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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看病,我到底有什麼問題?”無痕縮回手,長長的衣袖將手腕蓋住。
“沒什麼問題,你這段時間只需要靜養就好了。”宋嶽霖壓抑著剛才從無痕手中觸控到的奇怪的脈象,據他多年的經驗和書上的資料來說,無痕中毒了,而且是無解之毒,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蕭允要飛鴿傳書,讓人抽調出最精銳的馬匹,讓自己趕到著北冥國和成朝交接之處的一個小村莊來了。
按照無痕的性格,她現在是已經完全不相信蕭允了。但是她的身體她的病經經不起拖延了。
“是麼?”無痕輕笑了起來,最後低了頭,“我知道自己的身體,更知道蕭允的性格,要是不是很重的病,他會讓你趕過來嗎?”
宋嶽霖沒有說話,無痕的推論幾乎就是事實。
“呵”無痕輕笑一聲,“其實也沒有什麼,我知道蕭允關心的只不過是我肚子裡的孩子罷了。其實他這又是何苦呢?萬盼盼不是已經給他生了一個大胖小子了嗎?”
宋嶽霖微微的搖頭:“二皇子的毒沒有解,萬盼盼的孩子肯定不是蕭允的。”
無痕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宋嶽霖。
宋嶽霖解釋道:“之前我雖然也懷疑,但是我還僥倖著萬盼盼是不是和你一樣特殊的體質,可是後來我藉著同僚的手取到那小孩的一滴血,和二皇子的血一混合。”
“結果怎麼樣?”無痕也不知道為何自己的聲音裡帶著緊張的顫抖。按照蕭允的驕傲性格,要是知道萬盼盼給他帶了這個大一頂綠帽子會怎麼處理?
“相交卻不相容。”宋嶽霖道。
這話的意思無痕卻不懂了,所以只是疑惑的等待宋嶽霖的解釋。
宋嶽霖笑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那麼好奇,你還是關心二皇子的吧。”
無痕聽到宋嶽霖的話,心裡猛地一驚,似乎是一箇中邪了要將自己手指放入虎口的人,猛的將手縮了回來,託著腮再也不繼續追問了。
宋嶽霖看到無痕不說話了,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不應該說的話,只好解釋給無痕聽:“兩個人的血液相交去不相容的話,證明兩個人關係,但是卻不是父子,很可能這個孩子的父親是二皇子的親屬。”
宋嶽霖的話讓無痕的腦海裡電閃雷鳴的恍然大悟,那一夜蕭允穿著蕭承的衣服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那麼真正的蕭承又在哪裡呢?
答案只有一個——在萬盼盼的房間裡。
無痕被這個真相嚇了一大跳,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蕭允知不知道這個真相,萬盼盼又知不知道這個真相
“蕭允知道嗎?”無痕說完就立刻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宋嶽霖也被無痕的追問弄得楞了一下,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搖搖頭:“我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這畢竟是他的家務事,我不好插嘴。”
宋嶽霖來之後,念卿和蕭允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秋風一陣緊過一陣,吹著樹梢的最後一片黃色的葉子打著旋兒落了下來。
無痕被完全封閉了兩個多月,除了一天三餐的好菜飯,三大碗黑乎乎的藥,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任何的事情,她不知道為什麼蕭允不將自己帶回成朝,是不是害怕萬盼盼或者萬家對自己下毒手?還是準備等自己生完孩子,就拋棄掉?
這日宋嶽霖還沒有來給她送藥,她按照以前的習慣,拿出那支適手的軟羊毫,前段時間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吃,看到自己的肚子越來越圓,越來越大,無痕終於有了應該在孕期前期出現的焦躁。
她向宋嶽霖抱怨,於是沒多久,宋嶽霖就給她帶來了一箱子的書,一卷一卷上好的雪白的宣紙,還有一排一排的毛筆,有羊毫、狼毫,自己欣喜若狂,挑了很久才挑出一支偏軟的的羊毫。
向彎月形的硯臺裡倒上一些泉水,慢慢的磨著,看著那清澈的泉水慢慢的被一絲絲黑色佔滿,最後變成了濃黑的墨汁。
拿起軟羊毫沾了些墨汁,在鋪好的宣紙上落筆:
“人生有幾,念良辰美景,一夢初過,窮通前定,何用苦張羅?”
寫到這裡,無痕愣了愣忽斷了思緒,寫不下去了。
“怎麼不寫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無痕就像被施了定法一般,兩個多月了這個自己以為消失了的人,又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冒了出來,而且以這樣的方式。
蕭允也發現了無痕的驚訝,心裡暗暗的嘆了口氣,從無痕的雙肩將雙手環道無痕的胸前,右手輕輕的將無痕的小手包在了自己的掌心中,無痕的大腦裡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