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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悄聲地與江月說了。
聽完曹錕的話江月再次措愕,這實在是太驚悚了,自己當年遭沐春陽道的事居然有皇帝的份兒,她實在是難以接受皇帝也能幹這事兒的現實!
“多謝皇上成全!”雖然行為不是很好,但結果還是不錯的,這幾年沐春陽對自己的好江月很清楚,所以,不管怎麼說這一聲謝她還是該說的。
“哈哈……”皇帝又是一陣哈哈大笑,然後又拉扯了一些舊事出來跟江月閒聊,待他覺得江月真的放鬆了方才與江月說正事,他問江月:“聽曹愛卿說你是走小道野路進的京?可看了些什麼東西?”
“民婦已經將一路所見所聞記錄成冊,請陛下聖覽!”江月從袖中掏出一個後摺子,雙手奉上,待隨侍的宮人將摺子送到皇帝手上她方才又說:“陛下可先看頭頁的摘要和目錄!”
劉安依言看著頭頁上的摘要和目錄,覺得江月的這種成冊方法很不錯,笑道:“若是滿朝文武都像卿家這般寫摺子朕就省心了。”
江月微微一笑,也不作聲。
“若是要將這些弊端整理完畢,依卿之見需要多少時日?”看完摘要與目錄,劉安又將後面的詳述瀏覽了一遍,合上摺子來問江月。
聽著這話江月心中便想要笑,真不知道該說劉安胃口大還是天真了,農事上的弊端豈是能整理得完的?這事,就跟在水裡摁葫蘆一樣,這頭下摁下去了那一頭就會冒出來。
不過這話不能跟劉安這麼說,因為她是皇帝,江月雖然平時大而化之但這個道理還是知道的。她想了想跟劉安說:“這事要分輕重緩急一件一件地來辦,急不得,也緩不得!”
“這個朕知道,你在這摺子裡已經分了輕重緩急,朕只是問你,這些弊端可治理得清?”劉安再一次問。
“陛下!”江月知道,自己今天不正面回答這個問題是不行的了,她先衝皇帝行了一禮,然後才道:“請陛下恕民婦直言,治農就與治河一般,並無清算徹底之時!”
劉安聽江月這一襲話算是明白了,他不由得點了點頭,心道還是江月實在,不像戶部的那些官員不是滿包滿打,就是推得五六乾淨!
“那依著愛卿一路所見,今年可以治理成什麼模樣?”劉安想了想又追問,還跟江月說東邊那邊起了戰事,如若關內農事不穩對戰事影響很大!
江月聽完這些頓覺壓力倍增,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曹錕,見他神色平靜地看著自己她心頭一下子就安穩了,回過頭來想了想,對皇帝說道:“去年,龍生和於大人都為民婦帶去了些全國農產的情況資料,再結合民婦此次北上所見所聞,民婦想,如若今年沒有大的災情,待秋收時趕上十年前豐收年景的八九成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好!”劉安一聽心中大為振興,拍案而起從座後走了出來,對江月興奮地說:“朕等的就是你這一句話,你說,你要朕做些什麼?”
這一下子江月就不知道怎麼說了,又不好問曹錕,使她想了好久才有些頭緒,對劉安說道:“要人,要權!”
“小月!”聽得江月張口就要權曹錕臉都給嚇白了!
“怎麼了?”江月莫明其妙地問道,問完才後知後覺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兩個人被嚇得不輕皇帝卻很高興,哈哈笑得愉快:“好,只要你能在秋收後讓收成上來要什麼,朕就給你什麼!”說著劉安就又回到了龍座上,高喝一聲:“江月聽旨!”
江月一怔,曹錕在後面扯了她一下,一哆嗦她就跪了下去,伏首聽旨!
“令戶部分撥司農司,賜江月從四品司農官,我大康農耕事宜由江月權全負責!”劉安一邊念旁邊的太監就捉筆記錄、潤色,待劉安說完執筆的太監就已經寫完,劉安拿過來瞧了瞧又還遞了回去說了一聲“立即下發!”太監得令,連忙拿出寶盒,讓劉安用寶,劉安一邊蓋璽一邊又說:“你去中書省和戶部跑一趟,跟於大人和蘇大人吱會一聲,要他們在十天之內將人手調配齊!”
“是!”太監輕聲地應了一聲,然後將寫好的聖旨捧出殿去。
待太監一走劉安又踱出座位走下臺來,雙手虛扶讓江月起來,對江月抱歉地說:“依你的本事本來不至只有從四品的,朕的原意也是要給你一個三品的侍郎,只是,你也知道,這政事繁雜……”
“陛下不必多說,江月離家上京本就不是為的官職,江月只想讓自己憑生所學無有所誤罷了!”江月打斷劉安的話很是誠懇地說著。
劉安聽得江月這話心頭很是欣慰,對著曹錕笑著說道:“世人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