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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一場誤會,而今都不必提了。我李歆嚴今日在此立誓,從今往後,便是有對我李歆嚴一人不滿,或是想要取而代之,只要光明正大,不弄些有損家業的陰謀,我也決不挾私報復。若違此誓,我子孫後代必將互為荼毒,絕門滅戶!”
他毒誓發得情真意切,然而李赤雷聽著,神色卻忽然變得異常詭異,道:“你姐姐當年當我發過毒誓,決不會加害二哥,若違此誓,必被至親之人以利刃穿身……這誓言,似乎是應了呢?”他笑得有些森然,“你也需小心一二。”
言罷,他拉著李歆榮,推了院門,大步去了。
餘下赤嵐赤雲赤電三人,彼此對望一眼,也覺敗局已定,無話可說,上前衝李歆嚴揖了一揖,便隨之而去。這院中驟地空落下來,只餘下姐弟二人。此時天光漸斂,一團將滿之月鑽出雲際,將皎皎清輝灑在二人身上。
李歆嚴步下階來,向李歆慈伸出手去:“姐姐,我扶你一把,進屋說話吧?”
他雖問了一句,卻也沒等李歆慈回話,便將她攙在臂間,扶入了天時閣,將她放置在那張李赤陽生前睡過的榻上。
“漱雪安頓好母親,自會將嘉儀堂收拾好,接你過去。”李歆嚴看到榻上並無被褥,頗有歉意地解了自己那件外衣,鋪在床上。
李歆慈扯了下嘴角,道:“麻煩公子與……雪姨娘了吧?”
“哪裡哪裡。”李歆嚴預設了“雪姨娘”的說法,“五日後,陳家的人便來迎親,姐姐若是身體欠佳,不免讓一樁喜事,染了些瑕疵。”
“喜事?”
李歆嚴側過頭打量著她:“姐姐莫非忘了八月十五便是出閣之日?陳家公子染恚,老爺子派了一個如今當家管事的堂侄代為親迎,前日來的拜帖,說明日便在揚州下船,後天晚上,必然就到了金陵。”
李歆慈奇怪地道:“你難道沒有跟陳家說,我已死了麼?”
李歆嚴詫異,道:“姐姐分明好好的,何出此言?”
“然而你刺下那一劍時……”李歆慈凝視著他,“我已經死過一次了。”
李歆嚴搖著頭:“那凡鐵俗劍,如何殺得了姐姐?若是就這麼死了,‘玲瓏