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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士兵們演練了一晌午,他逐漸琢磨出來,這樣做真要比之前他們打亂仗要好,於是吩咐繼續,又安排了幾個連長一會訓練完之後,大家每人槍口上吊半個磚頭練習瞄準,槍不夠就輪換著來,然後他自己回到了營房,一邊書寫著今天晌午練兵的心得,一邊焦急的等待胡井翼那邊的訊息。
中午飯司南和孩子們是跟這些孤兒在一起吃的,吃完了,讓孩子們和孤兒玩,自己去了鐵工廠找張炳玉。
張炳玉在鐵工廠院子裡的空地邊上搭建了一個棚子,這會正在端著海碗,手裡拿著饅頭跟工頭和匠人們邊吃邊聊。
司南說了來意,張炳玉說你等會,我吃完飯咱倆就去,等張炳玉吃完飯交待了幾句,兩人就去了“陝西教育官報”報社。
陝西教育官報是整個陝西唯一的一份面向教育的報紙,這是司南之前打聽過的,兩人來到官報的編輯室,編輯室裡一個叫席學之的中年人接待了他們,聽了他們的話,席學之面有難色。
司南看著他的樣子,就說席先生有話直說就行,席學之這才說明了原因,原來是司南的小學校教課的問題,他用在讀經講經上的課時過少,而且還讓女孩子學,這會讓陳督軍不高興,席學之擔憂的是這個。
最後張炳玉說了個辦法,席先生您先別在報紙上提過多的要求,只說騾馬市貧民小學校招收小學各類老師,歡迎有意孤兒、貧民教育的老師前來應聘,至於教課的事情,到時我們自己和那些老師商量。
席學之一聽便言之大善,說沒問題,明天就見報,還親手寫了:“騾馬市貧民小學堂”的校名,看來這個席學之還真有後世官員喜歡到處題字的毛病,司南腹誹的揣摩道。
搞定了學校老師的事情,兩人剛回到鐵工廠,電報局的小周就跑來了,拉著司南跑到一個稍微僻靜點的角落。
“周哥,怎麼回事?”司南裝著不知情的樣子。
“唉呦!我的司兄弟啊,你們可捅了簍子了,剛才我接到北京來的電報,是給陳督軍和劉鎮華的,一看沒把我差點嚇死。”
司南一聽,也有些緊張,拉住小周的袖子:“周哥,到底電報上說什麼了?”
“是段總理給陳督軍和劉鎮華的,上面把這兩位罵了個狗血淋頭,還說他們要是在胡鬧,就真要撤了他們的職,讓劉鎮華儘快把礦上的部隊撤走,如果陝西局面穩定了,就讓劉鎮華馬上撤回河南,陳督軍也要儘快穩定陝西的局面,否則就將他倆就地革職。”小週一路上跑來,上氣不接下氣,話說的也不怎麼利索,但好歹是說明白了。
“周哥,麻煩您多在電報局打聽打聽,看看陳督軍和劉鎮華有什麼動作,有的話儘快告訴我,要是遇到麻煩我們還能躲一躲。”說著塞給小周5塊錢,送走了小周,小周走的時候連連說沒問題。
司南把事情給張炳玉一說,張炳玉就說問是誰幫的咱們,司南笑而不語,告訴張炳玉有貴人相助,你仔細想想?
張炳玉一連說了好幾個名字,司南都搖頭,當他腦袋開竅說出周學熙的名字時,司南點點頭,告訴他咱們自己知道就行,別告訴別人,現在靜觀其變,所有咱們做過的對陳樹藩和劉鎮華不利的事情對誰都不要講。
話剛落音,就看見鐵工廠門口闖進來一隊士兵,為的一個問道:“你們誰是張炳玉?”
………【二一章 身陷囹圄】………
幾個鐵工廠的工人剛要上前詢問什麼事情,後面計程車兵就如狼似虎一般用槍托將他們打倒在地,司南小聲的給張炳玉說了幾句,張炳玉撥開已經群情激憤的人群,來到為計程車兵面前:“我就是,軍爺找張某有何貴幹?”
“你就是?是就好,你聽好了,督軍府有令,懷疑你私通亂黨,帶走!”說完一招手,後來上來兩個士兵就要捆綁。
“慢著,這位軍爺,你們說我家張叔私通亂黨,可有證據?如果沒有就請放了他,如果有,我們願意當堂對質,這樣不明不白的抓人,是何道理?”司南慢慢的走到張炳玉身邊,雖然走的很慢,但說出的話語卻擲地有聲。
“證據?督軍府的命令就是證據,那裡來的小兔崽子,滾開。”說著趁司南不注意,一腳將司南踢飛,幾個士兵捆上張炳玉之後,一幫人揚長而去。
這會的司南覺著自己像要爆炸了一樣,他怒火滔天,本來只想好好感謝爺爺、張叔的活命之恩,給他們想點掙錢的招,好讓他們以後的日子過的好點,可陰差陽錯自己有了錢,就想多做一些為國為民的事情,現如今卻連張叔都陷了進去。
他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