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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蹭蹭地走了。

從沐春陽的眼光來看,江月這是逃了,他呵呵一笑,對心裡的那份人選已經有了比較明確的圈定了!

——司徒美玉!

江月走後沐春陽也收斂了收神,認真地看了一會書,又寫了兩篇文章,看著天色還早便拿著文章去找歐陽傑了,路過‘花滿樓’的時候稍停了一下,望了一眼樓上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走了。

就在沐春陽望著‘花滿樓’嘆氣的時候,江月正好在對面的茶樓上往下看,他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江月的眼裡。

沐春陽的舉動落在了江月的眼裡,江月眼裡的情緒也落在了對面坐著的那個人的眼裡,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沐春陽猜測的那個人,司徒美玉!

“你,怎麼不說話?”司徒美玉輕聲地問著江月,見江月不答,也沒有把視線收回,他神色一黯又問:“是因為他嗎?”江月還是沒有出聲,司徒美玉有些受不了了,輕叩了一下桌面,大些聲音喊了江月一聲:“江姑娘!”

“嗯。”江月被喊回了魂,見著司徒美玉面色不好,便喃喃地問:“怎麼了?你說什麼了?”

“我問你,你拒絕我的求親是因為他嗎?”司徒美玉問完臉變成了緋紅!

“誰?”江月有些遲鈍反問。

江月的遲鈍反應在司徒美玉看來她這是在裝蒜,要說出情敵是誰對他來說很是艱難,不過為了心中問題的答案他還是說了:“沐春陽!”

聽到這三個字江月便一怔,隨即反問:“你說沐春陽?因為他沐春陽?”接著江月便呵呵一笑,連連搖著頭說:“他就一毛孩子,怎麼可能!”見著司徒美玉臉色很不好,江月頓了一下,很是認真地說:“春陽在我的眼裡就是我弟弟,可以寵,可以管著他,還可以罵他,這確實是一個很非常親密關係的表現,不過並不是情侶關係,在他的眼裡我就是‘母老虎’、‘母夜叉’,一個比家裡任何一個兄長、姐姐還要粗暴厲害的姐姐。在我的眼裡他一直都是一個調皮搗蛋的弟弟,怎麼可能有像你們想象中的那種關係。要知道,我可比他大四歲呢!”

司徒美玉聽江月這樣一說也覺得有些道,但是這讓他更糊塗了:“那是為什麼呢?你曾說過,你要找一個情投意和的人嫁,我跟你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我不可否認,我們兩個很談得來。不管是農事,還是對其他以及社會現象的認識,都是高度的一致。可是,我不覺得這便是情投意和!”江月說到這裡稍稍的頓了一下,想了想後面的詞後才說:“在我看來,這只是我們的溝通質量比較高而已。”

聽完江月的最後呈辭司徒美玉就像掉進了一個裝有冰水的缸裡一樣,而那個缸又架在燒著的柴禾上,那種感覺,就像一個被冤枉的人押上了刑場,前面是扛著大刀的劊子手,後面是一個位階小的官員在為自己平冤!死的機率比活的機率更大,但卻不能讓他完全抱著死的決心。

司徒美玉得到了江月最堅決的拒絕,但是他卻覺得自己跟江月的那種默契和“高質量的溝”是希望。明明是有希望的,也是可以明確提問的,可司徒美玉不管怎麼樣也開不了這個口,只得嘆了一口氣,說:“那我先走了。”

“好!”見司徒美玉就這樣走了,江月心裡還是稍稍的有些內疚。

待司徒美玉走後,江月眯著眼看了看那個“花滿樓”,過了一會兒叫來了茶樓的小二問:“我聽說‘花滿樓’裡有一位‘牡丹’姑娘?你聽說過嗎?”

“怎麼沒有聽說過,她可是咱們真定府有名的一枝花!”小二連說帶笑地跟江月把那個“牡丹”容貌、體態以及風流事韻跟江月比劃了一番,然後問江月:“姑娘對她也有興趣?”

這個店小二說得很有一些曖昧江月卻沒有聽出來,只見她微微一笑,說:“聽你說得有模有樣的,難不成你還見過?”

店小二一怔,隨即嘿嘿一笑,說:“我哪裡見過,我也是聽來咱們茶樓的客人說的!”

“你可聽說過這個牡丹可有心上人?”江月想起沐春陽向自己要錢去給她贖的事,雖然明知道在店小二的身上問不出什麼,但還是忍不住問了。

“這我可沒有聽說,不過我倒聽說前不久有一個公子來給她贖過身,不知道為什麼後來這事兒又沒成!”店小二如實地說著。

江月知道這個店小二說的必是沐春陽那次,她不動聲色,淡淡地笑了一下,又說:“我想見見這位牡丹姑娘,怎麼才能見到?”

“姑娘家的什麼人被她勾了魂兒?”店小二滿臉寫的都是“八卦”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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