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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ve掐掉了他的第二支菸,坐了下來,他說:“我建議你再考慮幾天,一個星期,如果那個時候你還是沒有打消這個念頭,我會為你推薦!”
莫儀笑了笑對著Steve說:“謝謝你!我至少需要為我以前的態度道歉!”
Steve笑著說:“你是對事不對人!我能理解!但是,我並不喜歡你態度,這是實話!”
“明白!”莫儀笑了笑,接著他們聊了一些近期工作的問題,她就離開了Steve的辦公室。
一週以後,莫儀依然沒有改變想法,Steve如約跟上面推薦了莫儀。
莫儀覺得自己真的有些,怎麼說呢?很富有鴕鳥精神。隔三岔五的夢見自家男人。而自己在夢裡思路還特別的清晰,如同他活著一般,燒燒飯,說著工作上的事情。比如,這兩天她就跟他說了想去南美工作的事情。而他完全不反對,還說會保護她,叫她別擔心。
之後他們幹什麼了?好像她坐在沙發上,他頭枕著她的腿,掀開了她的睡衣,這傢伙,抬頭一口吮上了自己胸,之後的種種無形無狀……
雲曦看著床上,睡夢中的莫儀,自己的神識正和她糾纏著。她的嘴中逸出的一絲輕哼,讓他覺得緊繃的難受。若是自己能夠睡著,和她同做一場春夢,倒是也不錯。偏偏還不能睡,僅僅靠著自己的法力,進入她的腦海造夢。雲曦咬著牙,剋制著自己掀開被子,鑽進去的衝動,莫儀那閉著眼睛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真是莫大的誘惑。她此時不是前次那般酒醉,若與她真的歡好,她鐵定是要醒來的,屆時如何解釋?
他甩甩頭,站了起來,走出房門,從客廳到了陽臺上,S市是個不夜城,這個時候依舊燈火通明。腦海裡隨著莫儀的一聲“老公!”,綺夢走到了尾端,他拍著她睡覺,可此時他的神識被踢了出來。房間裡的燈亮了起來,雲曦急忙隱身,穿進了房間。
房間裡,莫儀靠在床頭,睡裙半開半合,臉上的潮紅尚未褪去,手上拿著的是一直襬放在床頭的他的照片。和在睡夢中激情的叫喊不同,她輕輕柔柔地對著照片喊了聲:“老公!想你!”她放下了照片,掀開了被子,穿上拖鞋,在櫥櫃裡取了一套內褲和睡衣,進浴室衝了把涼之後,套上睡衣進了房間,關燈之後,鑽進了被子裡,反反覆覆的翻身,雲曦無奈,嘆息一聲,只能施法讓她睡著。
雲曦看了看睡熟中的莫儀,也去衝了衝,順便釋放了自己的這些日子以來的積蓄。挑開被子將莫儀攬抱在懷中,莫儀貼著他睡的很安穩,他卻是整夜沒有合上眼,直到晨曦微露,他起身,親了親莫儀的嘴唇離開。
莫儀清晨醒來,總覺得房間裡流動著熟悉的木質清香和些許菸草混合的味道。洗漱完畢,她坐下,梳妝檯上幾瓶男用香水和她自己的香水並肩立在那裡,她拿起一瓶,按下了噴頭,清新的水霧在空中散開,她微微露出了笑容,是這個味道。她選了同品牌的基調比較接近的一款香水,當初買的時候,她就跟他說:“這兩瓶香水就是情侶香水!”
一個念頭閃過,看過盜夢空間,其實夢和真實何必分的那麼清楚,白天和黑夜顛倒又有何妨?
作者有話要說:阿橋最近煩死了,先生抱怨我一個月裡大半個月在外。他申請要陪差,有這個詞嗎?
☆、安排
半個月後,臨近農曆新年,莫儀飛往歐洲總部進行了面試,整個過程將近四個小時。對於PA的高層來說,莫儀的確是一個不錯的人選,在PA工作了將近五年時間,業績出色。但是,他們也有顧慮,從性別上考慮,莫儀是位女性。不知道能不能面對這樣大的壓力和挑戰。另外是,這麼高的職位,PA還是第一次給予一箇中國人。
農曆新年,國定假加上公司裡多放的兩天,長達9天的假期,空落落的房子,莫儀實在不想面對。她訂了機票澳洲,帶著雲曦的相機。她上網學習了很多攝影的技巧,這些天來,也拿這個相機練了手。去做一些他喜歡的事情,去接近和體驗他的生活。
莫儀來澳洲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每次過來都是為了公事,基本上機場,酒店,工廠或者銷售公司。幾乎沒有領略過這個位於南半球國家的美麗風景,一想到自己來旅遊的,而自己作為一個新晉的寡婦居然有心情來旅行。一下子心裡的滋味有些莫名,她也有時候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個感情淡薄的人,居然在要生要死之後的一個多月之後,能有心情幹這個事兒。她不知道的是,每晚雲曦都會給她吃上百藥特製的藥丸。
晚上,莫儀會將自己拍攝的照片上傳到部落格。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