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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楊大戶。錢財是禍根,於灃這些年與沐春陽他們合夥做茶葉生意很是賺了些錢,銘兒是於灃唯一的兒子,他在於灃的家財自然就是他的,那些盯著於灃錢財的人是不能夠願意的!
於楊家來說,於灃的遺產肯定是要對幾方分割的,楊氏在於家沒有養老兒就得帶著她的一部分回楊家,楊家自然樂意銘兒不存在。
聽了沐春陽的一番解釋江月還是覺得不妥,她說:“你說的這些我全然不信,要知道於灃他老子還沒有死呢!他就不能保住他唯一的孫子?”
沐春陽微微一嘆,他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於灃跟他父親的關係,再者這幾年於灃的繼母又生了兩個兒一個女,那個女人你在祁州也見過,當時你還說她不是好東西來著,你忘了嗎?”
說起於灃父母的婚姻也是一個悲劇,於灃其母能幹是能幹就是太潑辣霸道了些,自來都不得於灃父親的喜歡,只因高堂活得時間長所以湊合著過了這二十多年。
六年前於灃的母親過世了,他父親便連三個月的時間都沒有等就為於灃娶了一個二十歲的後孃回來。這位繼室可不是什麼善類,不出一月就與於灃鬧了幾次大架,還勾著於灃父子兩人反目,從此以後於灃便於其父疏遠了,再後來繼室為於父又生了兩兒一女,於父的所有心思都落到了妻兒幼子的身上,眼裡完全沒有了於灃。
於家在深澤本就算是大戶,繼室之所以與於灃不對盤完全是怕他回來跟她兒子搶家財,如今於灃死了留下大筆的遺財她自然也不會放過。
皇帝愛長子,百姓愛么兒。繼室和三個小兒女現在就是於父的命心尖兒,對於父來說那個隔著輩連面都沒有見著一兩回的孫子就是一外人,他怎麼能夠容忍這個小東西威脅到自己命心尖兒的利益!
正如二十一世紀曾經流行的那一句話所說:“錢哪,就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江月此刻算是對那句話心領神會了。
但是,江月卻以為事是這麼個事,但禮卻是不通,憑什麼這個事要沐春陽來頂?她問沐春陽:“就算他們都容不得牡丹母子也輪不到你做這個爛好人啊,於洋呢?他可是跟於灃從小一起長大的,是銘兒正經的堂叔,他為什麼不收容牡丹母子?讓他認了銘兒是他的兒子也比你強得多啊!”
“我們都還真想過……”沐春陽兩手一攤,苦笑道:“誰叫那個妖嬈四當時一口咬定牡丹是在咱們家住了十多天回去後才懷上的呢!再說了,於洋現在也不得自由……”說著沐春陽一笑,輕挑地將江月的臉摸了一把笑道:“他可沒有你這樣賢惠的妻子,人家賊擔心牡丹母子去分本屬於他們兒子的家產呢!”
說到底還是為了一個“錢”字,若是於洋認了銘兒為兒子他的財產勢必就有銘兒的一份,這是於洋妻小所不允許的。
“這都是些什麼人啊?”江月長嘆一聲,抬腿踩了沐春陽一腳罵道:“他孃的誰說老孃賢惠了,老孃一點兒也不想賢惠,這事老孃不幹!”
氣極敗壞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酸意,沐春陽初時雙目圓瞪,待反應過來便將江月一把摟了過來抱住,先是瘋了似的一陣大笑,接著便像一個傻子一樣迭聲連問:“老婆,你這是在吃醋嗎?”
江月翻了一個白眼,真的是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看著江月這般沐春陽自動認定性質,歡喜得不行,摟著江月連搖帶揉,一再地保證:“放心吧,我對那個牡丹也就是略盡兄弟情義,我,不管是心還是身都是你的,完完全全都屬於你!老婆,我的鐵嘴雞,雖然你吃醋我很高興,但我還是要說,這醋你大可不必吃的!”
“屁!”江月氣極了也顧不得文雅不文雅了,先開罵然後將沐春陽一把推開:“我是氣你幼稚,吃個屁的醋。”
一句話頓時就讓沐春陽的臉就垮了下來,他頓了頓抱怨起來:“你就承認吃醋又能怎麼了?”
“我吃個屁的醋,你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麼德性,除了我遭了你的道跟了你,其他還有誰人愛搭理你?”江月說著就將沐春陽種種劣跡和無知數落了一遍。
其實沐春陽還是很希望江月吃醋的,當然他也可以自以為是地認為江月這樣的表現確實是在吃醋,但是鑑於江月曆來說一是一的性子沐春陽就是想騙自己都不行,他不得承認,他老婆確實沒有吃醋!確實是在嫌自己幼稚!
這時候沐春陽的臉就不能“垮”之一字來形容了,簡直是黑如鍋底!他最痛恨江月用“幼稚”、“長不大”、“孩子模樣”等字眼來批評他了,所以他很生氣:“我承認這件事我想得不周,至於被你說成幼稚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