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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二人對望一眼,目光中又隱隱有些駭然,因跋鋒寒的武功此時強到甚麼地步二人皆有些數,即便是這樣的老跋,仍然不是龍大小姐的對手麼?那龍大小姐究竟要厲害到甚麼程度?
“老跋一定很沮喪,不過要壓過像龍大小姐這樣的女人,真不容易啊。”寇仲悄然在徐子陵耳邊道。
徐子陵看著寇仲肅然起敬的表情,不禁笑彎了眼睛和薄唇。
結果下一瞬,就聽“咚”地一聲輕響伴隨著寇仲“哎呦”一聲,一個東西在寇仲腦袋上彈了一下,掉在一旁。
徐子陵定睛看去,卻是一個實木香盒。恐怕是侯希白這樣風雅之人才會在客房床邊置上實木香盒,盒中放上上好薰香用來待客,可惜昨日主人不曾在家,客人不請自來,這盒中自然是空的,並無薰香相待。頓時明白是裡面的人醒了,即刻正了臉色,對寇仲捂著腦袋的模樣只作不知。
“寇小仲!你怎麼還似個小鬼一般,這麼喜歡扒人家窗戶!”龍葵慵懶的聲音傳來。
“吱呀”一聲,原本半開的窗戶被龍葵整個兒支開,她探出腦袋來,“咦,子陵也在?”
明知她是故意這般說,明知故問罷了,徐子陵仍是微微紅了白皙的麵皮,哂笑道:“龍大小姐,早啊。”
龍葵單臂支著窗欞,託著腮道:“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兩隻勤奮的趕到窗前叫早的鳥兒可心滿意足?”
寇仲聽著她嘲諷的口吻,趕忙諂笑道:“也不早了,這辰時都過了。”隨即很快肅然了臉色,“昨日王猗已告知我們香家脈絡完全摸清,只待連根拔起、一網打盡!”
“這麼快?”龍葵這下也有些驚訝了。
而一旁跋鋒寒已然推門而出,他顯然睡得極好,“既這樣,那便走吧!”
四人往王猗府中趕去之時,寇仲不時看看跋鋒寒又看看龍葵,碰了碰徐子陵的肩膀道:“子陵,我怎覺得老跋與龍大小姐有些不同?”
“有何不同!”徐子陵惱火道:“若你再看幾眼,龍大小姐一定很不介意給你點教訓。”
寇仲這才住了嘴,可心裡的古怪之意怎麼也無法抹去。
這兩個人必然發生了點甚麼。
唉,昨夜裡通宵看王猗給的資料,竟是不曾顧及早早去聽壁角,寇仲沮喪地想著。
徐子陵看著這個沒有半分“少帥”寇仲英姿的傢伙,撇過頭去再不理他,若說這個能嚇得小孩夜哭的無敵統帥原是個如此好奇朋友八卦的傢伙,恐怕敵人連做夢也會笑醒,這種笑還是恥笑!
決意
即便是路上寇仲已告知二人這短短時間內王猗的成果,在跋鋒寒看到那份密報時,仍是駭然道:“魔門竟已是布瞭如此大的一張網!”
徐子陵凝重道:“唯有李世民的天策府被房玄齡與杜如晦防備得滴水不漏,其他李唐大臣竟有這麼許多被控制在魔門手中。”
王猗從容坐在廳中,依舊是那般風輕雲淡的優雅矜貴,只是表情亦是帶上了幾分肅然:“不錯,若非少帥要將這香家連根拔起,恐怕我們也不會發現情況到了如此嚴峻的地步。香家利用女色輕易打入李唐內部,已然織就一張星羅密佈的大網,而這張網中的李唐江山只怕不時便會落入魔門的手中。”
坐於一旁的王藉忍不住道:“大哥,莫忘了尚有秦王呢!”說完便自知失言,趕忙低下頭去,要知此時王家等若上了寇仲的賊船,又怎可在寇仲面前以這般崇敬的口吻提起他的敵手?
“少帥,藉少不經事,還望寬待。”王猗歉然道。
寇仲咧嘴一笑,這少不經事顯然只是調侃了,王藉此人在長安經營多年,是出了名的長袖善舞、圓滑精明,又怎會少不經事?不過王猗既如此解釋,說明此人雖此時對寇仲仍不信服,但絕不會背叛於他,因王藉揹負不起背叛家族的後果。“王二哥似乎很看好秦王啊。”他反倒並未逃避這個話題,只笑眯眯道:“我寇仲輾轉中原大漠,經歷的戰役亦是不少。”
他提及這個話題,倒是讓王藉精神一振,因他雖長居長安,並因此而仰慕李世民,卻對寇仲非是完全瞭解,寇仲和徐子陵的每一次傳奇,都會成為長安風行的話題,其中雖有不少口耳相傳導致誇大其詞的部分,但大多仍是真實的,這點即便是王藉亦不可否認,寇仲能成為與李世民相提並論的戰場統帥並非空穴來風,他的聲名都是以刀兵實實在在地搏來,想到此處,王藉對寇仲即刻多了幾分敬意,“少帥數次戰鬥皆是以少勝多、以弱勝強,藉深為敬佩。”
寇仲淡淡一笑:“不過對手往往比朋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