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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狠,可昨晚從他至下,整個鎮嵩軍都被打蒙了,而劉鎮華本人倒也識相,已經出逃,否則被那些永遠鬧事的民軍抓住,給劉鎮華沒有好果子吃。
這時,大門外站崗計程車兵進來報告說,外面有個自稱是靖**的人,來和陳督軍商量事情,陳樹藩一聽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滑了下去,副官眼急手快趕緊扶住了他。
………【二八章 漸入正軌】………
這時,大門外站崗計程車兵進來報告說,外面有個自稱是靖**的人來和陳督軍商量事情,陳樹藩一聽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滑了下去,副官眼急手快趕緊扶住了他。
“快快請”陳樹藩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
“哦!原來是文淵兄來了,你我兄弟可是好久不見了,快請坐快請坐來人,快上茶!”陳樹藩一看來的人是老熟人井勿幕,趕緊熱情的招呼著,這會他似乎已經忘了,之前井勿幕三番兩次來勸阻他少做惡事的情景。
“不用了,柏森,我話說完就走,不用麻煩。”井勿幕頗有些看不起這個兩面三刀的東西。
“文淵兄有話請講,小弟一定洗耳恭聽,請講請講”
“柏森,我且問你一句,你摸著你的良心告訴我,你自從當上督軍,可做過一件對的起陝西百姓的事情?”
“啊”陳樹藩有些不知所措,臉上青紅綠黃什麼顏色都有,他想開口,可想了好一會,著實為難,不是他做的好事太多而謙虛,而是他根本就沒做過一件好事。
“柏森,你想當督軍沒錯,錯的是你當上督軍後對待自己的老鄉和百姓都如此惡毒,你想想看,如果你被老百姓趕下臺,你家裡的人,你的子女會如何,將來陝西的老百姓說起你這個人會如何?”
“退一萬步,就算是你撈足了錢,最後也能安全逃離陝西,你到了外地,別人提起你,說咱們這個鄰居為了錢財在老家壞事做盡,坑害了幾百萬自己的老鄉,你和你的子女還有後輩會一輩子被外地人瞧不起!”
“柏森,想當年你也是鬧過革命的,你好好想想吧,鬧革命那會,你走到鄉間是如何,現在你到鄉間是如何?給你,這是我們革命黨人和靖**經過商議後給你提的條件,你看看吧!”說著,井勿幕拿出電報,放到了陳樹藩的手邊。
陳樹藩很早以前被人這樣說過,那時候他會慷慨激昂,自從他當了督軍,沒人敢這麼對他說話了,他再也慷慨激昂不起來了。
他哆哆嗦嗦的拿起電文,正要看的時候,井勿幕說了又說了一句:“柏森,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稱呼你,趁著還不晚,好好想想,多為陝西老百姓著想,做點善事,別讓你們安康陳家的人百世、千世被咱陝西鄉黨戳脊梁骨!”
說完,井勿幕一甩衣袖,徑直離開了督軍府。
陳樹藩目瞪口呆的看著井勿幕揚長而去,而後看著手上的電文,汗如雨下,半響之後,把電文給了自己的副官,副官看完之後想開口,卻張了張嘴沒說出來。
“說吧!都這會了,別在意我是什麼督軍或是長官了。”
副官無奈之下只好勸說陳樹藩接受這些條件,否則陳家的人是不會安全的,再說靖**的條件不算太為難,只是從此失去軍政大權,不過多少在這個位子上,還能做些挽回面子的事情。在說錢賺的也不少了,不過這一句副官是在自己心裡嘀咕的。
末了,副官的最後一句話徹底擊潰了陳樹藩的內心防線:“督軍,其實就算是咱們和靖**死扛到底,到時北京那位在派來一個,您那會可能還不如現在就和靖**議和。”
“是啊!左右都是泥菩薩了,換做誰來,都是被架空的貨色,罷了罷了。”陳樹藩心裡長嘆一聲,
得了陳樹藩的意思,副官開始擬電文準備和靖**妥協。
司南來到了郭溪人的省教育廳大樓,大樓內亂糟糟的,看來這些人都有些人心惶惶,不過司南覺的他們有些過於擔心了,即便是任何人得了陝西,最不可能動手的就是教育部門了。
到了郭溪人的辦公室,郭溪人安排秘書去倒茶,然後指著茶几旁邊近一尺厚的資料說:“呶,就是這些資料,你看看吧。”
司南一看頭都大了,這得看到什麼時候去?郭溪人看見他的樣子哈哈大笑,就問他有什麼篩選的條件沒有。
當然有條件了,第一總得現在住在西安城或者就住在附近吧;第二是新式教育;第三是年輕有頭腦闖勁十足或是年長開明。
把這些條件給郭溪人一說,郭溪人叫進來幾個人,讓他們按照司南的條件去篩選,然後和司南聊起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