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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量感,讓人只要被他注視就會有一種被震到的感覺。
然而那份沉穩和震懾感在他露出笑容後又彷彿突然消失了一般,整個人都變的柔和,可親。
“年輕人,不介意給我做一個介紹吧?”
“當然,我是蘇錦城,長歌的丈夫,喬治·埃爾坎先生很高興見到您,請坐。”蘇錦城整理一下衣服,臉上一片沉著淡定,他輕輕伸了一下手,示意喬治坐,而他自己也順勢坐在了喬治的對面。
喬治眼睛微微一眯,也跟著坐了下來,聽聞對方介紹是顧長歌的丈夫後,這才認真的打量了起了對方。
看著二十出頭的樣子,樣貌俊朗,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頭烏黑茂密的頭髮,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t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身上有股讓人不可忽視的氣質絕非等閒之輩。
最後結論,這是一個很優秀的年輕人不亞於他自己的兒子亞瑟,跟長歌站在一起也很般配,只是資料上好像並沒有說長歌有結婚……再想到這年輕人準確的叫出他的名字,心裡不免驚訝,他的事業是h大,可是很少出現在公眾面前,也許在義大利還有人會認出他來,可是這裡是華國,也不知道這年輕人是從什麼渠道知道的資訊。
莫名的那雙桃花眼讓他覺的很熟,想了半天這才突的想起許久以前在老馬克的宴會上好像匆匆見過一面,是神秘的東方d極豪門家族蘇氏那個充滿了傳奇色彩的當家人。
“哦,我想起來了,我們見過是吧,蘇先生。在老馬克的宴會上!”
“是的,都兩年前的事情了,您還記的,我的榮幸。”蘇錦城笑了笑,將傭人上來的茶水向喬治的方向推了推,“茶,可以嗎?”
“沒關係,我不挑。”喬治接過,露出一個微笑,正想說什麼,便聽到腳步聲,安格已經收拾好回來了,身上換了套淺色休閒服,頭髮只是半乾帶著水氣,上年紀的老傭人跟在她的身後,提著一個白色的醫藥箱。
“少爺,這位夫人有胳臂上有好幾處擦傷,還是上些藥的好。”張媽是收拾客人的衣服準備清洗的時候才發現上面有少量的血跡,於是就趕緊去拿了醫藥箱,沒想到這位客人說什麼也不擦藥,硬是著緊著出來,她沒辦法只能告訴大少一聲,也算是盡了職責了。
喬治微皺了一下眉頭,蘇錦城還沒有開口,他就站起來,走到張媽面前,“交給我吧,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您客氣了。”國外人就是瞎客氣,張媽將醫藥箱交給喬治,也算是完成任務了,轉身就去廚房忙活了。
喬治拉了安格坐下,安靜的幫安格收拾胳臂上的擦傷。
安格卻像是不覺的疼一樣,眼睛不受控制的一直看向樓梯,餘光看都不看客廳的坐著的兩們,嘴裡喃喃自語,“點點,還沒有下來嗎?”
“我上去看看。”蘇錦城站起身來,他也很擔心顧長歌的情緒,只是總不能讓客人獨自坐在外面,又是長歌的母親,失了禮數總不好,現在聽到她這麼一問,也就順勢應下,轉身上樓。
顧長歌看著梳妝鏡裡自己的蒼白的臉,忍不住手指撫向那雙鳳目,然後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其實剛剛那個女人把她保護的很好,被人襲擊摔倒在地上除了衣服髒點外,什麼事情也沒有,她只稍微整理一下就可以下去,可是卻是怎麼也邁不動腳。
媽媽——
這是一個很陌生很遙遠的詞,她以為一輩子都不會有機會說出這兩個字。
剛記事的時候,是渴望而期盼的,傅媽媽一直教育他們天下無不是之父母,他們的父母一定是有什麼不得以的苦衷才會放棄他們,讓他們要對生活抱有希望……她就傻傻的相信,然後等啊等的,覺的他們一定會來找自己的,可是時間一天天過,當她長大可以自己判斷事情的時候,才明白自己有多傻,棄兒,棄兒,既然已經遺棄,又怎麼可能回來再找她。
恍惚間想起那此年特別喜歡的一道歌曲,“……我想有個家,一個不需要多大的地方……”
然而這最終只是一個奢望,導致她直接進·入叛逆期,她開始恨,恨他們的無情,恨他們既然不想要她,又為什麼要把自己出生在這個世界上忍受世人的嘲笑,覺的眼睛所看到的東西都是黑暗的,恨不能拿刀去街上砍人,額頭上寫,‘報復社會’。
那是第個青少年時期不可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