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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靈力和氣血漸漸地平息下來。
我搖了搖頭,沒把心中感到恐懼的事情說給她聽,只淡淡說了一句“沒事”。
只是,我想不明白,為何剛才的波動會刺激到我靈魂深處的另一個靈魂,難道他和蚩尤之間還有著什麼聯絡不成?
在剛才的悸動中,我感到那深處的靈魂似乎有衝破禁錮的可能,只是那波動只是一掠而過,當那充滿了黑暗味道的波動掠過之後,靈魂深處的悸動也停止了,否則,大概我已經不存在了吧。
小夏心裡知道我沒有說實話,但她也不準備逼我說出來,她平時雖然任性,但也知道必須給他人留下一點空間,特別是自己親近的人。
而現在,也沒有時間讓她費心關注這件事,因為在車窗外邊,我們看到的是一付混亂不堪的情景。
現在我們已經十分接近黑色雲渦的所在了,那在機場方向看到只有一個指甲那麼大的雲渦,離得近看,才知道如此的巨大,那足有小半個藍球場大小的黑色雲旋中,流淌出如瀑布一般的黑色河流,黑河到了一半的高度又分為了五道細流,把當中的一座鐵塔罩了起來,遠遠看去,那紅白相間的東京塔像是被困在一座黑色的囚牢當中。
不斷有慌張的人群從我們邊連跑過,到了這裡,基本上車子是走不了了,也不知道人們在那邊看到什麼恐怖,我們從車裡下來,但望向東京塔的方向,卻為高聳的幢幢大樓擋住了視線,只感覺到迎面吹來的風中,透著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徒步先進!”我大喝著,手往東京塔的方向一指,便帶著小夏逆流而上。
姬冰心和空虛互換了一個眼色,也跟在了我們的身後,走在最後的則是隱者村的人馬,我們就這樣在混亂的人群裡,朝著東京塔前進。
如果我們現在拉住一個人問明情況的話,或許我們就不會那麼急於前往東京塔,只是我們現在急於阻止冥王召喚魔神 蚩尤,又哪有心思停下來一問,於是,在不知不覺中,我們朝著黑暗和死亡的方向撲了過去。
東京塔下,一派地獄般的景象。
或許從遠處看,並不能看出什麼東西來,但現在,東京塔下卻呈現著有如恐怖作家筆下的場景一般,完全由黑與紅、血與肉構成的恐怖場景。
在地面為黑潮所浸染的時候,人們尚沒察覺到有多少異常,只是空中不斷流洩的黑流讓人們感到本能的不安,而本能又促使著他們逃離此地,然而密集的人群卻讓交通堵死了起來,即使察覺到異常的警察到達現場,一時間也無法疏散慌亂的人群。
而當五顆蚩尤石投入地面的時候,異變開始了。
蚩尤石如同種子一般投入了黑色的土壤中,還過不了一分鐘,這種子便開始發芽了。
黑色的,粗大的肉芽破土而出,五根黑色的大肉芽在半空搖晃著身體,它濺落黑黃色的汁液,無論人還是物被這汁液一沾,體表便為迅速腐蝕,這五根黑色肉芽一陣亂晃後,東京塔下便傳出了一連串的尖叫聲,帶著絕望和恐怖的呼叫中,大片大片的人倒了下去,他們的骨肉已經融化,然後變成黑色土壤的豐富肥料。
黑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著,它們的表體上甚至開始浮現一些模糊的臉孔,像是無數的冤魂被吸收了進去一般,不斷增長的肉芽開始纏上東京塔,然後一點一點地往上蔓延著。
看到這個無比詭異的畫面,不少人的精神已經崩潰,而更多的人則哭叫著要逃離此地,就連負責疏散著人群的警察,也出現了臨陣脫逃的人。
秩序,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然而惡夢還沒打算離東京市民而去,繼黑色的大肉芽之後,那黑色的地表上陸續長出新的產物,如一支支尖利的長矛一般,血紅色的枝狀植物不斷從地表刺出,奔走不及的人群裡,不斷有人被這些高達五米的長矛狀植物挑了起來,被矛狀植物刺中的人不斷的掙扎哭叫,但紮在他們身體內的植物卻張開了無數個小嘴巴,把人體內鮮熱的血液咕嚕咕嚕的吸了個乾淨,於是掙扎的人用不了兩分鐘,便變成了一具具乾屍掛在其上,當血液被吸盡之後,乾屍脫落地面,而矛狀物體的頂端卻裂了開來,裂開來的外皮如葉子般倒卷,一朵朵黑紅色的詭異妖花便這麼盛開在東京塔下。
不過十來分鐘,已經有數百上千的妖花綻放,而每一朵妖花的綻放,便代表著一條,甚至更多條人命的喪失,吸食了精血和靈魂的妖花,緩緩自花心的黑蕾處,吐放出帶著淡淡血腥味的煙氣物質。
這些煙氣物質似乎帶著迷幻的藥效,人一吸進這些煙氣之後,會呈現出恍惚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