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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月忙活的滿頭大汗。十月累的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只有老么老神在在的站在酒缸的跟前,準備把酒搬到外面去。說實話燻了半天的酒氣。三個人的臉上都是紅撲撲的,多少有點暈乎。十月難得放鬆了自己的精神,對著老么說道“主子呀,咱們在倒騰幾缸酒出來,您的酒量都不用練了,一般的酒肯定喝不醉您”
老么笑呵呵的抱起七十多斤重的酒罈子,當然了連著罈子的重量,怎麼也得百十來斤。老么有力氣。老么長的也壯實,但是怎麼說也是相對來說的呀。他也就是比同齡的人壯實點而已。
一個十三歲的女孩子,他就是再比同齡的人壯實,他能壯實到哪裡去呀,所以老么抱著百十斤的罈子,那個形象就像一個七十斤的瘦弱女子,肚子裡面揣了一個五胞胎的孩子一樣。就能見到圓滾滾的一團,根本就看不見人。
而且老么自己也是看不到路呀。都讓罈子把視線給檔上了。老么都是抬頭看著前面估摸著下腳。至於腳底下真的一點都看不見。
老么抱著的是最後一罈子酒,這個倒騰完了估計要過一個多月,才能看到新的酒釀出來。老么邊走邊打算。要是能多出來點,估計等他大侄女大婚的時候,自己能給大侄女送過去點。
要是大侄女的婚事,晚指兩年,這個酒味道就更棒了。想著老么的嘴角就裂開了,雖然自己真的對大侄女的慢性子感冒的很,可是也擋不住自己跟大侄女親近不是,只要大侄女不找老么談心,老么對大侄女就一種自家小孩的感覺。
而且老么的心裡多少有點虧得慌,也不知道這個二等輕車都尉的格格,還會不會被亂配鴛鴦的皇家,只給他們家的九兒子。聽說那位九皇子,就是個渣呀,比自己的兩個爸都渣。
想都這裡就想到了董鄂七十,也不知道這老頭上哪去了,都好幾天沒見著人影了,真是放飛的很呀。心裡突然就有點慌,眼皮也開始跳個不停,弄的人肉心不安的慌亂。老么頓住腳步,也沒看腳底下是什麼地方,想看也看不到,他手裡抱著酒罈子呢。老么隨手放下手中百來斤的酒罈子。
就聽腳下,一陣一陣的嘎嘎聲。老么錯步一看好嗎,不知道怎麼的,兩隻大白鵝在放酒罈子的地方呢。其中一隻,只是跟著瞎叫喚,至於另一隻嗎,翅膀撲稜的厲害,就是在原地打轉,仔細一看,原來被酒罈子壓住半拉身子。說的有點邪乎,也就是壓著一點點。
老么趕緊的抱起酒罈子挪了一個地界。可惜這隻鵝還是沒走開。老么用腳踢了踢,看出來了,原來鵝的肚子被壓了一個口子,裡面黃彤彤的東西往外直流。看的老么想吐。第一個想法就是趕緊的毀屍滅跡,滿月因為兩隻鵝掉嗓門的音色,還在耳邊迴盪著呢,堅決杜絕滿月再次哭嚎。
才剛想到這裡,就聽後面醞釀了一段時間的滿月,如魔音穿腦的聲音,透過耳膜刺進大腦皮層了。
老么的腦門一陣一陣的抽。
老么對於十月的嗓門那是微末入神呀,忌諱的很。平時輕易都不會惹她哭。要不然也不會發現大白鵝被開膛破肚的一瞬間會起了毀屍滅跡的心思。看來自己是惹了騷包字了。
老么回頭的瞬間,惱火的很,醞釀好氣勢,衝著滿月大聲嚷道“閉嘴”不過這兩個字,在看到滿月哭的鼻涕橫流,看著自己委委屈屈的包子臉的時候。老么的氣勢瞬間就癟下去了。怎麼說這個事也是自己沒理呀。愧對滿月那傾心餵養的大白鵝呀。
好在緊隨著滿月出啦的十月,看著老么的樣子,趕緊給老么解圍。實際上十月出來的一點也不慢,只不過十月出來後看看情況,回去取東西了。
老么看著十月不慌不忙的的拿著水瓢,往大白鵝的肚子上潑水,一直到大白鵝的肚子上就剩下白森森的口子,才停下手中的動作。這中間滿月的嗓子可是沒有閒著呀。連百草堂坐堂的李大夫都給招來了。
老么看著匆匆而來的大夫,心裡犯睹,什麼事呀。就聽見十月淡定的嗓音“哭什麼呀,這不是還沒死呢嗎”邊上的滿月刺耳的哭嚎戛然而止,衝著十月充滿希冀的問道“真的還能活嗎”
看著滿月信任的眼睛,十月覺得自己的壓力很大,能活著就怪了,剛才自己用水衝乾淨的東西,是大白鵝肚子裡的蛋。想到這裡不由暗怪主子,養了多半年的大白鵝,眼看著要下蛋了,好嗎把人家的蛋胞,給碾碎了。一時間十月沒話說了。
老么看著大白鵝那白森森的傷口,看著十月憋住了,清清嗓子昧著良心對著滿月說道“肯定能活,這點小傷口算什麼呀。這個鵝的生命力頑強的很”
滿月看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