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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桃花被妖孽拉扯了出來。她心裡也清楚,妖孽說話雖說跟跑火車一般穿來梭去,可始終都有一個目的。邊境的時候,她想陪在他的身邊,卻依舊圓不了與他並肩作戰的夢想。今日他們夫妻攜手而出,妖孽所為的無非是告訴世人,無論是當年他一鳴驚人的青城之戰,抑或是重創之後的君臨天下,不變的唯有她,一直站在他的身邊,攜手相伴,無懼風雨!無論他如何覆雨翻雲,名動天下,不變的唯有他的心思,那便是落幕之時牽著她的手,回家!
當那個傳言中已然身殞的妖孽攜手嬌妻,重新出現在世人眼中的時候,整個將軍苑的氛圍已經為此而徹底改變。
屠天雙眼瞪得幾欲裂開,竟然是他!這個他狂暴一生唯一忌諱的年輕高手。難怪,難怪方才破塵錘早已落入自己手中,只是那黑影一閃而過,雙手觸碰破塵錘時傳來的那股極其可怖的氣息讓他不得不鬆開握住破塵錘上的手,迅速回防。還有那擲來石頭之人,也唯有這天賦讓老天都要嫉妒的雲橫熙,才能頃刻之間連出兩招,招招得逞。
自己的功力,藉助五大神兵當初煉製之後的雷炎至剛至陽之氣,生生壓下了體內的致命反噬,有所精進,這也是他為何方才口出狂言,想要真正吃下雷炎山脈這處寶地的初衷。可如今從雲橫熙連出兩招的功力看來,他這段時間似乎受的不是重傷,而是躲起來大吃補藥了!
屠天的反應尚且如此,就遑論其他眾人了。
容天南的雙手緊緊握拳,嘴角緊抿,眼前的一幕讓他無法相信,卻真實地叫他的心裡澀苦如茶。以容家多年對噬魂匕的瞭解,這柄焦黑如炭,青絲繚繞的斷匕,不知從何而來,不知何人所制,但絕對要比五大神兵,勝上不止一籌。
噬魂匕入心,雲橫熙再無活著的任何生機,這是他一直篤定認定的事實,可如今,一切被眼前的一切完全顛覆了,雲橫熙不僅活著,而且依舊強悍如斯!難道,天真要亡我容家,為何給予我希望,卻又再度讓我如墜深淵!
容天南的左手微抬,屬下弟子,全部嚴陣以對,手握劍柄,劍柄所指,正是雲妖孽的方向。
此刻的水年若,一臉煞白,原本攙著水沉淑的手猛地握緊,似乎用盡畢生的力氣,才在心底一字一頓喊出了三個字:“雲,橫,熙!”他死了,徹底斷了她的念想,原以為,這個名字,以後將如深深寫在沙粒上的字眼,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模糊不清。
可為何,他還活生生地站在這裡,丰神俊秀,世無其二。還有他溫言軟語相訴,淺笑溺寵相對的女子,她出現之時,便是她水年若最為狼狽不堪之刻。不,這一次絕不一樣,離世仙宮精銳盡出,還有屠天,天南,一樣的對峙,這一次,我要不一樣的結果!
“若兒,若是形勢有變,記得,留在青山在,好好保重自己!”水沉淑一臉沉重,輕輕傳言給水年若。雲橫熙的出現,不僅僅是武力上的壓制,更重要的還有士氣的騰躍。三兄弟中,雲橫兆有帝皇的大度,雲橫昆有將軍的磊落,偏偏這個雲橫熙,亦正亦邪,難以捉摸。武功絕高,手段盡狠,才是三人之中最最棘手的一個。
雲妖孽可絲毫不理會眾人之間兜兜轉轉的心思,牽著桃花的手,小心翼翼將桃花安置在藍總管已經擺放整齊的椅子上,這才回過頭來,劍眉一挑,朝屠天似笑非笑地道:“屠教主,你是乖乖地自己痛快了結,還是非得要本王出手,本王若然出手,紫金極焰,可就不是那麼好消受的!”
真所謂風水輪流轉,不用到明年,便到你的家。片刻之前屠天對雲橫兆撂下的狠話,這麼一會功夫,雲橫熙略改幾個字,便原封不動地送還給了屠天!
屠天的臉色一沉。非萬不得已,他絕不想要與雲橫熙為敵。交戰起來,他好不容易壓制下的傷勢再度爆發,到時便是後悔莫及,當真引火自焚的後果。屠天干笑一聲,道:“雷炎尊主果然洪福齊天。老夫聽信讒言,方做了此等不智之舉。若是尊主能夠不計前嫌,將破塵錘借與老夫一用,老夫可以反助尊主一臂之力,將叛逆之徒,擒於手下,如何?”
屠天一言,讓容天南眼中的暮色更沉,而水沉淑等人,更是氣得七竅生煙!這老頭,堂堂一代梟雄,還有點廉恥沒有!
雲妖孽輕笑出聲,揹負著手,緩緩踱步往前,道:“闖進本王家中的狗,不管是公的母的,色厲內在,擺尾乞憐,還是呲牙咧嘴,本王一條都不放過。你貴為天一教教主,本王自當你是條好狗,可莫要忽公忽母,時狗時貓,辱沒了你一世英名!”雲妖孽頓了頓,意味深長地道:“有些事,一旦錯了,就唯有一錯再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