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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癱在了地上。還好有沐春陽和沐安在,幾條攔路狗被打跑了,這才讓江月沒有做出更丟人的興動。
柳娘走了,家裡一下子又冷清了下來,這可苦了小梅,且不說家裡所有的家事都壓在她一個人身上,就是平時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江月以前還不覺得,但柳娘一走就有感覺了,覺得這樣對小梅來說也太不公平了,便想再找個老媽或小丫環回來。只是一時不得閒也沒有顧得,那日又去了郭家村一帶,碰見了柳娘,二人說話間便說到了小梅,後來柳娘就隔三岔五地抽時間來家裡一趟,陪著小梅說說話,又幫著小梅乾些粗活兒。
日子就這樣過著,眼看著考期近了,而沐春陽也越來越老實。看著越來越老實的沐春陽江月倒放心不下了,生怕他日苦讀讀壞了腦子。一直想要跟他說說又沒有機會,這日江月睡得還迷迷糊糊的,就聽見堂屋東頭有聲音,江月細細地一聽原來是沐春陽在讀書,她看了一下天色,黑漆漆的也看不見是什麼時候,爬起來望了一下窗外,只見小梅他們那屋的燈都還沒有亮,便知道這時候還早。
“怎麼這麼早就起來讀書了?”江月打了一個哈欠,摸著火摺子把燈點燃,然後披了件衣裳就起來了,到了堂屋瞧見沙漏的刻度剛過“寅時”,不由得就是一怔:“這也太早了吧?”這幾日江月也感覺到了,沐春陽有些恐考了,她知道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早就想跟沐春陽說卻一直沒有機會,今天算是機會吧。
穿過堂屋江月推開了書房的門,門被推開發出吱嘎嘎的聲音,一下子就把沐春陽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看著出現在門口的人,沐春陽明顯地嚇了一跳,過了好一會兒才從昏黃燈光裡看清是江月,鬆了一口氣後滿是不高興地說:“大半夜你不睡覺,跑到這裡來嚇我,你吃飽了撐的啊?”
堂屋裡沒有火爐,大門的縫又大,江月穿得衣裳不多感覺有些冷,便進了書房,坐到了火爐旁邊,聽見沐春陽抱怨自己便搓著手說:“我還說你呢?這才什麼時候啊,你就爬起來吵吵?”
沐春陽這才知道自己讀書的聲音吵著江月了,有些嘴硬地說:“我都這麼小聲了,還能吵著你?瞎說!”
江月也不跟他爭,只坐在那裡,低著頭烤著火,這樣讓沐春陽有種怪怪的感覺,他輕咳了一聲,又跟說:“鐵嘴雞,你,怎麼了?”
“我想跟你說會兒話!”江月抬起了頭,看著沐春陽說。
聽江月這樣說沐春陽莫明其妙地感覺有些頭皮發麻:“什麼話非得這個時候說?”
“春陽!”江月低喚了一聲,動了動手指,指到自己對面說:“你坐過來!”然後又說:“你把燈也拿過來!”
沐春陽不知道江月要幹什麼,但還是依舊江月說的做了,把椅子搬了過來,把燈也拿了過來放到桌上,看到江月身上穿得少便說:“你怎麼不多穿些衣裳?”說著就起來把掛門後的裘皮大氅摘了下來,扔給了江月。
裹上了裘皮大氅江月頓時覺得身上暖和多了,攏了攏衣裳,索性把腿卷在了椅子裡,然後跟沐春陽說:“我看你這幾天的臉色不對,是不是為考試的事情擔心?”
“誰擔心那個了!”沐春陽矢口否認,一抬頭看見江月挑眉毛,連忙又說:“咳,也不是擔心哪,只是想準備得充分一些!”
聽了這話江月點了點頭,好一會兒了才說:“按說你以前也夠用功了,要我說啊,就這幾天的功夫再用力也當不得什麼事。與其把自己弄得很累,還不如放寬了心,該玩玩,該睡睡,天天點燈熬油的反而不好!”
話說了這麼多沐春陽總算是明白江月半夜起來是為了什麼,不由得心頭一暖,不自覺地就撅起了嘴,跟江月撒起嬌來:“嗷,鐵嘴雞,沒有看出來,你竟這麼好的心腸!太讓我感動了!”
“去你的!”見沐春陽又沒了正形,江月來了氣,拿起火鉗就朝他戳去,當然她不是真要戳他,只是嚇唬他而已,見沐春陽躲過了便放下了火鉗。
沐春陽躲過了火鉗便嘿嘿一笑,突然拉起了臉,看著江月問:“鐵嘴雞,要是我考不中,你就真的不給我在爹孃面前說情?”
江月被他問得一怔,想了好一會兒才說:“如果是這樣的話,你覺得我就是說情能管用嗎?還有,你覺得到時候你的心裡能過得去?”說到這裡又覺得是給沐春陽施加了心理壓力,她頓了一下,輕聲地寬慰道:“不管怎麼說,你這一年也用了功了,好歹也要對得起自己,不管老爺和夫人最後的決定什麼,你都要好好地考這場試。成了,你可以把自己的心事袒露給老爺和夫人,就算他們不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