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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服氣了。
“有門兒!”張偉在心中比了個剪刀手。
“其實啊,我暗戀的女神才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可惜我配不上她,我自己現在連吃飯的錢都沒了,自己都養不活了,談感情就太奢侈了,說真的,只要還有一絲希望,我是不會選擇自殺的,唉!”張偉嘆了口氣。
張偉雖然躺在地上,但他其實一直在用餘光瞟著欄杆上的女人,她在聽到“感情”一詞的時候,眉頭皺了一下。
“哎呀,我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張偉見那女人沒什麼表示,側過身用“貴妃臥榻”的姿勢對著她:“我自殺是因為活不下去了,不為別的,是窮得活不下去了,所以我說的希望,就是一點錢而已,讓我能吃飽幾頓飯,有機會東山再起,而小姐姐你就快死了,那個……你身上有現金嗎?或者金銀首飾也行,都給我吧!這些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你死了也用不到了不是嗎?不如全送給我,也算是在死之前行了大善,佛語有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下輩子一定會投個好胎,一生平安啊!”
女人再次一臉懵逼,過了好一會兒,好看的眉頭才跳了幾下,張偉的思維跳躍得太快,她有點跟不上,當然了,最望塵莫及的,就是張偉的臉皮了——此情此景,講出這樣的話,實在是……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
“呼呼!”女人深呼吸了兩下,平息了一下心中莫名騰起的不爽,冷笑一聲:“你們男人都一樣呀,什麼時候都這麼貪財!不過也無所謂了,等我跳下去以後,我這皮包裡的錢就都是你的了!”
說完,她拍了拍左手邊的小包包。
“哎,話不能這麼講,事也不能這麼做!”張偉又坐了起來,只不過這一回他坐得筆直,一臉的嚴肅,就像在誓師大會上宣誓的戰士:“你生前給我的,就是你送給我的,我心安理得;你死後我直接拿,那可比偷竊和搶劫還要過分,拿死人的東西,太不道德了!”
對面的女人已經不知道自己這是第幾次面色僵硬了,這個男人是哪裡冒出來的奇葩?這時候又講道德了?剛才死乞白賴地索要財物的時候怎麼不講道德?
一股荒謬複雜的感覺憋在胸口,讓她想暴揍這個男人一頓再去尋死——太tm賤了!
再次深呼吸,女人將小包包拿在手裡,拉開拉鍊,又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奇葩男,想要將錢包取出來丟給他,但又實在不甘心,這個男人稍微可愛一點,她也就給了,但是此刻張偉的表情越是嚴肅,越是正經,她就越恨得牙癢癢,越不想就這麼便宜了他。
從皮包裡取出一隻亮晶晶的高檔錢包,女人將它捏在手裡揚了揚,作勢要丟到樓下去:“那你求我呀,求我我就給你!”
女人的大眼睛眯著,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中,死氣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奇異的期待。
“哼!男子漢大丈夫,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張偉梗著脖子道。
女人面色一慍,敲詐將死之人的錢財,居然搞得這麼義正言辭,實在太可惡了。
“不過,一分錢難倒英雄漢,虎落平陽被犬欺,如今我落到這般田地,求個人也沒什麼,說吧,你想我怎麼求,我就怎麼求。”張偉站了起來,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往前走了兩步。
走的這兩步,算是試探,因為看這女人的表情來判斷,之前的種種表演,已經讓她產生了一定的“熟絡”感,安全距離應該可以縮短點了。
只要足夠的靠近,張偉有自信能在她跳樓之前,或者說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就抓住她!
果然,因為張偉的一系列跳脫表現,以及喝了這麼多酒的緣故,讓這個女人的大腦已經被繞得有些暈了,對於張偉的靠近,她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兩人之間的距離現在已經剩下15米左右了,只要能夠再靠近5米,張偉就有把握了。
“事先說好,要我跪地磕頭什麼的是不可能的,而且我嘴笨,拍不了什麼馬屁,但是我還是有特長的,別看我這樣,我可是個舞蹈高手,不如這樣,我就用跳舞來算作請求,可以麼?”張偉問道。
他衣服胸前很明顯地印著“好吃麼外賣”的字樣,很明顯這是外賣派送員的制服,他突然說自己是舞蹈高手,成功勾起了女人的一絲興趣,於是她不自覺地順著張偉的話點點頭:“那你先跳一個,跳得好我就給你錢,跳得不好那就不好意思了,換我跳了!”
女人的“換我跳”,自然是指“跳樓”的意思。
“沒問題!”張偉胸脯拍得“砰砰”響,一臉的自信和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