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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阿哥”後面跟著的太醫“老臣見過十阿哥”
十阿哥抬著頭,用眼角餘光撇著老么,輕輕嗓子,正是變聲期的音色不那麼好聽“嗯嗯,董鄂大人的傷怎麼樣了呀”
這話是對著後來跟他行禮的太醫說的。事實上十阿哥根本就不用這麼斜眼看人,這些人都低著頭,無論十阿哥怎麼看人,都沒人看的到。
老么老老實實的低著頭,儘量不招惹這個趾高氣昂的小哥,要說起來,十阿哥在老么的心裡,唯一的印象,就是時刻都挺胸仰頭,高人一等的架勢,還有那傲氣的語調。說實話,那就是標準的欠抽樣。
哎這就是十阿哥想給人留下的好印象,他自認為自己的氣勢擺的足,能引人注意,根本沒考慮過給人留下的是什麼印象。不過作為一個皇子,這個還真的不用他考慮。
太醫可是對十阿哥早有耳聞,這位可不是好伺候的主。小心的回答十阿哥的問題“回十阿哥,董鄂大人的傷口,恢復的差不多了,今天主要是為了把董鄂大人傷口上的線頭給取出來”
十阿哥恍惚的聽過,董鄂七十的傷口是用線給縫起來的,反正人沒事,至於怎麼好的,十阿哥不關心,也不知道怎麼斜眼瞟著在自己跟前低頭的老么,就對著多說了那麼幾句“會不會有危險呀”
太醫也納悶呀,十阿哥跟董鄂七十什麼時候關係這麼近了,皇上走的時候,可是特別關照過自己,要小心照看十阿哥,千萬不能跟董鄂七十一起胡混。這可是怎麼好呀“這要看董鄂大人的傷口到底癒合的情況如何,但是會疼”太醫這段時間說話變得直性不少。
十阿哥難得放下架子“本阿哥就在外面等後訊息好了,定要盡心給董鄂大人醫治”
幾個人一次進入董鄂七十的屋子,剩下自己也不太明白的十阿哥,自己怎麼就會說出在這裡等著董鄂七十的訊息呢,邪性。
邊上的小太監更是納悶,自家的主子這是怎麼了。難不說出了這紫禁城,自己家的主子,就懂事了,怎麼還懂了人情世故。小太監低頭凝眉思索。
董鄂七十一看進來這些人的架勢,心裡就有點犯怵,這哪是治病的呀,跟要命的似的“要不然就明天在拆好了”
作為董鄂七十的閨女,老么在這幫人裡還是最有發言權的“擇日不如撞日,再說了,拆開看看,就像這位太醫說的,那裡沒長好,咱們在給縫上幾針,免得以後您還得露著一節肚皮,多慎得慌呀”
董鄂七十想噴口老血,這是人話嗎,露著一個口子,他還有命在嗎,話說回來,董鄂七十寧可不要老命,也不要在縫針了。那也忒遭罪呀。看著閨女幽怨的眼神“那開始吧”
十月這個時候就脫穎而出了,曼妙的走到眾人的前面,手上拿著剪子,看的董鄂七十那個鬧心呀,現在的董鄂七十,想起十月就做惡夢,別說十月這個造型,出現在自己的眼吧前了。
董鄂七十木著臉,跟豐樂侍衛要了一面錦帕。在眾目睽睽之下,把自己的整張臉給捂上了。老么雖然心情有點緊張,到底知道,傷口能長成這樣基本上已經沒有危險了,而且拆線肯定比縫針,要輕的多。所以看到董鄂七十這一系列的反應,老么的嘴角上翹的弧度,相當的大,預示著她的好心情。衝著十月一點頭。
十月就開始下黑手了。十月的神經已經被老么給訓練出來了,現在她手拿剪刀,對著董鄂七十的傷口,連眉頭都不皺一下。老么再次感嘆十月,生不逢時呀,多好的一個外科大夫苗子呀。愣生生的在這個時代託生,遭禁了呀。
老么提前就告訴過十月具體的操作步驟,反正老么自己也不是很明白,所以在最後的時候告訴十月,你自己怎麼順手怎麼來吧。這句話讓十月糾結了一晚上呀,主子到底對這個有沒有把握呀,怎麼聽著主子也不是挺明白的呀。
所以十月對著董鄂七十的肚皮,站在那裡研究了半會,才找到下刀的地方,小剪子咔嚓一聲,讓兩位大夫,還有蒙著臉的董鄂七十心瞬間的提了起來,跳呀跳的蹦的那個歡實。
等到十月用小鑷子,夾著線頭,往外一拽,董鄂七十覺得自己的肉疼,真的肉疼呀,老么看著帶上血絲的線繩,發表意見“這個時間沒掌握好,線拆晚了,都長到肉上了,沒事繼續吧,除了疼點,應該沒別的問題”其他人聽見老么的話,腦門整齊的飛過一群烏鴉。真不知道什麼叫問題。好在都是鎮定的讓你,每個人都有條不紊的繼續手中的工作。
十月用棉布佔著酒往董鄂七十剛拆完的傷口上塗抹,董鄂七十現在的感覺,那是疼的痛徹心扉呀,那是銷魂了得,抽著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