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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秀,姐不是這個意思!”
“唉,算了,不說了。我們出去吧。”
我沒有刻意迴避宋家的意思,也沒想過要在他們面前耀武揚威,其實這幾年我很少想起他們,只是偶爾會想想書傑。在我看來,他們和我已沒有什麼關係了。所以我很自然地掀開門簾走了出去。
果然是當年宋家的姐妹花。書雲早沒了大才女特有的清高,只能用溫馴謙恭來形容,看來周探花調教得不錯,據說周府妻妾和睦,我突然感到一陣慶幸。
書秀也沒有了當年的稚嫩,打扮得更為成熟豔麗,臉上的傲慢卻更勝從前。聯想起剛才的言語,想必是未能生子而不被夫家所重視,對她這樣從小驕縱慣了的人真是個打擊。呵呵,她雖是左相之女,但宋大人正是封建倫理道德的維護者,肯定不會支援她爭風吃醋、忤逆公婆,她一定很鬱悶。
書雲先看見我。不愧是生活了十多年的姐妹,雖然裝束變了,還是認出了我。她遲疑了一陣,在認出翠微後終於叫了出來:“書凡!是你……”
宋書凡雖然是個過氣明星,但她的事蹟帶給上流社會的衝擊是巨大的,而這個高階裁縫鋪裡便聚集了不少社交名人,馬上便有了竊竊私語聲。
書秀趕忙拉住書雲,“這屋子裡人多光暗,姐姐居然認錯人了。”
書雲也反應過來,“是啊,是啊,我們還是先出去吧。”
翠微不知何時開了竅,居然不慌不忙地上前一福身,“翠微見過大小姐、三小姐。”
兩人臉色一變,連做好的衣衫都沒拿便慌忙走了。
周圍的私語聲並沒有停止,我也不關心,我只關心身上的新衣好不好看,這高階時裝可是花了我好多錢的。
我沒有去打聽“宋二小姐回京”的訊息又給這個社會帶來怎樣的衝擊,因為我忙得很。我要準備阿璧的生日會,要跟進分店的籌備,還要監督狐狸的拉郎配行動。
狐狸向我抱怨他就快變成逼良為娼的妓院老鴇。我告訴他經過這番磨練,他已經具備了經營牛郎店的資格。當他知道何為牛郎時,便大罵自己有眼無珠、遇人不淑。我對他說:“你不要看不起人家,有需要才會有存在。你先去看看有多大市場需求再說吧。”過了幾天,狐狸來找我,說可以試試看,嚇得我落荒而逃。
當然,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我的兒子——阿璧的生日會。我親手給他縫了塊海盜頭巾(我只會做這個),不信就敵不過那頂將軍盔!我還有另一個絕招——奶油蛋糕!哈哈,龍大將軍肯定不會做這個。
阿璧是玄天宗眾人的心頭肉,除了仙子師孃行動不便不能來,其他人都來了。
悅悅寶貝是第一個到的。他在江湖上的人氣是越來越旺了。我就知道給他一片天空,他定能飛得更高。
但我面前的悅悅寶貝似乎有心事。我沒有逼他說,他這個人是逼不出來的。
我剛哄了阿璧午睡。天氣已經開始有些熱,翠微送來了冰鎮綠豆沙。他捏著小勺,不停地在碗裡翻絞著,卻不送進口中,只是任由小勺與碗壁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師父,”他沒有抬頭,一直盯著手中的小勺。
叫我師父,那就表明有非常重要的事。我正襟危坐。
“我想向您問個人,”這句話說得很勉強。
找我問人?還如此難以啟齒?是什麼重要人物?想起來了,美人師父曾說過悅悅寶貝近兩年似乎在找什麼人。難道說冰山少年動春心了!
我興奮地抓住悅悅寶貝的肩膀,“悅悅寶貝你放心,師父的眼光沒得說,當然師父對你的眼光也是很有信心的。說吧,是誰家的美女?”
“你胡鬧什麼!我說的是正經事!”悅悅寶貝竟然有些不悅。
“啊?徒媳婦不是正經事?”我看了看悅悅寶貝有些發黑的臉,不敢再說,忙把手收回來,“人家以為……你要問什麼就問吧,師父我一定坦白從寬。”
見我說得那麼委屈,悅悅寶貝的臉色緩了過來。
“你還記得你曾經跟我提過的一個人嗎,你說他和我長得很像,名字也很像,還說我們可能是兄弟。”
“啊!你是說古天樂!沒錯,沒錯,你們是很像,尤其是你肯笑的時候。”
“你知道他在哪兒嗎?”悅悅寶貝的眼睛裡有一絲激動。
“啊?你找他幹嗎?”難不成古天樂也穿過來了!
悅悅寶貝又低下了頭,“我是想……我知道我爹和我娘很好,但是我想……也許我爹爹在認識我娘之前,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