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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的是熱血沸騰,經脈膨脹。
“嘶—!這還真是激烈啊。”
“那還用說?這可是魔君啊,體力當然不同一般了。”
“那是,魔君與夫人如此恩愛可是大家都眼睜睜看到的,話說我可是親眼見過一次啊。”
此話一出,眾妖魔立刻將其圍住,紛紛問道:
“快說說怎麼回事?什麼情形?”
“誰在上,誰在下?”
通通把雲子暮忘在一邊,八卦之心顯而易見。
“咳咳。”那妖魔裝模作樣的咳嗽一聲,張大眼睛壓低了聲音,“就是魔君大婚的第二天清晨,我可是親眼見到夫人是在魔君上面的!”
“什麼?夫人在上面?”眾妖魔驚異,令他們畏懼膽寒的魔君大人竟然還有被壓在下面的時候,這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了!一個個心中頓時對夫人另眼相看。別看她細胳膊細腿的,這要做起真的來竟是一點都不含糊。
雲子暮臉色煞白,身形猛地搖晃,嘴唇慘白。
他雖聽不出裡面到底是在幹什麼,但聽這些妖魔所說言語詭異,想到時隨風剛才那般作為,隱隱覺得就是那麼回事。
好似天靈蓋上打了一個霹靂,一陣震痛,滿臉陰霾。腦子裡一片混亂,什麼也想不起來,空白一片,只覺得耳邊鬧哄哄的,什麼也聽不清。
突然噴出一大口血來,衝破了經脈,瞬間可以動了。
什麼也顧不上,衝上前一把推開竹門,“哐當”一聲,破舊的竹門被他一掌拍了下來,以身殉職了。
卻眼睜睜見時隨風趴在地上,弓著身子尋找著什麼,汗流浹背,很是狼狽的模樣。半朵在一旁焦急地指揮著。
聽見這聲響動,兩人轉過頭看著他,瞪大眼睛。
雲子暮看到她衣衫完好,鬆了口氣,臉色慢慢轉好,又呆呆的愣在那裡,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時隨風咬牙皺眉,這人實在太可惡了,不想見的時候卻偏偏出現!真是見不得別人好麼,這個時候來打擾,那幫妖魔幹什麼去了,都是吃白飯的嗎!
寢殿誤視
“你……怎麼了?”半朵呆呆地看著雲子暮,怎麼是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滿頭汗,臉色煞白,衣領上還有血。
他看向時隨風,只見他手中捏著三隻毛毛蟲一臉不悅地瞪著自己,心中頓悟,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時隨風憋著氣,一把將手中的蟲子扔到一邊,拉著半朵向屋門口走去,一邊恨恨道:“真是不得安寧!走,咱們回家快活去!”
手被突然拉住,半朵一顫,低頭,是雲子暮緊緊握住她的手,指尖蒼白。
“別走。”他齒縫裡擠出這兩個字來。
這句話好似破曉之光,她突然找到了傾瀉之口。
眼淚打在相握的手背上,他指尖一顫,緊緊握住她的手腕。
時隨風眼神稍稍黯淡,嘴角一笑,道:“怎麼?天機子這是要拐走我的妻子?”最後兩個字重重咬音,餘光卻瞄向半朵。
半朵也看著他,顫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不答,緊咬牙關,手中似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幾乎可以聽得到筋骨錯位的聲音。而半朵只是看著他,完全感覺不到手中的痛意。
“為何要我留下?之前……不是還趕我來著?”半朵看著他,眼如夜空星辰,看得他無處遁逃。
雲子暮呆站著,牙關緊咬,衣襬不動。
“說呀。”她搖搖他僵硬的手,急忙催促道。
時隨風滿臉冰寒地盯著他。
“沒、什麼……”他緊皺著眉頭,咬咬牙,突然手指一顫,放開她,“你走吧。”臉別到一邊,再不看她。
手心空空,冷風灌入心口,她頓時洩氣,抬眼卻看他一副淡然的神情,難道耍她很有趣麼!
一時間滿腔怒火全都湧到腦處,手顫抖著指著他,口不擇言地道:“雲子暮……你、你這個笨蛋!混球!懦夫!”
雲子暮身形猛地一滯,彆著臉看也不看她一眼。
她冷哼一聲,甩開袖子奪門而出,路過門口時腳下用力將門板踩了個稀巴爛,怒氣衝衝的離開。
眼中冒火,眾妖魔聽到裡面吵鬧,心驚膽戰,一見她衝了出來,急忙閃身讓道。
看到滿園的花花草草,繁茂非常,卻更是惱火,大聲吼道:“時隨風,不是說要回家快活嗎?!磨嘰什麼!還不出來!”眾妖魔身形一顫,渾身哆嗦。
時隨風嘴角一勾,又冷眼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