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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只不過這一步棋能不能成功還得看安側妃的表現。

想到了安側妃,滕鷹忽的發現自己似乎有兩多日沒見這人了。自從滕思思受傷後,連帶安側妃便是安靜了許多,幾乎快要在王府銷聲匿跡了。據說是因為滕思思的臉傷癒合的情況不好,甚至有大夫預言滕思思的臉上有可能會落下疤痕,所以滕思思的心情是糟糕至極,有些牴觸治療。而安側妃愛女若甚,自然不能分心在旁的事情上,所以她這兩日也是深居簡出的。其實,滕思思這傷養了不過三日,除非滕思思服用上什麼仙丹聖水的,否則怎麼可能好得十分利索,她是太過心急了。

“該是叫都滿來吩咐點事情了。”滕鷹自言自語著,忽然耳朵裡傳進了細碎的說話聲,夾雜著劉嬤嬤的暗笑。滕鷹本來想不理會外間幾人的竊竊私語,但是這說笑聲愈發大了一些,嚴重影響了她的沉思,她隨即問話:“你們幾個在外間嘀咕什麼呢。”

劉嬤嬤聞言,立即帶著知琴等三人擠進了內間,請罪道:“主子,奴婢們的說話聲可是吵著您了?是咱們在您跟前放肆了,請您恕罪。”

劉嬤嬤的話裡雖說是在告罪,但是她一臉喜氣洋洋的神情可不似那真心認錯的人,那嘴角勾起的弧度就差咧到耳後根了。

“今兒難道有什麼可喜的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嗎”滕鷹見著劉嬤嬤滿臉的喜色,好生奇怪,於是她有些不解地問著:“嬤嬤,您今兒撿銀子了嗎,這麼開心。”

滕鷹這一問話,房中的四人即刻變了臉色,原本都帶些喜氣的面容,一轉眼都換成了僵硬的撲克臉。這下滕鷹更確定其中有鬼了,她不用動腦子都知道自己身邊的一老三小在討論什麼話題,這妞是而直接發問了:“你們挨個兒說說相爺今日的表現如何呀?嬤嬤先來。”

“相爺今日表現好著呢,老奴覺得再也沒有比相爺……”

過度興奮的劉嬤嬤不知不覺脫口說了實話,她本沒有隨著滕鷹去前院,會知曉玄毓和滕鷹見面的情形自然是有人洩露的咯。待得耿直的劉嬤嬤發現知琴三人在不斷地衝自己眨眼睛時,她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悔之已晚。

“主子,老奴是關心您,所以才問問知琴、知棋這倆丫頭關於您和相爺見面的情況。沒成想相爺和您的關係親近了不少,老奴心裡歡喜壞了,這肯定是王妃在天有靈保佑您的結果。再也沒有比相爺更好的姑爺了。”

劉嬤嬤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她那一張老臉都樂出了深深地皺紋,細細瞧過去很像是一朵開得正旺的菊花。劉嬤嬤這回真沒有覺悟到自己議論主子的事情有何不妥,在她看來這不過是關心一下自己一手養大的孩子而已。

被自己的嬤嬤當面說出這樣羞人的話,滕鷹真是不習慣,這妞不幹了,當下提高了嗓門喊著:“嬤嬤,她們倆丫頭適才笑話我也就罷了,連帶您也這麼打趣我。”滕鷹全然不習慣劉嬤嬤此刻促狹的神情,她也不是真的想惱怒,就是小女兒家臉皮薄,害羞的情懷多一些。

劉嬤嬤察覺出滕鷹的羞怯,隨即打發了知琴三人。獨自和滕鷹呆在內間,寬慰著她,“主子不必害羞,俗話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嬤嬤,不是你想的樣子,我和玄毓沒…”滕鷹本想解釋一下,誰知劉嬤嬤的表情越來越精彩,想想自己是越描越亂,她當即轉口,直截了當地說道:“總之,尋找孃親的事情比起我的婚事重要很多。”

劉嬤嬤的注意力終於被這個驚人的訊息吸引了過去,她急切地問道:“主子王妃都去世十幾年了,您說的這是怎麼回事?”

“嬤嬤,我不能和你說太多,因為我也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我有理由懷疑…懷疑孃親根本沒死。”滕鷹說出最後一句話來也是頓了一頓,自己知曉是一回事,告知他人又是另外一種心情,她說話的時候還是有些激動的。

望著滕鷹透著無比的凝重的眼神,劉嬤嬤的呼吸不由地一緊,她愈發急切地說道:“這怎麼可能呀!當年,王妃從過世到她下葬的那些日子都是老奴在那兒打理收拾的。若是王妃還活著,那下葬的人又是誰呢。”

“嬤嬤,孃親從去世到下葬的那幾日裡,你不可能日日夜夜守著她吧。任誰也不能保證這裡面沒有意外出現。”

滕鷹的話令劉嬤嬤沉靜了片刻,她似乎是在回憶什麼。最後劉嬤嬤抬起眼來看著滕鷹,鄭重地稟報道:“主子,老奴記得王妃下葬的前一晚,安側妃帶人來過靈堂。但是,安側妃不過繞了一圈就走了,老奴便沒往心裡去。”

“安側妃即便那晚真的去過靈堂也不能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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