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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前轅的位置,基本上和司南差不多背靠背的樣子,想到這裡,司南心想‘kappa啊。’
“駕!”張炳玉的吆喝伴著一聲清脆的鞭花,馬車動了起來。
“這是民國時期的臥鋪啊”真不是蓋的,司南心想。
檸過頭看著張炳玉,他的大半條腿都幾乎用翻毛皮腿套套住,身體隨著馬車行使的節奏有規律的晃動。
看來都全副武裝,司南琢磨著這時候的大車車伕出遠門應該差不多都這樣,要不然冬天冷的受不了。
馬車度不快,保持著和緩的進度,除了討厭的鐵質車輪“吱吱扭扭咯嘣咯嘣”的聲音外,其它的感覺都很舒服,要是有皮軲轆就好了,度也能快點,人也舒服。
“嘟噠嘟噠”蹄鐵清脆的敲擊在青磚路上,一聲聲很有節奏感,像舒緩的歌聲,讓人感覺很舒服。
隨著傳來的一聲雞叫,接著是另一聲,然後是又是一聲,天空中逐漸明亮起來。
東門漸漸接近,這時從旁邊的營房裡出來幾個士兵,搬開頂門木、然後抬起門槓,一邊四個士兵拉一扇門。
“咯鞥”城門緩緩開啟,馬車正好到城門樓子下面。
“呦!這是張掌櫃吧?您這麼早就出城啊。”路邊站著一個軍官模樣的人給張炳玉打招呼。
“是我,王連長,辛苦了,去富平拉點貨,趕早走。”張炳玉應著話。
“那行,張掌櫃,您忙著,想不到您今天趕車出城,得有好幾年都沒見過您趕車了。”王連長倒也記得清楚。
“哈哈,我就是幹這個出身的,還能離了這個,回來請你喝酒!”
馬車還沒出城門樓子,吊橋就“咯吱咯吱”的放了下來。
“叔,您這時間拿捏的太好了,怎麼這麼巧。”司南感嘆的說道。
“你也不看我是幹什麼的,沒這點功夫還能趕大車。”說著一聲“駕!”馬車開始慢慢加。
出東門往東到灞橋,這段路是比較平整的土路,馬車走在上面很舒服。
灞橋往北,路況差了起來,馬車顛的厲害,張炳玉小心的駕馭著車子,時不時聽見他喊一聲“籲”
這會天已經大亮,這段時間許久沒有露面的太陽今天也出現了,入目是一望無垠的雪景,偶爾化掉的雪地裡,露出小的、大的、連片綠裡帶黃的冬小麥,也有早起沿著路邊行走,挑著糞蔞拾糞的人,遠處麥地裡幾個青壯年,正圍著一口井用軲轆打水。
路上沒有幾個人,趕大車可是個學問,這段路真正繁忙要等到晌午飯之前一個來鐘點的時候。
路上的坑坎,讓馬車讓人聽著滲牙的“咯吱”聲越來越大
“張叔,您有沒有想過給馬車換上皮軲轆,就是洋汽車上的那種皮軲轆,要是換上皮軲轆,大車拉的也多,也不傷路、跑的也快還省馬力,最舒服的是坐起來一點不顛。”司南有感而。
“洋汽車到見過,那個皮軲轆能按到咱這個車上?真有那麼好?”張炳玉聽了皮軲轆有那麼多好處,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張炳玉見過詳鐵車,那種車不用馬拉,下面有四個軲轆,不像是鐵的,能跑的很快,跟個怪物似的“唔嗡”叫喚,他見過6督軍從那種車上上來下去,後來聽人說那叫皮軲轆。
“你呀,就是個土包子,這世上就沒有不可能的事情,皮軲轆咋就不能安到大車上。”
“真是,炳玉啊,你那大車廠子真要是能造成皮軲轆車,那就了,”王文和先是損了張炳玉一句,接著話鋒一轉,覺著皮軲轆車似乎是個很好的生意。
“可咱不會造皮軲轆啊,買的話現在咱的錢夠麼?開那個廠子得花不少錢吧?別忘了,咱還得買地皮、建廠子、買礦、僱人,花錢的地方還多著呢。”張炳玉回了一句。
又是錢!
“我這兩天一直在琢磨,自打有了司南、還有文和你回來,我就覺著自己一直缺錢,以前就沒這個事,活了幾十歲,從來沒覺著自己這麼缺錢,唉!”
“駕!”
“哈哈哈哈”司南和王文和對望了一眼,兩人都笑了,看來兩人想的都一樣。
過了半響,張炳玉在車轅上檸過身,拿下馬鞭敲了敲司南的肩膀,司南抬頭看見張炳玉憨厚又帶著點期冀的臉。
“司南,那個那個皮軲轆車真有你說的那麼好?”一臉祈盼的探詢著司南,似乎很怕聽到司南否定的回答。
“真有那麼好,張叔,我啥時候說過騙你的話?”司南迴答。
“那乃個那能弄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