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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端木朔月,他有能讓安靜的人群在瞬間沸騰的魅力。
上午放學後,我和KIKI、清流三個人剛剛走進學生餐廳,大家的目光就唰唰地直射了過來。
“喂喂喂,我們好像紅了啊。”清流有點小high地用胳膊肘撞了撞旁邊的KIKI。
“瞧你那點出息!”KIKI不屑地徑直走到一張靠窗的桌子邊坐下:“……我們無時無刻不紅。沒見到那些打量我們的都是生嗎?只怕她們真正關心的是——我們三個跟端木他到底是什麼關係吧?”
“那還是免了免了吧,我還想留條小命呢。端木朔月那個人,太可怕了……”清流正想嘰嘰咕咕繼續往下說,瞄見我,趕緊把話嚥了回去。
朔月很可怕?或許吧。我的思緒一下子又被牽扯到了他的身上,傻傻地胡思亂想著。KIKI看到我的樣子,很老道地嘆了口氣。
“唉……少情懷總是詩啊……你跟他在初中畢業考試後,不是兩個人約著一起去巴黎畢業旅行的嗎?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一回來就說分手?而且朔月那臭小子居然一直都不見人!”
“就是吵了一架啊,就分手了唄……”我吞吞吐吐地不敢把全部的真相告訴KIKI。這丫頭火氣這麼大,知道後一定會叫上一群她爹地的手下揮舞著西瓜刀去砍朔月。
我才不擔心朔月咧,他肯定會沒事的。我擔心的是她爹地那幫手下能不能活著回來。
“真這麼簡單?”KIKI明顯地不相信。
“或許吧……我們吵了一架後我就自己先回來了。在上飛機之前,我給了他一個電話說分手,本來以為他會挽留一下的,結果他只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聽到這裡,KIKI和清流同時大喊:“他說什麼?!”
我頓了頓,努力把記憶拉回三個月的那一瞬間,他的聲音似乎又重新迴響在了我耳邊。
“他說……‘牆壁。眼睛。膝蓋’。”
“什麼?牆壁?眼睛?還有膝蓋??奇奇怪怪的……這什麼意思嘛?”清流撓了撓他那頭再打眼不過的金髮。
KIKI一拍桌子。“朔月不愧是傳說中的帥哥啊,他連分手挽留你的話都說得這麼藝術!”
挽留?
“呃?這是挽留?”這句話在我心裡足足藏了三個月,卻怎麼也解不開它。KIKI果然聰明,一聽就知道它是什麼意思了。
“那當然,明顯的嘛,朔月跟你說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不准你跟他分手,不然就要眼睛看著牆壁,膝蓋著地,面壁思過!”
“……”聽完KIKI的答案,我決定收回剛剛對她的贊之詞。
“不過嘛……”一邊的清流終於忍不住插嘴,“端木他以前我們初中的時候,惹的是非就很多啊……雖然那些可怕的事情並不是出自於他的本意,不過確實跟他都有聯絡啊。總而言之,端木朔月是個又帥又危險的人,久你跟他分手沒準是件好事……哎喲!KIKI你幹嘛打我的頭?!”
KIKI吹了吹手裡的銀勺子:“你還好意思說!久和朔月分手,雖然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不過好像你這臭小子也有‘功勞’吧?!也不知道是誰三個月前在校門口扮純情少男跟久表白,結果被朔月他看到,差點引發一場誤會。還好大家都知道你是個白痴沒跟你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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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都陳年舊事了怎麼還提?!別以為你名義上是我的未婚我就不敢動你!”
“誰想當你的未婚啦?這次絕對沒得說了,離婚!”
清流剛要接話,手機突然響了,他接完電話後衝KIKI扔下一句“懶澱你!我忙自己的去”就走了,只剩下KIKI還在大聲嚷嚷,“滾吧滾吧,別回來了!”
我和KIKI繼續吃飯,餐廳裡的人越來越多,隱隱約約總是聽見有人的談話了透露出“朔月”兩個字來。我撐著下巴看著窗外飄散的櫻發呆。
今年的櫻開得分外妖嬈,明明已經是初秋了,天氣卻彷彿天一樣潮溼溫暖。櫻樹積聚了整整一年的滋養,開出大片大片的緋紅來,像是被暈染成淡的血跡。
呃,那個?
一直盯著窗子外發呆的我不感置信地擦了擦眼睛——
不對勁,剛剛視野裡不是明明看到一個瘦弱可愛的孩拙在櫻樹下嗎?怎沒過是0。1秒的工夫就不見了呢?走路也不至於這麼快吧?
她簡直就像是暗影遮住的光斑,剎那就消失了。
難道是我的近視眼真的很嚴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