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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攤上的桃子吃被爹打,偷著抽爹的菸袋被又被爹打。
接著是小丫和雲嫻。
“大家說的都很好,哥哥遇到的最苦、最委屈的事情和你們一樣。”
“哥,你也偷吃過攤上的桃子?”興業像是找到了知音,跳起來問司南。
“這個倒沒有,不過哥哥偷的是人家果園子裡的桃。”果園子裡的桃是怕是再也沒機會偷了,要偷得六十多年以後才能偷,沒機會了。
“哈哈呵呵”大概能翻出司南的糗事,在他們看來很高興。
“大家看,興業和哥哥都偷過東西,偷東西是不對的,是錯了,所以要捱打,但興業很誠實,是個好孩子,哥哥也一樣,我們都把自己做的錯事告訴了大家,這就是興業和哥哥知道做錯事情了,以後你們做了錯事也要給同學說,同學不在的時候就說給爹孃、爺爺奶奶,這樣才是好孩子。”
“以後我們上課讀書,就是剛才那個樣子,哥哥說,你們也要說,讀書苦不苦?累不累?你們想讀書嗎?”
“不苦不累讀書可好玩了我願意讀書”各式各樣肯定的回答迴響在這個教室。
“好,都說的很好,來,一人獎勵一顆紅豆,吃完午飯玩一會,咱們下午接著讀書!”
獎勵完紅豆,孩子們似乎意猶未盡,司南把他們一個個拉起來。“玩一會吃飯,吃了飯過一會,咱們就繼續讀書。”這才把一幫小傢伙弄出了教室。
司南出來,看見王文和、張炳玉對著他笑,兩人的都衝司南伸著大拇指,司南一問才知道,他們在門口聽了老半天了。
“講的真好,司南,我都奇怪你這腦袋都怎麼長的。”張炳玉捏了捏司南的腦袋。
“瞎講,反正他們也都還沒讀書,我怎麼講都行,哈哈”
“來吃飯”張炳玉一聲吆喝,正堂兩副桌椅上放著做好的飯菜。
菜是豬肉燉白菜,飯是熱騰騰的湯麵和熱饅頭,真好吃!
吃飽了飯,司南囑咐小傢伙們到院子裡玩會,一會上課,然後陪著張炳玉、王文和說話。
王文和這才開啟了話匣子,到長安縣看礦的人昨天已經派出去了,今天上午他又去了趟早年的陝西礦務調查局,這是一個光緒三十三年(19o5到1911)時期的陝西正式礦產勘察機構。
這個機構最為著名的是19o7年8月於延長縣城西門外鑿成中國6上第一口油井,深75米。
雖然礦物調查局這時已經撤銷,但一部分人還在,資料丟失的還不嚴重,根據資料記載。
同治九年(187o),德國人李希霍芬調查秦嶺地質,留存有部分資料。
光緒十九年(1893),俄國人奧勃魯契夫調查陝北和秦嶺地質的資料。光緒二十九年(19o3),美國人維理士等調查秦嶺巴山地質的資料。
這些留存的部分資料證實,陝西石墨儲量很豐富,不單長安縣大峪五里廟有,臨潼縣與灞橋交界處崇陽溝也現有大型石墨礦,而這塊礦更好開採和運輸。
在司南的印象裡,清朝是很**和守舊的,真是沒想到這麼早陝西就有專業的地礦機構和地質勘察資料。
其實從洋務運動開始,清朝政府就逐漸向西方學習,遠不是自己當時讀到的那麼黑暗和愚昧,大的地質勘察和工礦建設也紛紛上馬,很多專業的科學機構也在各省紛紛建立,清末五六十年實際上是中國向西方學習的高峰時期。
辛亥以後,激進主義和戰亂,反而使得這種進步限於停滯,就拿西北來說吧,清末僅陝西就有大學堂五所(準大學和大學),反而是到了辛亥、北洋和1923年之間,紛紛停辦,西北大學在這期間兩停、兩辦,直到1932年才基本恢復。
整個清末和辛亥年間,陝西僅出過留洋的多達數百人,涉及到理、工、文、管、財、醫、農等各個學科,辛亥、北洋時期一直到1929年數量極少。
國與國的競爭是很殘酷的,不進步就意味著後退,而落後就要捱打,整個中國恰恰在這一時期形成了一個龐大的人才斷檔和進步斷層。
“那太好了,石墨有了,那膠呢?”司南問道。
“我去問了製革巷那裡的老匠人,他們說膠咱陝西多的是,特別是藍田一代就有很多人世代熬膠,有草膠、樹膠、礦膠、動物膠,我就不信,這麼多膠就找不到適合鉛筆廠子用的。”王文和越說越激動。
“王叔,照你這麼一說,咱的鉛筆廠子肯定能開起來了,現在就等著上海那邊回話了?要是錢夠,您立刻得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