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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越止這麼說的哪吒,只是搖了搖頭。
“我不想從止的身上得到什麼。”
他的願望單純又直白。
“我只想待在您的身邊。”
這是“他”的母親在生前唯一的願望。
早在幾年之前,澤越止就嘗試過用手機直播自己的影片來一次性解決關東地區的暴走族們之間的戰鬥。
那個時候,塔城霞月也從手機上見到了這位國王陛下。
在狹窄的螢幕之後,澤越止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光明磊落不容置喙的絕對正確性。
體弱多病,命不久矣的少女那顆從未被人觸動過的心,卻在見到了螢幕背後的國王陛下後,立刻就被他的氣勢所俘虜了。
在這其中,或許澤越止的相貌也起到了極大的作用。
人類都有追逐美麗事物的本性,這是刻在dna裡面的,人類這個群體為了追逐優秀遺傳基因的本能。
塔城霞月的暗戀之心無人可知,她的這片愛慕直到自己死後,才從繼承了她身上基因與記憶的哪吒身上覆蘇了。
“只想待在我的身邊?”
澤越止看著哪吒,有些覺得好笑又有些覺得可憐。
覺得這個願望很好笑,又覺得說出這種願望的“他”稍微有些可憐。
“那麼,跟我回去吧。”
哪吒聽到澤越止的話,立刻抱著神劍,跟在了他的身後,上了那輛豪車。
。
。
等回到家的時候,澤越止一開啟大門,就見到佐伯克哉燈也不開,就雙手交疊抱在胸前,坐在客廳裡的身影。
澤越止一開啟燈,就看到了佐伯克哉的身影。
對於這位相交多年的友人的古怪做法,他一點也不感覺意外,反而能給自己倒著礦泉水的同時,調笑一句:“啊呀,克哉還沒睡啊。”
佐伯克哉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氣極反笑的意思:“你居然還帶了個男孩子回來?”
澤越止覺得他這個說法太古怪了一些,好像是在怪自己為什麼大半夜跑出門去,結果居然還帶了個男孩子回來?
等一下,他帶小姑娘回來才要生氣吧?
不對,被奇怪的邏輯給繞進去了,無論是小姑娘還是男孩子,大半夜往自己家裡帶,這都不恰當吧。
這麼一想,澤越止立刻就覺得佐伯克哉是在位自己擔心,頓時就很感謝他的擔憂。
“放心啦,我既不是同性戀也不想對未成年人出手。”
澤越止所說的無論哪一條,都讓佐伯克哉非常的討厭。
尤其是前一條。
當然,這些事情決不能告訴他。
佐伯克哉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將話題拋給了那銀髮的少年。
無論是從他那奇怪的髮色還是古怪的衣服,亦或者是他手上抱著的那柄劍,無論是哪一點,可以說是這個少年從頭到腳都讓佐伯克哉感到“不愉快”。
“你是誰?”
“我叫哪吒。”
‘中二病?’
‘不,如果是真的話——’
‘他的爸媽到底有多喜歡《封神演義》這作品啊?’
‘這種dnq家長還真是無論什麼時代都有啊。’
dnq就是指那些隨便給孩子起奇怪漢字名,而且完全不按照正常的漢字讀音來唸名字的家長。
顯然,佐伯克哉也將“哪吒”這個名字當做是正常的想法來理解了。
“我叫佐伯克哉。這位老是被麻煩的事情扯上關係的國王陛下的軍師。”
澤越止聽到佐伯克哉話裡的貶低,立刻就放下了手上的水杯,反駁道:“什麼叫做我老是和麻煩的事情扯上關係啊?隨便汙衊他人可是能上法院的啊。”
“見到別人不幸就想要出手相救的爛好人給我閉嘴。”
完全無法反駁佐伯克哉的話,澤越止只能悻悻然的跑去廚房翻冰箱。
居然還有沒開封過的大桶薄荷味的冰激凌。
他拿出了冰激凌,又拿了三個碗和三把勺子。
反正天也快亮了,乾脆就不打算睡覺了的澤越止決定去找張什麼光碟看看。
“要不要看看什麼碟呢……”
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從架子上抽出了一張碟。
“一起來看吧。”
於是三個人一邊分餐著薄荷冰激凌,一邊看著澤越止挑的《情驚四百年》。
佐伯克哉對這電影的評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