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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隊伍一下子就炸營了。
迫擊炮的優點此刻完全顯露出來,超高射速、彎曲彈道,而82毫米看似僅僅比70和75大了那麼一點點,但威力卻足足提升了一倍。完全令十六旅的炮兵頭暈,死活也算不出陝軍炮兵陣地的座標。
陝軍的山炮快速打完了整整一個基數的炮彈,然後被拖拽迅速拉走,防止敵人報復性炮擊損毀。而沒有絲毫危險的82毫米迫擊炮則繼續怒吼,攪和著潰退的十六旅士兵和馮玉祥的臨時營地。
最後一聲爆炸音還沒有徹底散去,山呼海嘯般的聲響又迴盪在了天空中,近3000名戰士端著上了雪亮刺刀的長槍,向已經亂成一團的十六旅快步殺了過去,喊殺聲甚至壓倒了正急速射擊的重機槍的咆哮。“南司,你的指揮很棒,設想也完成的非常好,你是個天才。”大勢已定已經失魂落魄的十六旅,絕不是士氣高昂的陝軍對手,眼見的尤如尖刀一樣的隊伍將馮玉祥的部下攔腰斬斷。巴洛克放下手中的望遠鏡,笑著誇讚著司南。
突然的打擊和馬上就展開的交戰,讓馮玉祥連哨探派出去的時間都沒有,根本無法發現陝軍的新式武器以及構築精巧的陣地,更何況與陝軍大小近百門迫擊炮,還有近6000手持精良槍械的戰士相比,馮玉祥的十六旅這個一直以來裝備破破爛爛、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隊伍,強的不是一星半點。“巴洛克,想不到你到中國也學會了恭維,這是我們所有人共同努力的結果。”司南謙遜的說道:“不過我們還要加把勁,快速收拾了眼前的麻煩,一團那裡的壓力很大,我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增援。”
重新拿起望遠鏡,透過鏡片他看到了大批大批棄槍抱頭蹲地十六旅士兵,他們的臉上面容是解脫還是沮喪呢?“媽拉巴子的,這個刺刀真亮。”這是麻三瀕死之時的最後一個念頭,陝軍大規模的炮擊,讓十六旅軍心大亂,潰敗已經無法避免。麻三很倒黴,衝鋒的時候在中間,潰退的時候也在中間,那些炸彈像追著他一樣的在身邊不停的爆炸,好容易逃到本部,卻發現亂作一團。昔日裡那些認識的和不認識的戰友,紛紛鬼哭狼嚎著向來路逃去,當他剛要繼續逃跑的時候,一柄明亮的刺刀已經扎進了他的腹部。
馮玉祥等人一看勢不可為,潰敗無可避免,早就搶先一步逃離了這個像地域一樣的地方,現在還在他身邊的,只有不到800人的隊伍和吉鴻昌他們幾個,此時他們已經向東跑出了4裡多地。
他趕到很憋屈,心裡充滿了不甘和窩囊,平日裡自己治軍很嚴,而且很會籠絡士兵,大多數時候都同吃同住,所以在十六旅自己是當之無愧的靈魂,整個旅如同自己的胳膊一樣如臂指使。
可今天他遭到了人生中最大的打擊,陝軍實在是太狡猾了,自己無論地形、裝備都處於全面弱勢,算起來這還是自己妻舅下臺之後的遺禍啊。自從陸建章被趕下陝西督軍的位子之後,馮玉祥就成了後孃養的孩子,整整7年的時間裡,沒人搭理自己,整個16旅缺吃少穿,日子過的那叫一個苦。
要不是去年年底自己的連襟閻相文幫忙走門路,恐怕他馮玉祥的十六旅最多在堅持幾個月就要散夥了,原本想著能重回陝西,帶著自己手下的十三位虎將,在陝西建功立業,打出一片江山,可沒想遭逢如此慘敗。
騎在馬上的馮玉祥悲痛欲絕,一急之下拔出腰間閻相文一直惦記的馬牌擼子,頂在了自己的太陽穴上。“司令,不可啊!君子報仇尚且十年不晚,更何況您還有我們,千萬不要這樣,大不了我們重回河南、河北重新來過。”吉鴻昌眼明手快,一把握住馮玉祥的手槍,悲嗆的說道,邊上這些昔日起家的兄弟也紛紛勸阻。
等到馮玉祥鬆開拿槍的手,眾人這才發現,前面的幾個寨子外面,是上千人的陝軍簡易陣地,陣地上黑洞洞的機槍口正對著自己和那些可憐的敗兵。
“好嗎!我說陝軍的機槍都到哪去了,原來都集中在赤水鎮。”雖然輜重團、工兵營和一團大部已經撤過赤水河。但赤水鎮裡衛東哲帶著2營憑藉曲曲折折、高大厚實的鎮牆,利用8挺重機槍,封住了尾隨而來的二十師。
衛東哲把守的赤水鎮已經成為二十師的死地,前後填進去了1000多人,一點效果都沒有。暴躁的閻相文大聲命令自己的炮兵,“給我把這個鎮子從地上抹去!”可大炮響了沒幾聲,就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閻相文的臉色很不好看,邊上的幾個高層也摸不著頭腦,就在這時炮團的團長急急火火,滿頭大汗的趕了過來。
“師師長咱們沒炮彈了後面的輜重團還沒有上來,我們先頭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