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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的手,說道:“走吧,跟我去見見你的老部下。”
李三奇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跟著楊虎成走向了西門,雖然很不理解,但長官能這麼鎮定,肯定有他的道理,而且還要讓自己去見老部下;這人是誰呢?副旅長到底唱的是哪出?其它阻攔的人也都被楊虎成笑著壓了回去,交待他們幾個潼關裡面的是自己人,趕緊回去整軍,準備進關。
當李三奇來到西門的時候,掩映的火把下,一個滿臉鬍子拉碴、濃眉大眼的壯漢正站在那裡,“定國!怎麼是你?不是說你和憨娃被調去天津做事了嗎?”李三奇萬分激動,上去就一把拉住了康定國的手,一連好幾個問題問出口。“連長,你先彆著急,等會我在和你細說,先去招呼兄弟們進來吧,我這已經預備好材料了,最多半個鐘點就能讓兄弟們吃個痛快。”
“楊副旅長,您好,二師二分隊副隊長康定國請求歸建,聽從楊副旅長調遣。”康定國看到走上前來的楊虎成,立正報告。“哈哈,好!准許歸建,稍息!”楊虎成笑著回禮。一腦門官司的李三奇趕緊向營地跑去,半路上碰到了正準備進關的隊伍,和周義封、楊烈石邊走邊說,這兩位也有些鬧不明白了。
不到20分鐘,所有戰士全部進入潼關關城,西門隨即關閉,安排好戰士們用熱水燙腳,一會吃了飯趕緊休息。李三奇幾個就找到了康定國,康定國此時已經向楊虎成彙報完了情況,看到這幾位老朋友興師問罪的架勢,趕緊招呼他們進屋,倒上茶水之後,這才將過往一一道來。
“你是二分隊的司令,那也就是說還有一分隊,隊長是誰?和你們一塊說是派去天津的人,還有青山呢?”李三奇問道,康定國細細的品了一口茶,放下杯子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凡是能和大家碰著面的隊伍,對外就是陝軍招撫的土匪,沒有和大家碰面的,什麼也不是,幾位明白了?”聽康定國這麼說,李三奇幾個人心裡有數了,看樣子少司令很早以前就開始佈置了,怪不得
幾個人用複雜的眼光看著康定國,人家卻毫不在意,一揮手說道:“哥幾個,總有一天我們兄弟會齊聚的,不過不是現在。我呢這次是命不好,不能在逍遙了,別想了走吧,先去祭祭諸位的五臟廟。”
夜裡兩點來鍾,憨娃帶著大隊人馬進了關城,頓時潼關人滿為患,將近7000人的隊伍擠在小小的關城之內。
“嘀嘀嘀嘀嘀嘀”通訊員把接收到的電文遞給司南,司南看過電文興奮的說道:“給各團各營的長官報信,第一旅楊副旅長剛剛進入潼關關城,讓大傢伙打起精神來,別追的太緊,吊在二十師屁股後面就行,天亮時分我們在關城外,給二十師來個關門打狗。”
凌晨5點鐘,天際剛剛露出一絲光線,經過半天一夜奔波的二十師此刻已經人困馬乏,各個無精打采,大多數士兵都把槍支當柺棍拄著。東逃的這一路上,陝軍6000多人的隊伍,不急不徐的墜在他們屁股後面,讓這些平日裡作威作福的老爺兵不得不拼了老命的趕路,他麼也算創了北洋陸軍的一個記錄,半天一夜急行軍130多里。
飢腸轆轆、疲憊不堪計程車兵,遙遙看見關城之後,很多都堅持不住倒在地上睡起了大覺,實在是太累了。閻相文的年齡到底是大了,頂了一對黑眼圈出現在隊伍最前面,後面的警衛不停的抽打倒在路旁計程車兵叫他們起來。
“告訴兄弟們,都給我穩住了,把二十師的守備團長給我提溜出來喊話,儘量把敵軍往關城下面引。”趴在垛口的楊虎成吩咐完憨娃,用望遠鏡看著遠處的二十師,好傢伙黑壓壓一大片,更遠處還有大隊大隊的直軍往前挪動,這場面太壯觀了。
“兄弟們?你們怎麼回來了?閻師長和馮旅長呢?”守備團長乖乖的衝著遠處的二十師士兵喊話,後腰上被戰士們頂著兩根槍管。“是賀團長嗎?我是二團的陳骰子啊,快開城門吧,閻師長和馮旅長就在後頭,兄弟們快累死了。”一個瘦麻桿二十師營長,用盡全身力氣喊道。
“額”賀團長沒了言語,後面該怎麼說不知道了,背靠在城垛上的憨娃手裡晃悠著短槍,不停的在下面教他該怎麼說,可這位兩腿抖的跟篩糠似的,渾身上下已經不聽使喚了。
“煥章兄,別過去,有些不對勁”馮玉祥追著閻相文來到隊伍前面,看見閻相文剛要催馬前行,一把拉住了閻相文,他覺的不對勁,但那裡有問題自己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就在這時城牆上的賀團長開口問話了。
守備團長和陳骰子的一番對話,讓馮玉祥明白那裡出問題了。按照常理,非戰時城門5點就開,只有在交戰區域才會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