就聽到有人用華語在問他,這是一個和他差不多年紀的男生,戴著眼鏡。
街上的人除了警察,越發稀少了,魯小斌真的害怕了,他現在知道不是因為有空襲,而是因為那頭怪獸已經闖進了東京市,距離此處已經不算遠了,可以清晰地聽到遠處傳來的爆炸聲。
“我可不是華國人,八嘎呀路!”魯小斌憤怒地朝著戴眼鏡的男生吼叫道,用的是日和語,然後加快腳步離開了。
“……不是華國人,為什麼聽得懂我說什麼?”眼鏡男嘀咕著,“再說了,一個日和人,為什麼會被趕出來呢?扯淡麼?”
他是從附近一家地下停車場出來的,那個地下停車場裡大部分都是除了日和國以外的外國人,因為深度不足,才被一幫“外國人”佔了下來,當然了,大部分都是華人。
眼鏡男的本意是幫助一些被趕出來的華國人,誰知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魯小斌哪裡想得到人家是好心的啊?他因為華國人的身份正自卑和鬱悶呢,現在好了,打車也打不到,地鐵也停運了,怪獸就要來了,他就算後悔想要去機場回國,短時間也到不了了,靠腳走的話,起碼半個小時內趕到時不可能了。
真說起來的話,魯小斌也算是個神經粗大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對怪獸來襲這樣的災難反應這麼遲鈍——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如果只是電視新聞的畫面,他是本能地拒絕相信那是事實的,那隻怪獸長得很像海狗,但是身高卻超過300米,這還是趴著的身高,要算身長的話,那就更恐怖了,本能裡,魯小斌根本就不信世界上有這樣的生物,他只是將它看作是電視臺放送的動漫,或者是什麼惡搞的綜藝節目,畢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