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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政委嚴厲地說道。

“可是,不是還有其他團嗎?為什麼非讓他去九團?”黃秋月又固執地問道。

“怎麼這麼多為什麼?我告訴你,就是因為九團最艱苦,所以才最鍛鍊人。我這也是為了他好,別人想去我還不一定讓他去呢。如果他真是個人才,那裡就是他最好的舞臺。”黃政委說完,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爸,你……”黃秋月還想繼續爭辯。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我要工作了,你也去忙吧。剛到機關,要抓緊時間熟悉業務,把心思都用在工作上,別總想著兒女情長的事,別給我丟臉。”黃政委擺擺手,開啟了手中的資料夾。

黃秋月怨恨地瞪了父親一眼,只好生氣地走了出去。

一直沿著公路行駛的依維柯客車停在了山邊白樺林的邊緣,前方已經沒有路了。

“馬團長,張幹事,是不是這裡?我也好長時間沒來了,都有點記不準了。”司機小李說道。

“沒錯,到了。我們下車吧。”一位上校搶先跳下車來。

“葛文軍,到了。團裡可真重視你呀,馬團長親自送你上任。下車吧。”張幹事招呼道。

葛文軍連忙提起自己的行李和張幹事下了車。

前方山坡上是一大片高大的白樺樹林。

沿著勉強叫做路的林中小道向山上走去。樺樹、樺樹、還是樺樹,在夕陽的照射下,那筆直纖細而雪白的樹幹,顯得純潔安靜且從容。那些碧綠的圓形樹葉,猶如透亮的紗衣,努力但又無力地掩蓋著它那美麗的軀體。

葛文軍四下望去。

左面,是一棵筆直聳立的樺樹,它的腰圍是那麼細,望上去,彷彿是一名善舞的模特,在微風中緩緩地伸展著她的雙臂。右邊,是兩棵同根相生的“夫妻樹”,從距離地面半米處,又分開來各自向外彎曲著形成一個半圓,在一人高的地方,他們又似不忍分開重新摟抱在一起,就像是久久分離後的再次見面。真是太美了。

白樺樹的白色樹幹上,長著許多黑色的“眼睛”。走得近了,就能看清這些大大小小的眼睛多是魚形,雖然粗礪,卻美麗有神。這是它們在成長過程中一次次斷裂和抗爭的傷口,是一次次苦難的印記。這是多麼悲愴的美麗啊,每經歷一次劫難,它們,就睜開一隻洞悉人間的眼睛!

“怎麼樣,這裡漂亮吧。喜歡這裡嗎?”馬團長一邊帶路,一邊笑著問道。

“嗯,真漂亮。和我們家鄉的林子一樣美。我最喜歡白樺,是因為它是一個高貴的樹種。既不像蒼松那樣喜歡站在山頭炫耀,也不像垂柳那樣愛好偎依湖畔弄情。白樺總是身著素裝,靜靜地站在那裡,宛如純潔秀美的村姑。”葛文軍笑著說。

“是啊,我們這裡有最好的白樺林。看,我們的洛古河哨所就在前邊的坡上。這裡呀,如果從全國地圖上看,正好位於祖國的“雞冠子”上。”

這時,一條黑影箭一般的從山坡下躍下,轉眼間就衝到了大家眼前,先是圍著馬團長轉了幾圈,在團長腿上親熱的蹭了蹭。又跑到葛文軍和張幹事的面前,圍著他們不停的嗅著。

葛文軍一驚,不禁倒退了幾步。定睛一看,原來是一條黑色的牧羊犬。

“別怕,別怕,這是黑子,是哨所的老兵了。它這是來接我們來了。走,黑子,前面帶路。”馬團長喝道。

黑子又箭一般的往山上竄去,時不時還回頭看一眼。

“喲,團長來了。”一名上尉帶著幾名戰士從山坡上迎了下來。

“快去,分割槽機關來送圖書了,在山下車裡呢。”馬團長指指山坡下。

幾個戰士高興地向山下跑去。

“這是你們四連的指導員,劉斌。”團長指著上尉說道。

葛文軍連忙敬禮:“指導員好。”“這就是葛文軍吧,你好,你好。”劉指導員也趕緊還禮,又伸出手去和葛文軍握了握,順便一把搶過了葛文軍的行李。

“連隊的其他幹部現在都在各個哨所蹲點兒呢,以後有機會再介紹吧。這回好了,你這個指導員也不用總在哨所待著了。一會兒收拾收拾,跟我一起坐車回連隊吧。”馬團長笑著說。

前方坡頂是一片平整的土地,最顯眼的一個二層建築,尖尖的屋頂,灰白色的樓體。最高處是一個開放式的崗樓,有一個持槍哨兵和一架高倍的望遠鏡。一面鮮紅的五星紅旗迎風飄揚。這就是哨所了。

幾個人氣喘吁吁的走上坡頂,眼前豁然開朗。只見平緩的山坡下,就是奔流不息的江水。對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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