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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上來打招呼,郭溪人就問司南敢什麼去了,司南把學校和鐵工廠翻蓋整修的事情一說,郭溪人用驚訝的眼光看著他。
“你說的那個學校是不是騾馬市貧民小學堂?”
“是!剛蓋好的,沒老師,我現在自己教著3o多個(有些孤兒念過點書,司南主要教識字,算術因為時間和他們跟不上興業他們幾個,就暫時沒教。)學生,但實在是忙不過來,”
“那你咋不來找我呢?要不是我今天看報紙,還真不知道那個學校是你們辦的。”
司南有些理解不過來了,詫異的看著郭溪人,郭溪人看著他的樣子,呵呵笑了兩聲,說道:“怪我、怪我,我沒給你說過我是做什麼的,不過你找我的時候沒注意我在什麼地方嗎?”
司南想了想,自己確實沒注意,那會心急火燎都恨不得飛著走,沒顧得上觀察周圍的環境。
“我在省教育廳工作,恬為教育廳長,沒有能幫上這些孤兒和難民的忙,我實在有愧啊,革命革命,辛亥年以來世道越革越亂,連一張安靜的書桌都放不下了,如此下去,於民何意、於國何益啊!”郭溪人長嘆一聲。
“你且安心,我明天上班就安排人找資料,把全省所有還沒有飯碗的新式老師的資料,全部給你抄逾一份,你看上那個,我就讓廳裡替你通知他們,別的我暫時沒有辦法幫你,這個我替你辦了。”
司南一聽大喜,趕緊給郭溪人行禮,郭溪人攔住他,說不用這樣,你要是行了禮,我就更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