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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任一家沿著沙灘默默地散步。可能是剛下過雨的原因,伴著江風,空氣非常清新。
走了一會兒,他們停下腳步,望著寬廣的江面欣賞著景色。正是水滿魚肥的季節,引來不少覓食的江鷗,雪白的身體飛快地掠過水麵,留下一圈圈漣漪。
遠處,能看到一艘滿載貨物的駁船沿著航道緩慢地從鐵路大橋下駛過。
金主任一手擁著妻子,一手摟著兒子的肩頭。
“老金,我們一家人能在一起,真好。”妻子幽幽地說。
“是啊,我也很知足,一家人團聚在一起比什麼都幸福。”金主任也感慨地說。
“老金,我們什麼時候能有自己的房子呀?”妻子又問。
“你不是剛剛隨軍兩年多嗎?慢慢來吧。你也不是不知道,冰城的房價這麼貴,商品房我們肯定買不起。部隊這兩年蓋的房子又太少,還沒輪到我們呢。等著吧,早晚的事,組織一定會解決的。再說,學校領導很支援我們的工作,不是優先給我們分了教工宿舍嘛,這已經是特事特辦了,先住著唄。”金主任做著妻子的思想工作。
“我不是看你的年齡快到槓了嘛,房子不解決,以後你離開部隊我們住哪兒啊?還有,現在就業形勢這麼嚴峻,健全人都找不到工作,兒子畢業後可怎麼辦啊?我一想到這些,就睡不著覺。”妻子擔憂地說。
“別擔心,一切都會好的。你剛隨軍沒工作時,不也是愁的要命嗎?後來,不還是冰城地方政府和領導優先把你安排進了社群工作。將來,我轉業了也不用怕,有軍轉安置政策做保障呢。何況,冰城是個有著多年擁軍傳統的城市,也是個正在高速發展、充滿生機與活力的城市,我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們會在冰城生活的很好。”金主任堅定地說。
第四章(2)�
第四章(2)�
遠處,國防生們也在江邊放鬆著軍訓後的緊張心情。陳佳貝和黃秋月與幾名女生提著鞋,光著腳在江水中嬉戲。
一不小心被石子紮了腳,又忙驚叫著回頭跑上岸。尖叫聲、歡笑聲不絕於耳。
黃秋月找了塊乾淨的石頭坐下,陳佳貝也湊了過來坐下,不時揀起石子揚手向江裡丟去。
“秋月姐。軍訓結束了,我真是好高興啊。你看,我是不是都曬黑了?”陳佳貝問。
“來,讓我好好看看你。嗯,比非洲人還黑,扔煤堆裡估計只能看見白牙了。嘻嘻。”黃秋月開起了玩笑。
“你真壞,不理你了。”陳佳貝捶了黃秋月幾下,假裝生氣。
“佳貝,你光發現曬黑,沒發現你變結實了嗎?能吃苦了嗎?再也不是那個離不開媽媽的嬌小姐了。這才是最重要的。”黃秋月認真地說。
“嗯。”陳佳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兩人都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江水一波波的衝上沙灘。
軍訓雖然全部結束了,但我們的大學生活才剛剛開始。我相信這段軍訓生活給我們每一個人留下了難忘的記憶,我會永遠記得我曾經流過的汗水和淚水。這是我軍人生活的開始,也是我認識軍人、理解軍人的開始。馬上要開始緊張的學習了,我盼望著能學到更多到部隊能用得上的知識。我為自己,也為每一名同學加油!
——摘自《黃秋月日記》
一條拴在江邊的鐵皮小船上。
張夢龍投入地吹著薩克斯,不時用眼睛瞄著遠處的黃秋月。
羅笑言擺弄著一塊被江水打磨得油光鋥亮的石頭。
葛文軍無聲地坐著,雙手攏膝,看著遠處的江面。
“喂,想什麼呢?不會是想家了吧?”羅笑言問葛文軍。
葛文軍也微笑了一下,無聲的搖搖頭。
“松花江流經你家嗎?”羅笑言又問。
“不,離我們家最近的是嫩江的支流。我們山裡只有小溪。每年到了雨季,山上的洪水下來了,小溪也會變成小河,有時還會沖毀房屋和耕田。不過,我還是喜歡到小溪裡玩。那水又清又甜,我看一點兒也不比城裡賣的礦泉水差。另外,我們家的大山也很美,你一輩子也看不夠、看不完。在大山和小溪面前,我有時會覺得自己的力量太弱小了。我經常想,這條小溪最終會流向哪裡呢?世界這麼大,我將來又會生活在哪裡?自己這輩子能活出個什麼樣兒?”葛文軍深沉地說。
“喂,葛文軍,我發現你像個哲學家,最次也是詩人的思維。你想得也太多了吧。我們家沒有江,但是離海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