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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點就在離教官們住處不遠的另一處山谷裡,這裡有早就建好的營房和操場,周圍的山溝足夠他們折騰了,早先的團丁也將分批根據進度回來參加一定時間的軍訓。
軍訓開始後不久,就傳來了南北議和小範圍開始的訊息,不過這影響不到訓練場上,相反,司南感覺到更加強烈的緊迫感,他每天都在和軍官團不停的商討,並逐漸對這些教官們透漏一些未來戰爭的猜想。
青山幾乎是所有參訓新兵裡最刻苦的一個,也是完成訓練最好的一個,司南這次沒有參加訓練,平時就和教官們膩在一起,上次他連續高強度訓練近3個月的事情,被李守義知道後強烈批評,說他要是在這麼拼命,會影響你整個身體的育。
司南在交待了青山別那麼拼命之後,強制他跟其他士兵一樣,每天正常訓練和下操,參加文化課學習,自己每天有半天待在新兵訓練基地,其餘的時間都在各個工地騎著馬轉悠,這匹馬是文圖瑞那裡買來的蒙古兒馬,頓河馬太高,自己根本爬不上去。
21號這天上午一大早,司南騎著馬從訓練場出來,到了水庫施工處的辦公室,還未進門,就聽到裡面嗷嗷叫的怒罵和斥責聲。
“司南,你來看看,這樣的人能叫長官?簡直是豈有此理,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現在老子也開始打洞了!”王文和怒不可遏,邊上的李儀祉等人也是臉色鐵青。
看完報紙,司南弄明白了什麼事情,陳樹藩的父親陳配嶽貪圖小利,配合披著學者外衣的美國文物販子畢士博,將昭陵六駿中的白蹄烏、特勒驃、什伐赤和青騅四座浮雕採用切割的方式,藏在汽車上,準備運出東門時,被王佔元搜查計程車兵現,畢士博被逼無奈之下準備在陳配嶽派來的衛兵護送下強行闖關,被王佔元全部拿下。
此事經報社和陝西文化界批露之後,確鑿的偷盜事實,無可辯駁的指向陳配嶽和畢士博,在加上報社和文化界同仁翻舊底,畢士博此人早在1914年就在袁克文的介紹下,到西安後勾結6建章,盜走了六駿中的颯露紫和拳毛騧。
“嘭!啊”司南也怒不可遏,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真真欺人太甚,陳樹藩父子簡直是無恥之極。
“報!給胡井翼、楊虎成、周學熙、上海的王叔、孫先生、還有司徒先生,讓司徒先生轉告羅斯福,我願意聘請他做此案的律師,如果美國不能嚴懲畢士博,且將六駿中已經盜走的兩駿歸還,我們陝西百姓將對畢士博進行公審,然後槍決!”電報機是透過拉契爾採購回來了,其中還有一臺大功率的電報機,所以報是沒有問題的。
“司南,這樣做太魯莽,颯露紫和拳毛騧已經被畢士博盜走多年,可能早已轉賣,現在要追老賬的話,美國人會認嗎?而且咱們一無官身、二無兵馬,怎麼應付處置畢士博之後的事情!”李儀祉等人急忙勸阻。
“各位叔伯,這無關乎腦子熱,這關乎一個人的底限,假若我們沒有現此事,那是華夏兒女的不幸,但現在我們現並且知道了此事,如果還無動於衷,我們與看客何異?與麻木不仁的行屍走肉何異?我們士兵的底限是保家衛國撒熱血,我們的底限是什麼?是重塑這個民族的精神!”
“報!!!”司南的眼睛像抹了血一樣紅,“中國都窮成這樣,都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了,再爛還能爛到那裡去?大不了魚死網破,讓美國人來吧,說不定對這個早已麻木不仁的國家還有好處,聽我的,報!!!”
“嘀滴滴滴滴滴嘀”電報被一封一封的了出去,司南騎著馬,來到了訓練基地,將所有之前訓練過的團丁全部集合起來,給他們講了六駿的事情。
“兄弟們!按年齡我司南至少也應該叫你們哥,但今天我不能叫,因為我們現在都是一樣的,都是被欺負的人,事情我已經給各位剛才講過了,現在我就問大家一句,願不願意跟我把咱們的國寶,咱們老祖宗留給咱們的東西拿回來?”
“願意!少東家請先生教我們讀書識字,不就是讓我們這些苦哈哈明白道理嗎,這洋鬼子都欺負到咱們頭上來了,有人虧祖宗賣屁。股,可我們不能,拿回祖宗留給我們的東西!”這些聽了近半年故事,都能寫近千字個字計程車兵異口同聲的回答,司南知道,這1oo多人的隊伍自己算是帶出來了,以往的苦楚沒有白白承受。
帶著團丁到了水庫,讓南洋來的師傅動6輛汽車,所有計程車兵和李儀祉等人全部上車,駛向西安城。
2個多小時後,遠遠望見西安城,等到了西門才現,西門已經被胡井翼的部隊封住了城門,所有進出的人都必須接受嚴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