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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們的正義少俠凜然不為所動,他冷冷喝道:“呸!既然落到你手裡,我就沒什麼苟活的念頭,你殺了我吧!”聲音硬硬地。
好好好,真是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呀。
不怕,我還有另一招。
我笑:“嘖嘖,我怎麼捨得殺你呢?不過……你如果不想你英俊的臉上從此多一隻烏龜的話,你就給我乖乖閉上嘴,你看成嗎?”
這隻小匕首一路跟著我,曾經立下過汗馬功勞,現在,我想要用它在秋震南的臉上畫一幅畫。
“雖然我的技術不大好,但是畫烏龜還是綽綽有餘的,而且還有人稱讚我畫的很生動,我畫好了之後,就放大師兄你到江湖上去行俠仗義,美名遠揚,大家提到武當派的秋震南少俠,都會豎起大拇指稱讚一句:那個臉上有烏龜的秋少俠!多麼獨一無二的稱呼啊!”我和藹地說。
我笑眯眯的,用期待的目光看著秋震南。
秋震南看著我,臉上露出一種恐懼的表情來。
如果換做別人,這句話也許是威脅。
但是說話的人是我,我叫玉鳳清。
所以秋震南知道,我一定會做出來的,因為我向來言出必行。
所以他真的乖乖閉上嘴了。
第一卷 身如不繫舟 第二十章 白痴
“乖啦,早這樣不就行了?”烏龜不能畫,我很惋惜。掂量了一下手裡的小刀——親愛的你暫時沒有用武之地了,重新將它插入靴子裡。
秋震南咬著唇,一字不說。
但是他的雙眼好像要噴出火來,不是那種明顯燃燒的火焰,是水底下的火焰,幽暗,雜亂,敢怒不敢言的人真可憐。
“哎呀呀,畢竟師兄妹一場,你也不用這樣拘束,我只是叫你不要隨便亂吐唾沫而已,那多不衛生呀!”我伸出手,拍拍他的臉,“嘖嘖,一連數日不見,你好像瘦了,不過,瘦也有瘦的好處……”
我打量著他,峨嵋派油水不足,這小子形銷骨立成這模樣。
不知道錦鄉侯喜歡圓潤點的,還是清瘦的。
我託下巴思考。
秋震南的眼睛裡好似閃過一絲痛楚色彩,咦,是我的錯覺?
我重又細細端詳他:“難道你被金小小甩了?所以——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秋震南不語,雙眼冒出火來,水底的火焰跳出來,熊熊燃燒。
我知道我說中了。金小小的性格,說的難聽一點,就是水性楊花,讓她玩過的男子不知有多少,但因為長得美,前赴後繼的人還有很多。像秋震南這種眼高於頂,實際上純潔的不行的少俠,落在她手心,還不給捏螞蟻一樣捏死?
沒定力不能承受後果也學人亂搞男女關係,現在好,被甩了吧?
被甩並不可恥,也不可悲,可恥可悲的是因此而萎靡不振外加衣帶漸寬,說的正是這眼前人。也難怪,憑著秋震南自命不凡的良好自信,忽然吃癟,怎麼也會有個難受的適應期。
難為他總在我面前硬著臉皮裝老大,不知會不會背地裡對著金小小可憐兮兮地哀求伊人回頭。
我一想到那副場景,更樂,拍著手哈哈大笑,笑得彎腰:“你是白痴呀!為了那樣一個女人!”
“住嘴!”他忽然冷冷地說道。
一個人形粽子叫我住嘴?“哈哈哈!”我笑得更加大聲,眼淚都濺出。
“你明知道舜國跟丹寧國向來不合,為什麼要跟那個人混在一起?”他嚴肅地看著我,似乎不在乎自己被綁。
“當然誰對我好我就跟誰在一起啦,有什麼不行?”我擦擦眼淚。
他的臉上掠過一絲奇怪表情:“那個人對你好嗎?”
“當然。”我挺挺胸。
他的眼光落在我平坦的胸部:“哦……我不知道他還喜歡你這種的。”
“我這種是什麼意思?”我下意識捂住胸口,暴跳起來。
“沒什麼,原來那人的品味也就如此而已。”
“我呸!”我怒火中燒,跳了起來,“你當我是根草,有人當我是塊寶呢!”
“寶?”他輕蔑地笑,打量著我,“不會是活寶吧?”
我伸出手——“啪”,掌了他一下,依舊覺得手疼。想要抄鞭子,但他渾身綁的這麼密實,不小心把繩子打斷如何是好,況且那人還一臉的“堅毅不屈”,我嚴刑逼供豈非更彰顯他的英雄本色?
想到這裡,忽然腦中靈光一閃,不對不對,我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