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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樂意公西意進宮的,全家人各懷各的心思,但也沒人敢公然抗旨。
公西洪自從接到那道封妃的聖旨後,沒有哪天是不後悔的。早知道就應給意兒訂了和柳家的那門娃娃親了!也總好過讓她嫁進京城,當什麼王妃。
門面風光又如何?誰不知道伴君如伴虎,姻親這回事還是門當戶對的好,攀龍附鳳也要有那個應付的本事。公西家歷代從商,意兒以後若是受什麼委屈,誰能給她個幫襯呢?
公西洪在商場漂浮了半輩,是愛財,並且希望家大業大。但是還是不希望捲進皇家紛爭,鬧不好就是人財兩空。況且那梁簡豈是意兒能駕馭的了的,天天在戰場上揮刀舞劍的,萬一哪一天……意兒又該怎麼辦?
晚上,公西洪躺在床上還在擔心這件事,又不能跟大病初癒的夫人說這些,心裡不免有些沉悶。於是披了外衣到院裡走走,出了主院~看見偏房的燭光還亮著,忍不住嘆了口氣。
安如嫁給自己十幾年了,本本分分的,心地又善良。只是他明白,這個日日與佛相伴的女人,心裡是有別人的。讓她搬進上水園她不肯,說是府裡更安靜些。
洪雨閣開業的第個月,正值八月盛夏~光是綢緞業績就日日新高,公西洪每次看賬目都喜笑顏開的,自己的小兒能幹了,他決定等誠兒十六歲了,就把公西家的主業全權交給誠兒打理。
聽詩軒雖然也對外宣傳了,只是公西誠還在策劃階段,他打算跟公西意商量商量,教育這方面畢竟蜥蜴接觸的比較多,大梁這個時代還沒有私人大規模辦的,大多都是小的私塾,或者是有錢人家請的先生。
公西家就是請了一位先生,不過大哥成年後就辭退了。先生臨走前還直說大哥的能力已經遠在他之上,教無可教。公西誠和公西意都是從小跟著大哥習識字看書,也都“天生聰慧過人”,同時又都“不服從管教”,有些沒大沒小的……
公西誠在生意上愈發的雷厲風行,在他看來公西家的底並不牢靠,管理制混亂,缺乏人才。即使他再急,有些東西還是要一步一步的積累的。公西意定於十月進宮,秋天的氣候涼快一些……入宮的身份是皇帝親自冊封的公主侍讀女官,官居六。
六啊,在皇宮裡豈不是對誰都要行禮?這麼一想,公西意天天拖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的。夏天真熱,冬天可以用地暖,可是縱然公西誠再有才,他也不能發明空調啊……
這天,公西意啃著西瓜坐在水邊玩水,上水園什麼都不多就是水多……木紫頂著陽向這邊陰涼處跑來,氣喘吁吁的。要面的木紫,向來都是蓮花步輕點,裙襬搖曳的款款而來,今兒怎麼跟木紅那丫頭似的,火急火燎的?
“小姐,少夫人生了……大夫說不足月,有些難產呢”
這個話一出,公西意急了,“怎麼現在才來叫我!”公西意忍不住發了脾氣,吼了木紫一通,提起裙襬撒腿就跑。
木紫跟不上,委屈的眼淚打轉。上水園人手不夠,當時一亂都幫忙打下手,或者去公西府通報了。就沒顧上小姐這邊。
公西意到的時候,府里人都到了。請了兩個有經驗的產婆,丫鬟進進出出的端著盆盆血水,血布……公西意眼前一黑有種眩暈感,大嫂莫非大出血了?這麼一想就要衝進去……
公西洪一把拖住往裡跑的公西意,“意兒,別進去添亂。生孩怎麼能是你一姑娘家看的!”
公西安在外面聽著江豈唸的嘶喊,心裡揪成一團亂如麻。公西意穩了穩心神兒,衝到公西誠面前:“二哥,讓我進去,我有辦法。在美國我過專業的各種急救措施,曾經我在西雅圖到紐約的飛機上幫助一名法國孕婦順利生產,相信我!”
因為語速快,安和公西洪進本聽不清公西意在說什麼,但是公西誠聽懂了。扭頭對公西洪和安說:“爹,大哥……讓她進去。”
兩人聽了一楞,公西意趁機衝了進去。公西洪要進去拉,被公西誠拽住了:”爹,情況還能再糟糕嗎?相信妹一次。”
公西洪生氣地說:“未經人事的小丫頭能有什麼辦法,你們除了胡鬧添亂還能幹什麼?沾了血的屋裡不吉利!”
公西誠冷笑道:“反正他已經進去了,怎麼公西老爺打算衝進自己兒媳婦的產房把女兒拉出來?”公西洪所幸示意丫鬟去拉。
公西誠陰測測的吐了一句:“我看誰敢。”
公西安看見妹妹衝了進去,心裡竟然有了些安心,這些安心又從何而來?他不知道……
公西意不顧產婆詫異的眼光,上前檢視情況。宮口全開,只是少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