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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佔虔城,也有我王風的份。”
江絃歌聽了兩眼都冒出小星星來了:“真的?快把過程給我講講。”
兩人有說有笑,一路之上格外熱鬧,也漸漸把兩顆心靠攏的更近。
王風和江絃歌少年心性,一邊談笑,一邊任馬狂奔,不覺間偏離了大路,馳行於一條山間小路上。這時天色漸暗,兩人極目四望,在暮色中見山坡上不遠處炊煙升起。估計天黑之前趕到客棧已不可能,兩人對視一下牽馬上山,想找個人家借宿一夜。
上山不遠,便看見大片的竹林,竹林裡打掃得乾乾淨淨,一條曲曲折折的石徑通向竹林深處。順著石徑拐了一拐彎,眼前頓時開闊起來。
一片平坦的開闊地上,除了竹子之外,還種了許多花,雖然是冬季,仍間或有嬌豔的花朵迎風開放。花的中間,一條彎曲的小溪從花間淙淙的流淌。石徑的盡頭是一棟造型雅緻的小樓,小樓的門楣上寫著兩個小字:隱廬。這一切都顯得那麼詩情畫意,宛若世外桃源。
推開竹門,王風問道:“有人嗎?”
樓門開啟一條縫,露出兩張童子驚恐的臉。王風和江絃歌有些意外,江絃歌柔聲說:“小朋友,你家裡人呢?”
矮個的小童謹慎地道:“我家老爺出門還未回家,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王風笑道:“小兄弟,我們倆人因匆忙趕路,錯過了宿頭,希望能打擾一晚。”
高個的小童有些疑惑的向兩人望望,心道你們錯過宿頭也就罷了,怎麼錯到這荒郊野外來了?但他仍是開啟房門,道:“不妨不妨,只是,屋內簡陋,兩位少爺別嫌委屈就行了。”
第二天一早,王風望著窗外的流水、枯竹、奇石,暗想如果是春天來臨,這裡會是如何的美景。江絃歌正逗著這兩個名為樂琴、樂棋的童兒玩。
正在這時,外面有人大喊:“兩個小兔崽子,快滾出來,老子有事找你們。”
樂棋臉上頓時露出害怕的表情,顫聲道:“哥哥,慕財主家的王師爺又來了。”
樂琴也十分緊張地道:“弟弟,別怕,老爺說不定馬上就回來了。”
江絃歌愣了一下,道:“不用怕,有我和大哥哥在,別人休想欺負你們。”
四人走出房門,見院中站了兩人,領頭的長得尖嘴猴腮,穿皮襖、帶皮帽,還冷得在那兒縮著脖子搓手,應該就是樂棋所說的王師爺了,後面一名壯漢看穿著像是一名打手。
王師爺罵道:“小子,現在年關過了,你們家老頭子過年也沒回來,估計已經死翹翹了。我家老爺體恤你們兩個小毛孩子也沒什麼生活能力,你只要把那張‘藏寶圖’賣給我們,我給你出十兩銀子的高價,快去拿出來。”
“你休想,那是我家老爺的,誰也別想從我這裡拿走。”樂棋倔強地道。
後面的打手罵道:“他媽的,你小子還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找了兩個還沒長毛的小子就可以當靠山了。看今天老子把你們揍扁。”
打手邊罵邊往前走,那知剛走了兩步,兩膝蓋一酸竟然撲通跪下了。王風見江宛歌手指微動,知道定是她搞得鬼。
師爺見了大罵道:“混蛋,你這裡幹什麼,你以為這是來拜年啊。”打手的臉登時通紅,叫道:“媽的,邪門。”想站起來,但兩條腿就是不聽使喚。
江宛歌故作驚訝地問樂棋:“小弟弟,這位一定是你的遠房親戚吧,看來還是你的晚輩。不過現在已經過了正月十五,這拜年的來得太晚了些。”然後又向打手道:“這位兒孫輩的小子,先起來吧,大冷天的,意思意思就算了,別總跪著了。來,我給你一個銅板的壓歲錢。”
打手氣得差點吐血,張嘴就要罵,王風知道這等粗人罵起來肯定是汙言穢語,上前一把雪塞進了他的嘴裡,順便讓他的下頜骨脫了節。
江宛歌上前踢了打手一腳,也替他解了穴道,然後笑道:“別在這兒丟人了,快滾吧。”
師爺和打手知道這兩人一定是練家子,自己不能吃眼前虧,只能狼狽逃竄。
等跑出十幾步,師爺也沒忘放句狠話:告訴你們,在我們臨江鎮,只要是我們家老爺看上的,不論是寶貝還是女人,從來都沒有不成的。你們敢得罪我們慕家,有膽子別走,有你們後悔的……”
不等他把話說完,江絃歌又是一顆石子彈過去。
師爺正說得起勁,突然大叫一聲,張口吐出一顆牙來,然後捂住嘴扭頭就跑。
四人看著慕家師爺和打手如此狼狽,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