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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以及那群穿著和服的日和人也跑了過來,先是朝著那幾只盒子鞠了個90度的躬,緊接著居然雙膝跪了下來,匍匐著退到路兩旁。
“那些盒子是什麼?你見過嗎?”張偉問走在前面的光頭男。
“沒見過。”光頭男搖了搖頭:“不過四叔本人和他所有的屬下,最近的一週全部被要求每日清潔身體,不準吃大蒜等重口味的東西,並且還在整座別墅的範圍裡燃燒一種奇異的香料,搞得好像古代那種‘沐浴焚香’的儀式一樣,應該是為了迎接某種東西來準備的。”
張偉點點頭,正是因為那“奇異香料”,張偉才無法在四叔別墅範圍內嗅到張姐的氣息,要不然他早就找到人了——香料的味道太濃密,把別的氣味遮蓋掉了,其它不知道,這種香味似乎對嗅覺細胞有著某種“侵略性”,在這種香味下,除非在兩米範圍內,否則張偉無法聞到目標物體的任何氣息。
“md,這些日和人搞什麼鬼?”張偉看著他們像捧著祖宗牌位一樣,將那些盒子捧進了別墅。
那些盒子上顯示著日和人名,以及奇特的生命狀態,那麼盒子裡裝的就應該是活物,而不是骨灰或者別的什麼死物。
很顯然,這些盒子是裝不下一個成年人類的,最多能裝下一個嬰兒,但是每個盒子上顯示的其中的日和人的壽命都是一百幾十歲,所以不可能是嬰兒。
那麼,盒子裡裝著的,究竟是怎樣的“活人”呢?
………………
距離四叔別墅幾十公里之外的深藍市公安局裡,局長正在大發雷霆。
“一個半月,整整一個半月了,從第一起人口失蹤案到現在,你們就跟進的這樣的結果?啊?不僅沒找到失蹤者,還讓失蹤人數從一人變成現在的幾十人?!這其中,居然還有8個孩子,而且……而且還有一個是咱們市長的侄子?張國濤!你來說,你是這一系列案子的專案組長,你來說說,你們這四十幾天幹什麼去了?”局長臉色很難看。
名叫張國濤的是一個面板黝黑的中年警察,面對發怒局長的質詢,他並沒有多麼緊張,放下了手裡的白瓷杯,眼瞼下垂,輕咳一聲解釋道:“局長,咱們深藍市不僅在經濟上是國際大都市,也是全亞洲人口最多的城市,沒有之一。所以,人口失蹤案每個月都有,一開始就是因為我們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才會有後來的案件惡化。”
“再說了,我們公安局不可能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尋找失蹤人口上吧?別的刑事案件不管了?殺人搶劫的逃犯不管了?治安不需要維護了?領導視察不要維護秩序了?就連前不久的掃黃行動,柳副隊帶出去的人手,也有全域性的三分之一了,而我們這個專案組呢?連我在內,5個人,其中還有一個是技術科的,他還經常被某些人拉壯丁——咱們局的人手,真的不夠用啊!”張國濤說道。
這位專案組組長說話很官方,話裡帶刺,也不知道是在扎誰,有一點可以肯定,他並不把局長的怒火放在眼裡。
“這麼說,人口失蹤案一點頭緒也沒有,還和我有關咯?”局長還沒說話,坐在會議桌旁的長髮女警就豎起眉毛,瞪著張國濤。
“柳副隊,這話可是你說的,我可沒這麼說。”張國濤的眼皮依舊沒有提起,又端起茶杯,吹了吹,“呼嚕嚕”地嘬了一口。
“夠了!除了甩鍋,除了推卸責任,你們還有什麼在行的?”局長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了,他當然清楚,深藍市的公安局長不比別的市——隊伍不好帶啊!
沒點背景,誰能來到這個“東半球明珠”的“寶地”當警官?
這張國濤總是一副“老官僚”的作派,其實是上頭派來制衡局長權力的棋子,而柳副隊,又是另外一個派系的人,雖然表面上是上下級,但私底下誰又服誰?
這些官場文章,華國已經上演了幾千年了,可局中的人們,卻依舊樂此不疲。
“小柳啊,既然張組長提到了你,那你就全力輔助他吧,我希望你們精誠合作,儘快破案!”局長髮一通火,然後轉眼間就變了一副和氣臉。
市長的侄子也失蹤了,責任重大,局長當然想多一個有背景的一起扛,萬一找不回來,也能有人分擔某些人的“憤怒”。
所以,柳副隊就這樣被他綁到了一根繩上。
等這些“大佬”吵完了,那個老被人“拉壯丁”的技術科警員才開口說話了:“局長,我們技術科已經把目前受理的失蹤案件中,所有失蹤人員最後與其他人的聯絡、最後出現在公共場合,被監控記錄下來的地點和時間都梳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