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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直軍士兵掃倒了一大片。
“放!”陣地上除了射擊的口令聲,就是拉動槍機子彈退膛的聲音,戰士們整整打了一排子彈之後,這才抽空抬眼望去,剛剛還氣勢洶洶的直軍士兵倉皇的丟下一地屍體,調頭逃回本部。
“注意隱蔽!”基層軍官的喊聲此起彼伏。果然沒多長時間,對面直軍重機槍報復的射擊就開始了。
“他姥姥的,咱們的重機槍呢?”被對面機槍壓在陣地上抬不起頭的戰士們放聲咒罵,聽老兵吹噓和土匪交戰的時候牛哄哄的,現在怎麼一個個都啞巴了,沒等戰士們罵完,幾聲尖銳的聲響越過他們的頭頂,隨即在對面的陣地炸響了。
“炮,是咱們的大炮!”
………【第六章 果非庸手】………
歷史就是這樣的有趣和無情,軍閥混戰時期整個南北中國,僅重炮(100毫米口徑及以上)保有量就高達500門,各大軍閥70和75口徑以上的山炮和野炮加起來,不下於2000門,這麼多炮就算是光用炮轟,也足以在東方這片土地上轟出一個強國來。僅直皖大戰時期,雙方投入到對轟中的火炮就高達1200門之多,然而這麼多火炮卻並未給這個民族轟出一個強國之路。
進入20世紀,當世界各大強國紛紛引入管退液壓技術提升火炮射速,加大炮管鏜壓提高火炮射程的時候,在中國大地上轟鳴的絕大多數還是老式架退式火炮。
陝軍的這一排炮下去,僅僅撲倒了少許來不及撤退的直軍士兵,絕大多數參與第一次進攻的直軍士兵安全返回了本部,架退式火炮的缺點一覽無餘。射速熳、火力弱、射程近,更要命的是瞄準困難。陝軍的炮兵在德國教官和尼古拉的幫助下,基本素質是沒得說,可這些復位困難、瞄準艱難的架退式火炮拖了極大的後腿,而且威力嚴重不足。
司南倒是一直琢磨著進口德造或捷造火炮,可北洋允許嗎?就算是私下訂購,被查封扣下,白白便宜的是北洋。雖然透過捷克獲得了火炮製造的關鍵技術,可機加工能力跟不上還是沒轍,這是個高精尖的行當。
雙方大炮不停的對轟,雖然陝軍的山炮少,但明白人還是能看出差距。陝軍的炮火層次分明,彈幕遮蔽、攪亂敵人機槍陣地劃分的很明確。而閻相文二十師的炮兵則打的烏七八遭亂做一團,不過由於直軍的火炮多,所以陝軍的損失也逐漸增大。“閻司令有令!第一衝上去的賞大洋50,戰後披紅掛花、好酒好肉伺候著!”有道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很快一隻突擊隊組建完畢,一個個尤如凶神惡煞般,在機槍和大炮的掩護下,快速的向陝軍陣地衝來。“小心!”一個老兵話還沒說完。一串機槍子彈飛了過來,頓時削掉了不聽指揮,傻乎乎張望的一個新兵腦殼,白花花的腦漿混著鮮血隨著前傾的身子,將陣地四周的黃土潑灑的紅黃一片。
“混蛋!給山藥蛋報仇!”老兵咒罵道著喊道:“手榴彈準備!”周圍的新兵聽著老兵的口令和排連長的吆喝,紛紛用顫抖的手把一個個扣套用手指勾住,手裡緊握手榴彈的木柄。“預備投彈!”烏壓壓一片的手榴彈如雨點一樣從戰壕裡甩了出來,或高或低或遠或近,頓時形成了天羅地網似的覆蓋。前突的直軍突擊隊還在吃驚,這陝軍怎麼把這麼短的榔頭扔出來了?當延遲引信燃燒到盡頭的時候,膨脹的火藥帶動著無數的破片,剎那間鋪天蓋地的籠罩了下來。短短50多米的距離有如死域,直軍突擊隊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僅剩下的幾個,將死未死猶自出厲淒厲的慘叫,剛才還跟在突擊隊身後,奮勇前衝的直軍扭頭就往回跑。“媽的!”閻相文手握望遠鏡,嘴裡憤恨的罵了一聲,白白折損了百號人馬,卻連對方的毛都沒有摸到,怎能不讓急於做一省督軍的的他咒罵。
而且對面陣地上陝軍士兵明顯技高一籌,槍槍咬肉,狹窄的渭河南岸通道,讓他的隊伍也施展不開。
渭河在這一段,幾乎年年發水,動不動就是十幾天無法通行,好在5月中旬雨水還不多,路邊還湊活著能走,否則閻相文只能讓士兵十幾個、十幾個的排隊沿公路送上去讓陝軍槍斃。
“看來咱們是遇到陝軍的主力了得想想辦法。”閻相文明白,不光是自己這邊攻擊受挫,好像北岸的戰況也十分激烈,光聽聽北岸傳來的炮聲就知道了,於是他想當然的高估了陝軍的實力。
“後面的部隊到那裡了?讓他們快點上來,先把對面的陝軍給我衝散,在想辦法增援煥章。”閻相文問自己的副官。“離咱門這還有20多里的路程。”事實上由於渭河河道蜿蜒曲折,這一路上並不是直線,往往預估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